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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老八拿着剛剛打聽來的消息,氣沖沖地對寧凡表着忠心。寧凡對此卻不置一詞,目光一掃,便將情報一放,繼續盤膝打坐、閉目養神了。
殺百樓,樓陀大帝徒,當日奴隸市場阻止他救人的人…
若是遇屠皇前,寧凡限於修爲封印,或許還要忌憚那殺百樓三分,如今有了屠皇的額外獎品,卻是未將那殺百樓放入眼中了。
倘若此人真在奪陵第二輪找他麻煩,他自然也不會手軟的。
與其關心此事,倒不如專心恢復血武擂臺損耗的心神了。他的時間是真的不夠,真的沒有餘地,分給這等小事。
就連一些大事,都因爲與參加血武擂臺一事衝突,而耽擱了。
寧凡遣退嘮叨個不停的烏老八,獨自無人時,取出了一張靈光消逝的名帖,微微苦笑。
古佛會的請帖…
這是天都大帝的邀請,古佛會舉辦之地,似乎就在這琉璃城之內某處空間,舉辦的時間,恰好也是第二輪的前三日,與那血武擂臺的時間衝突了。
本來寧凡對那古佛會也有幾番興趣,但爲了先天補魂靈藥之事,自是有了取捨,放棄了參加古佛會的事情…
“罷了,一羣佛修的集會,少了我這個古魔,也不算什麼大事,只可惜,沒能趁機探出天都大帝的深意…”
寧凡微微一嘆,收起名帖,繼續閉目調息。
這是奪陵戰開始的最後一夜,他的心神還需要少許才能恢復,不得不加緊調息。
夜漸漸地深了,房門外夜風簌簌,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傳來一聲笑聲。
這笑聲響起地太過突兀,使得寧凡豁然睜開雙目,有了警惕。
仙帝!在他的房門外,竟到來了一名仙帝!不是他所見過的樓陀、骨靈、百花三位大帝,卻不知,是哪位大帝到來!
“老夫天都,不請自來,倒是做了一回惡客,小友不請老夫入內嗎!”聲音迴盪九天,震耳如雷,但詭異的是,這聲音只有寧凡可以聽到,根本沒有驚到附近任何一個熟睡之人。
寧凡心中登時一凜,哪裡不知,他不去古佛會赴天都大帝的約,這天都大帝便找上門了。
心思一轉,自是中止了調息,起身走出房門相迎。
“帝君請進!”
“如此,老夫便打攪了!”
天都大帝臉長得古板,言行舉止,倒是對寧凡十分客氣,哈哈一笑,大步走入房中。
寧凡已然起身迎到門口,將天都大帝迎入外間,而後賓主分坐。
天都大帝臉上帶着笑容,看不出有任何惱怒,但寧凡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帝君深夜來此,是來怪罪晚輩失約古佛會一事嗎?”
“怪罪?當然不是,老夫雖說邀請小友參加古佛會,但參不參加,乃是小友自願,老夫斷然不可能強迫的。只可惜,小友不至,倒是少了品嚐古佛會道果的機會,可惜,可惜…”
口說可惜,天都帝的眼中卻完全沒有可惜之色,而是爆射出了精芒。
這是他與寧凡的第一次謀面!未見面之前,他知道這寧凡道悟雖高,卻也僅限於看到圓滿,但如今,卻是有了駭然!
眼前的寧凡,哪裡僅僅只是看到圓滿,他的體內,竟已畫下了輪迴第一筆,竟已有了獨屬於自己的輪迴氣息!
原本只有三分重視寧凡,此刻已是十分重視!
“既然不是怪罪,卻不知帝君爲何深夜來訪?莫非是有事相商…”寧凡問道。
見寧凡已猜到自己的來意,天都帝也不隱瞞,爽快道,“不錯,老夫邀小友參加古佛會,本是有事相求,既然小友不去,老夫只好不請自來了。”
“不知帝君有何事相求?晚輩人微力輕,怕是難以幫到前輩什麼吧。”
“呵呵,若是一個畫下輪迴第一筆的人,還幫不了老夫,怕是這末法時代,也沒有幾人能幫到老夫了!老夫雖說資質不足小友,始終無法做到此事,但自信不會看錯!不知小友是何時畫下輪迴第一筆,過程又是如何,可否給老夫講解一番!”
天都大帝一副求教模樣,寧凡卻內心一凜。
輪迴第一筆是什麼意思!指的莫非是自己初悟輪迴之事嗎!莫非這天都大帝的所求,便與此有關…
“晚輩倒想先向前輩請教一下,什麼是輪迴第一筆,前輩的話,晚輩不太懂。”
“看來小友不願將領悟輪迴的過程告訴老夫,罷了,此事多半涉及小友隱秘,老夫不問也罷…”天都大帝只道寧凡是在尋藉口搪塞,下意識有些不悅,但一想到自己是有事相求,便又眉宇鬆開,狀若不在意。
本來還有相談甚歡的趨勢,此刻氣氛卻有些尷尬了。
寧凡面上不顯,內心卻有些無語,這天都大帝的度量,好像沒有他表現出的那麼大啊。
本來還想順口解釋一下自己不是想藏私,是真的不明白天都帝的意思,如今卻也懶得解釋了。
“前輩不妨先說說,想求晚輩何事吧?”
