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泛起的喜悅和憐惜漸濃,,令人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滿足感。
可是吻着吻着,這個吻慢慢就變味了。
寧柯感覺到他氣息開始重,剛開始還算輕淺的吻,變得越來越激烈了,他用力的壓着她的後腦枕,飢渴的在她脣齒間攻城略池。
摟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着。
按剛纔的答應他的條件,她應該是在這些事上順從他的,但是……
能不能不要在醫院,而且他不是還受傷嗎?他就不怕一激動,傷口會流血。
不過她的擔憂最終沒有實現,因爲有醫生敲門了。
門並沒有鎖上,所以他拿着查房記錄走進來時,看着抱在一起的他們,一臉的不贊同。
“小姐,他還有傷在身,你不該那麼任性,這些事對他目前的身體很不好,你要節制點。”醫生嚴肅的斥責。
寧柯臉都紅透了,張開嘴巴啞口無言,怎麼說得她好像纏着皇夜做那種事似的,該死,難道看不出她是被害者嗎?
不對,她現在滿臉浮腫,那麼難看,。
而皇夜那麼一副病弱好推倒的美男子模樣,這個醫生以爲她故意欺負他。
“聽到沒有,我都這樣了,,你想害得我好不了嗎?”皇夜慵懶的往靠枕上一躺,一副被迫的樣子,而嘴角卻露出幾分戲謔。
寧柯氣得臉都歪了。
這一夜,她是睡在醫院的,皇夜的高級病房有陪護的牀,他非要留下她,她也沒辦法。
………………
第二天薛懷展蘇欽他們來看望皇夜時,看到寧柯都很意外。
那時剛好寧柯做了粥,正在喂皇夜吃,她的表情算得上溫柔,而皇夜的神色也很愉悅。
看到這詭異的一對,他們都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變天了。
特別是蘇欽,看到寧柯就不爽,一點好臉色也不給她看,寧柯也不在意他的冷嘲熱諷。
“夜,伯母回來了。”薛懷展卻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他的話音一落,整個房間的溫度颼颼直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