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潔白的臉容一下子慘白下來,背脊僵硬,心絞痛無比,一陣陣從胸口傳來,讓她的腦袋也不禁眩暈。
她無法想象他擁抱着別的女孩子的情景,那會讓她很痛,無法忍耐。
“你不會的。”她聲音卻止不住的顫抖。
皇夜聽了她的回答,立即沉下了臉:“你似乎忘記了我以前是什麼人,需要我證明給你看嗎?那麼你就等着吧,如果你能等到明天早上,那麼我相信你就會徹底明白,我今晚做了什麼風.流韻事。不過我想,你不會那麼蠢,真會一直等下去。”
說完,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的發動車子,囂張的離去。
車衝過身邊,刮過的風好像刺刀一般,讓寧柯感覺到痛楚。
她一下子無力的坐倒在地上,腦海裡一片空洞,眼神恍惚的看着皇夜的車子消失在山路上。
不知坐了多久,做得她腿都麻了,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傻坐了很久。
無力的爬起來,感覺頭更暈了,眼前甚至出現了一下下的發黑。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才勉強看清楚面前的景物,搖搖晃晃的走回今天下午一直倚靠着的樹邊,頭無力的靠着樹身坐在地上。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等下去沒有意義,因爲皇夜說過的話,絕對做得到。
他以前就是風.流的男人,現在這樣做,一點也不奇怪。
可是她也想證明給自己看,他不是那樣無情的,他一定會回來的,他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還有,她也要證明給他看,她願意等下去,她願意不是在說謊。
那一次他自嘲的說:“對別人的承諾是承諾,對我的承諾就不是承諾,寧柯,你的原則果然很獨特,何必那麼多借口,你只是從不在意對我的承諾而已。”
那麼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兌現這個承諾。
讓他知道,她不是總不把對他承諾不當一回事的,她並不是不在乎他的。
所以,即使現在她的很餓,餓得胃都在隱隱作痛,她也很累,腦袋後面陣陣刺痛,讓她的頭不斷的犯暈,渾身難受得想哭,痛得快暈過去。
她還是堅持守在這裡,等他回來……因爲這一次,她一定要對他守諾。
……
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