“呵呵,倒是忘了正事,老夫早年入三焰大6採藥,曾誤入一處密地,得到過一寶,想請小友鑑賞一二…”
天都帝在周圍設置了諸多結界後,小心取出了一物。
那是一個收放在玉盒中的破舊劍鞘,劍鞘上染着血污,卻是無數年前的血污了。
十分久遠的古物,但劍鞘上的劍意,卻亙古至今未滅,撲面而來,仍給人凜然魂懼之感,越是修爲高深,面對這劍鞘反倒越覺得懼怕!
“這劍鞘,小友覺得如何…”天都帝將劍鞘遞給寧凡。
寧凡面色不顯,內心卻是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劍鞘,好眼熟…不,不是這劍鞘眼熟,是這劍鞘上的劍意眼熟…
與他修道之初,拿來重創涅皇的那個劍鞘,劍意一致!
是那個號稱劍祖的女子所留的劍意…
寧凡忽然有了時空交隔之感,好似又回到了當年年少時,回到了那個站在巨人涅皇前、渺小的自己。
縱然渺小,仍是一劍擋下看了涅皇,以那渺小之軀!
“當年的我,只看到這劍鞘的表,而看不到它的裡。這劍鞘的劍氣,足以出碎虛一擊,而其劍意…想不到竟如此可怕!”
當年的寧凡,無法看出這股劍意的可怕。
如今的他,卻已經能切身體會了。
劍祖的劍意亙古不滅,那劍意,已經歷過圓滿,而後返璞歸真,蘊含了真真切切的第三步劍之規則!
當年的他,看不到這一點,如今,卻能看出其中返璞歸真的痕跡!
屈指一點,一縷紫金風煙輕飄飄地吹向劍鞘,而後…竟被劍鞘上的劍之規則,輕易切滅!
“嘶!小友不僅畫下了輪迴第一筆,竟還能催動一絲輪迴之力外化!”天都大帝雙目一震,不可思議地看着寧凡。
他更從寧凡紫金風煙碎滅之中,確認了一件事…
果然,果然!這劍鞘之內,蘊藏了第三步的圓滿劍道!
可惜,他看不破那劍意奧妙,他只能猜測,而無法模仿,無法學習,無法領會…
但寧凡可以啊!哈哈,這個外修,果然有用,哈哈哈哈!
天都帝內心幾欲狂笑,表面卻表現的十分雲淡風輕,將寧凡手中的劍鞘索回,寶貝般收好,然後才與寧凡商量道,
“如何!這劍鞘之中蘊含的劍道,如何!”
“厲害無比,冠絕古今!”寧凡由衷讚歎道。他能看出這劍祖的劍道,是第三步圓滿劍道,但卻看不出其中劍之規則的具體變化,那變化太複雜了。
“小友想學這蓋世劍道嗎,若是學成,不得能憑此劍道踏入傳說中的…聖人境!”天都帝不無誘惑道。
“此事太難,留下這等劍意的前輩,劍之規則千變萬化,區區一個劍鞘,又經歷了無窮歲月,根本無法完全展現全部的道則變化,只憑一個劍鞘,一世也是學不成的。”寧凡搖頭道。
“若是這樣的劍鞘,還有成千上萬個呢!若是連那個留下劍意的前輩屍骨,老夫都能給你找到呢!小友可有興趣,隨老夫一道,學一學這無上劍道!老夫只有一個要求,倘若小友有所領悟,不可藏私,需要刻印一份劍悟,送給老夫!”
刻印!哈哈,老夫纔不需要什麼刻印!待你悟出其劍道,老夫殺你搜魂,豈不是更容易!
不過是個外修而已,殺之,無礙!
天都帝內心謀算已生,面上卻一副誠心交易的模樣,和寧凡商量着。
寧凡不知天都帝內心毒計,卻也對此人有所警惕,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和他一道,跑去學什麼無上劍道。
但也不能拒絕地太明顯,否則這天都帝翻起臉來,也是一樁麻煩。
“不知前輩現的上萬劍鞘之地,是在何處?那留下這無上劍道的前輩,屍骨又葬在何處?”
“這…”天都帝一時語塞,倒不是想要隱瞞寧凡什麼,而是怕說出那藏有上萬劍鞘的位置,寧凡會被嚇到,不敢前去。
“看來前輩並無真心做此交易,罷了,這無上劍道,晚輩不學也罷,留給前輩一人蔘悟吧。”寧凡順手端起面前茶碗,竟是要送客了。
天都帝眼看交易行將破裂,頓時急了,若寧凡不去學這無上劍道,他可找不到第二個對輪迴有所領悟、又容易拿捏的人,去學這劍道了!
