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都哭了,還裝什麼不在意?如果真有那麼恨,現在該是哈哈大笑,興高采烈的樣子,怎麼也不會想起他,失神到流淚也不知道,還露出那種懷念的表情。”
他猛然摟緊她的腰肢,臉牢牢的貼着她的側臉,妒忌十足:“說,是哪個該死的臭男人?不是黎希睿吧,居然還有令你那麼記憶深刻的男人,我要知道是誰?”
寧柯被他摟得緊緊的,他那壓迫感十足的逼問,讓她感到胸悶。
她心底的秘密,從不許任何人知道。
“都告訴過你,我和他沒有感情,何況他都死了,你知道他是誰又能怎樣?把他從墳墓裡拖出來鞭屍?”她氣惱的說。
不過諒他也不敢,鳳魅湮好歹是六芒星的前任領袖。
皇夜眼裡閃過一抹喜悅,這才放鬆了一點她,懶洋洋的哼了聲:“這主意不錯,如果你敢繼續想他,那我就把他的屍體挖出來好了。”
寧柯惡寒:“變態,人家得罪了你什麼,要做得那麼絕。”
“誰叫他居然有本事,讓我的女人又愛又恨,這種討厭的傢伙,活在世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他該慶幸自己死了。”
皇夜把手移到在她左胸下,撫摸着那跳動的心臟,睥睨的說。
“因爲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只許想我一個男人,不許想別的男人,一點都不許哦!”
他那似笑非笑,外加略帶孩子氣的口吻,真是讓寧柯發寒。
寧柯回頭諷刺的看着他:“如果我對你要求,你的心是屬於我的,只許想我一個女人,不許想別的女人,那樣你也能做到嗎?”
皇夜迎着她帶着諷刺的眼神,頓了一頓,突然彎彎嘴,輕聲:“嗯,可以做到!”
寧柯掃了他無所謂的臉容一眼,無力到極點:“答應得那麼快,是因爲你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吧,因爲這只是一個假設而已,假設是不需要承諾的。真正要讓你做到委屈自己也要達到承諾的女人,大概還沒出生吧!”
皇夜沉默了,只是默默的凝視着她,不反駁,也不承認。
他的眼神很迷離,卻又用一種很難看懂的情緒看着她。
寧柯覺得這種氣氛有點怪怪的,他的眼神也怪怪的,頗爲壓抑。
她急忙說:“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出門,有會議方的人會派車來接我去開會。”
皇夜點點頭,放開她的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向門口。
寧柯驚訝的盯着他,有點不明白他的舉動:“你這是……”
皇夜向她眨眨眼,笑得狡猾:“走呀,一起去,我陪你去。”
這回寧柯不願意了,那麼難得纔有機會擺脫他,她纔不想連會議那點時間的自由,都要受他控制。
她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你爲什麼要跟我去,你有什麼理由跟我去?人家又沒邀請你,你去到幹什麼?如果想監視我,那就沒必要了,我的護照就在這裡,想跑也跑不了。”
她惱火的眼眸溢出怒氣,狠狠的剜着他那笑得欠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