她心裡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卻不敢輕舉妄動。
凡事留條後路,她是懂得的,雖然心裡真的很想把這混蛋狠狠的痛抽一頓,但她畢竟還沒失去理智。
何況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現在逃脫了,她反而冷靜了下來,不想亡命天涯的被他追殺,所以她必須想辦法。
“哼,那你就好好期待吧!”
寧柯將他用手銬鎖着的手舉起一隻,雙手扼住他的手,在他手腕上使力,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
皇夜的雙手像斷掉拉線木偶似的無力垂下,他臉色陡然蒼白了一下,卻忍耐着沒有痛呼出聲。
“痛嗎?這就是你的報應,當然這種痛比起我當初被你強.暴,侮辱,甩巴掌,又算得上什麼。”
寧柯想起那些日子的痛苦,臉容也變得痛苦,心痛起來。
在皇夜身邊這段日子,是她人生最黑暗最倒黴的日子,讓她受盡了折磨。
不但失去了清白,還一再被肆意折磨,她忘不了這種痛苦,所以她真的恨這個男人。
她所失去的一切,即使報復,也回不來了。
看到她明明折磨自己,卻比自己還痛苦的樣子,皇夜眼眸迷離起來,心莫名其妙軟下來:“不痛。”
寧柯驚愕的擡頭,看着他那波瀾不驚的臉容。
心裡多了幾分佩服,他雙手都被她弄得脫臼了,他居然能臉不改色,這男人的毅力也是頂級的。
“哼,別裝了,雙手脫臼會不痛嗎?看你能死撐到什麼時候,不如你也向我求饒啊,或許我會替你接回去。”想起他每次折磨她時,逼着她求饒,她心中就泛起惡意。
若讓這個男人低頭向她求饒,那纔是最能折辱到他的吧!
皇夜神色頓時古怪起來,很是複雜望着她,長嘆了口氣:“我以爲你好歹加入過血櫻花,該學到那種組織折磨人的痛苦方法,沒想到你所謂的折磨就是這種小意思。寧柯,你的心腸太軟了。”
“我心腸太軟?”寧柯氣結,脫臼這種事在他眼裡居然是小意思。
那麼怎樣的折磨纔會讓他動容啊,這個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