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酒吧撞見

致命總裁暗現殺機 9 酒吧撞見

一個星期後,夏宛琳終於將手頭剩餘的交接工作完成,與夏桐約在某酒吧見面。

想到終於可以從秦家少奶奶這個身份中暫時解脫出來,去酒吧happy一下,夏桐就覺得很興奮。從早上開始一直唸叨到下午,化妝,做頭髮,準備衣服……忙的不亦樂乎……

只是好不容易等她準備就緒,拎着金色的小皮包準備開溜時,正在客廳看着報紙的秦慕抉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直接將一條過膝的‘大媽裙’扔給了她。

“穿這個……。”他說。

夏桐看着手中這件保守到連中學生都會嫌棄的裙子,無語:“我不要這件,太醜了,別說是去酒吧了,就是讓我穿着上街我也不願意。”

他將她拉坐到腿上,圈攏住:“那就別去了。”

“……。”原來眼前秦大少爺真正的目的是,不想讓她赴這個約。可是怎麼辦,她真的很想去啊!自從結婚以後,她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這個賢惠的秦夫人,都快做發黴了。再不讓她出去透透氣,她肯定會瘋的。

“我要去!”她掙脫開他的懷抱,明確表示要捍衛自己的權利。

秦慕抉看向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及上包裹着的乳溝,目光有些涼,看的夏桐冷颼颼的。

“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看着我?”夏桐試探,其實這纔是她的目的所在。

今天遲向遠和夏宛琳都會去,而她這個結了婚的秦夫人卻要一個人單身前往,說起來真的很淒涼。

“我晚上還有文件要看……。”他拒絕的很乾脆。

“明天也可以看啦……。”

“……。”他側開臉,表示不理會。半晌:“你再不換衣服,我就直接幫你脫了……。”

夏桐:“= =?幹什麼?”

他懶洋洋的解釋:“脫完了直接去滾牀單……。”

“……。”

十分鐘後,夏桐穿着那件老氣橫秋的‘大媽裙’出了門。只是在坐車經過一家精品店時,她忽然對司機說:“小陳,停一下。”

司機很聽話的停了車。

夏桐提着一包東西走進了店內。幾分鐘後,又煥然一新的走了出來。裝扮直接從40+的大媽降爲20+的——呃小媽,她還沒有那個厚臉皮稱自己爲少女。

“好了,走吧。”

小陳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夏桐想了想,故作威嚴的說,“那個,明天少爺問起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吧?”

“夫人我知道。”小陳很恭敬。

夏桐心裡在偷笑,面上卻依然嚴肅:“嗯。”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隨着太陽的隕落,夜的世界剛剛拉開序幕。A市最繁華的市中心,早已是一派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璀璨的燈光,將整條街道都籠罩在一片曖昧的氛圍中。

夜魅酒吧,夏桐剛剛走進,就看到一個女人站起身朝自己揮手,正是夏宛琳。而就在她身邊,站着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應該就是遲向遠了。

夏桐走過去,夏宛琳說:“要喝點什麼?”臉上始終帶着笑,看起來心情不錯。想了想,又氣惱的拍了拍腦袋:“瞧我,差點就忘了。你懷了孕,不能喝酒的。”

隨後招來waiter,替夏桐點了一份奶昔和點心。

這麼多年不見,遲向遠倒沒有變什麼,還是和小時候長得一樣俊雅。只是眉目間卻多了幾分男人的沉穩練達。剛開始他還有些侷促,慢慢的也就放開了。

三個人一邊喝着東西,一邊聊着過去的囧事,不時的便是一陣大笑。

看得出來,遲向遠很寵夏宛琳。多數時候,都是夏桐和夏宛琳在聊,而他就在一邊替她們遞水果,送飲料……

而那雙暗金色的眼眸,也只有在看到她時,纔會如同注射進一片璀璨的星火,瞬間熠熠奪目起來。

夏桐坐在一旁,看着眼前這幸福的一對,心裡說不羨慕那絕對是假的。

十幾年的跌宕起伏,她們這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最初,她是高高在上的夏家小姐,而他只是夏老爺收養的孤兒,被討厭被驅逐;之後,夏家被毀,多少人趨利避害的選擇離開。只有他一個人留下來,陪着她收拾殘局……

或許,愛情也像鳳凰涅槃一樣,只有經歷過最痛苦的熊熊焚燒,才能以最美好堅毅的方式得以重生。

而她和秦慕抉現在,算是愛嗎?又或者,算是涅槃重生後,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擊倒的堅毅之愛嗎?

夏宛琳和遲向遠不知何時已步入舞池,夏桐坐在角落裡,看着眼前這一派狂亂的景象,忽然有些迷惑。

低着頭,咬了一口蛋糕。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喧鬧聲,一大羣人簇擁着從門外走了進來。因爲聲音動作太大太囂張,使得夏桐也不禁好奇的望過去。

那是一羣男男女女,雙雙動作親暱的朝某vip包廂走去。

若只是普通的男女,夏桐並不會在意。但這一羣人吸引眼球的地方在於,皆是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

同性戀聚會?夏桐腦子裡立馬冒出了這個詞。

不過也只是好奇了一下,畢竟她和他們的生活根本就挨不着邊,她犯不着去多加關注。只是低下頭時,眼睛尾角卻不經意的瞟到了一個人影,就是那一眼,令她豁然站起了身。

秦慕泫?!

她剛剛——好像看到了秦慕泫,就站在那羣人的最前面,手搭在另一個男生的肩頭,低着頭耳語着什麼,神態很親暱。

夏桐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立刻轉身,卻正好看到隊伍最後一個人走進了包廂,接着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夏桐站在原地,心裡亂成了一片。她無法確定剛剛看到的那一眼到底是不是秦慕泫?會不會只是一個跟秦慕泫長得很像的男人?

可是聯想到之前,他對他哥哥近乎於霸道的佔有慾,以及對她的百般厭惡,似乎都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