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和皇夫人說話,想分散她的精神,讓她不注意到自己的舉動。
皇夫人聽了果然被刺激得很混亂,聲音尖銳:“是,我恨他死了,他怎麼能輕易死掉,我的仇恨怎麼報,他怎麼能在我還沒報復時就死掉,所以我更恨他,哈哈,既然報復不到他身上,至少也要報復到和他有關的人身上,夜兒,太老爺,一個也別想跑掉,至少我要弄得那男人的家破人亡。”
皇夫人越說越激動,雙眼透着瘋狂和執着,就像個瘋子一樣。
“哦,你覺得你真的可以實現這個目的嗎?皇夜早就對你很有戒心,像他那樣聰明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你的陰謀,你勢單力薄,遠遠不是皇夜的對手。”
寧柯終於摸到了一根廢棄的鐵絲,趁着皇夫人瘋狂的陷入自己的世界,趕快拖過來背後,偷偷的開始搗鼓那手銬。
皇夫人立即兇狠的回頭剜着她:“誰說我對付不了他,哈哈,我比你對他了解得更多,他的弱點,我瞭如指掌,就算他再有能力又如何,我將他所有的弱點都握住,他就無法反抗。”
她彎下腰,一把抓住寧柯的下巴,冷森森的目光如刀刃般割過她的臉。
“首先就是你,背叛的滋味,錐心刺骨的痛,他父親曾經給予我的,立即就要回報在他身上。”
“是嗎?”寧柯憐憫的看着她,“夫人,惡是始終鬥不過善的。”
反銬在背後的雙手已經悄無聲息的鬆開了,她猛然一把抓住皇夫人的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把她甩在地上,欺身而上,一把將她雙手齊齊制住,一把扼住她的喉嚨。
皇夫人完全沒有料到這個變故,被壓在地上,氣得瞪大了眼睛:“我明明叫他們鎖住了你的,你怎麼會開鎖?”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夫人你現在落在我手裡,你所謂的目標恐怕要落空了。”寧柯諷刺的說着,將她從地上拖起來,放在她喉嚨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外面剛纔聽到動靜的保鏢早就衝進來,緊張的團團將寧她們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