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赫連靜隨即高傲的走了。
寧柯想起剛纔皇夜的暴怒,還是有些擔憂,現在赫連靜走了,自己回去,搞不好被他當出氣筒。
所以寧柯在醫院裡,逛了一圈,等到過了兩個鍾纔回去,估計皇夜也差不多睡了。
回去後,病房裡的燈確實關了。
寧柯鬆了口氣,皇夜應該睡了吧,她打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她有些心驚,這絕對不是消毒酒精的味道。
黑暗的病房裡,酒味濃得可怕,就像酒吧裡的味道,安靜的空氣中還傳來酒瓶挪動,酒『液』流動,灌進喉嚨裡的聲音。黑暗中,窗外透進的隱隱微光,可以模糊的看到病□□一個落寞的身影。
寧柯手都抖了,飛快的打開燈,瞪着□□正在喝酒的皇夜,不可思議的低聲抽了口冷氣。
病□□的移動桌子上竟然堆了好幾個酒瓶,都是些烈『性』的洋酒,那些探望的人送的禮物,被寧柯一直放在最裡面的櫃子,因爲她根本就不覺得會可能用到。
“你瘋了嗎?”寧柯想也不想,衝過去,一股腦將那些酒瓶抱起來,丟進垃圾桶裡。
皇夜彷彿沒看到她的存在,依然拿着一個酒瓶,直接往嘴灌。
他瘦削的俊臉蒼白中染着異樣的紅暈,一向陰鬱如深潭的眼眸顯得很『迷』離,像蒙上了一層霧氣,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極度滿不在乎的氣息。
大概喝了不少,他整個人重心都有些不穩,拿着酒瓶的手都在搖晃着,酒『液』也有些從他嘴邊流下來。
紅『色』的酒『液』流下他潔白的病服,像血一樣觸目驚心。
不知爲何看到這樣的皇夜,寧柯覺得心慌,又有說不出的堵心。
“我讓你別喝了,這裡是醫院,你瘋了嗎?你還受着傷,就不怕刺激到傷口嗎?”這人居然在醫院裡酗酒,是不是瘋了,他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身體狀況,喝了那麼多酒,他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住。
寧柯走上去,搶奪他手上的酒瓶,用力的搶奪。
可是皇夜卻更用力的握住,他本來就是男人,雖然現在虛弱,但是一旦較勁起來,寧柯根本搶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