此乃第三步劍道,唯有對第三步有所領悟的人,有資格去學。
第三步是什麼,是圓滿,是輪迴。
有那麼一個說法,看到圓滿的修爲越低,日後的成就越不可限量!
天都帝自問也能看到圓滿,但那已是他成帝后的事情了,且還是受過聖山光明佛的指點,才能勉強做到此事…
他的資質,不如寧凡太多!連這劍鞘中的劍道是不是第三步劍道,都尚且無法確定。還是寧凡替他解了惑!助他確定的此事!
更可怕的是,寧凡區區一個仙尊修爲的外修,竟然已經畫下輪迴第一筆!更可令輪迴之力外放!
在他的認知之中,能做到此事的人,只有兩人:一個是聖山第一強者——光明佛;一個是三焰第一強者——死帝!
無論是光明佛,還是死帝,都是在仙帝之前看到圓滿的!寧凡若是活到最後,起碼也是那般強大的人物!
若寧凡當真成長到那一步,天都帝便也不敢來算計寧凡了,他看中的,便是寧凡的尚未成長,因尚未成長,故而纔好拿捏,纔好扼殺!
以寧凡的蓋世資質,學成第三步劍道的機會不小,此子學成之日,便是他天都坐收漁利之時!
殺寧凡,坐收寧凡領悟的劍道感悟!
若非爲了如此巨利,他豈會違反祖制,邀請一個外修參加古佛會!
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寧凡竟然膽大到無視他的邀請,失約古佛會!
因爲這件事,古佛會上不知有多少視古佛會爲神聖的老怪,被寧凡的拒不到場所觸怒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你邀請外修來,人家怪你違反祖制,人家嫌外修來了礙眼;外修不來,又怪外修目無佛法,褻瀆佛恩。
天都帝和那些古佛們不同,他纔不會怪罪寧凡無視古佛會,只要能達成目的,他便是放下高貴,稍稍屈尊造訪寧凡,也是可以的!
此刻見寧凡端茶送客,天都帝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匆忙解釋道,
“小友莫要誤會,老夫並非有心隱瞞,只是怕說出此地,小友會心生畏懼,不敢前去。”
“前輩但說無妨,晚輩膽子向來極大,沒有什麼地方不敢去的。”寧凡放下茶碗,微微笑道。
“倒是老夫的不是了,小覷了小友的膽量,不瞞小友,老夫現上萬劍鞘的地方,以及那前輩屍骨的地方,是在三焰大6最兇險的一處…空焰大6!”
談及空焰,便是天都帝本人都有些膽寒。空焰死帝的可怕,已深入他的骨髓,給他留下陰影…
“什麼!竟是在空焰大6!那不是三處十級兇域其中一處嗎,我等貿然進入那裡,豈不是會步百花大帝的後塵嗎!”寧凡面上作震驚狀,內心卻是忽然意動。
十級兇域不只是危險那麼簡單,更因爲有聖人禁制隔絕,便是仙帝級人物,沒有通行令牌也是無法進入的。
他來極丹聖域的目的,其中之一是幫葬月弄一具肉身,傳聞採藥聖人有一個癖好,會將被藥死的藥奴屍身妥善收藏,那些屍身不乏仙帝屍身,男女皆有,正是他此行目的…
那些屍身不知存放在何處,還有九狸祭器的下落…尋找這些東西,也不知需不需要進入三焰。若是需要…或許天都帝就是送上門的幫手,可輕易幫他進入三焰的…
“道友不是沒有地方不敢去嗎,怎麼老夫說了空焰,你便怕了。哼,難道東天外修都是這般膽小之人嗎!你莫怕,百花大帝在三焰重傷而歸,其實只是一個特例,你看老夫,老夫也曾出入三焰,並找到了那處密地,還不是好好的!外界傳聞三焰兇險,傳謠言的又有幾人是親身到過那裡的?你跟着老夫,老夫保你一路平安!”天都大帝豪氣干雲地保證道。
“若有前輩保護,前往三焰還真不是什麼兇險之事,且爲了第三步劍道這等機緣,便是冒些小險,又有何妨!一旦成功,前輩與我可都會成爲威震天地的人物,這等好處,足夠我等入那凶地了!”寧凡好似猶豫了許久,才一咬牙,給了肯定答覆。
天都帝頓時大喜,“小友之言,甚合我心!果然,老夫來找小友商議此事是正確的。小友目前還在參加奪陵戰,老夫就不強求小友此事同行了,待奪陵三輪全部結束,老夫再來尋小友,一同進入三焰,如何?”
寧凡裝作細細考慮的模樣,許久才答覆道,“此事可行!就依前輩的意思吧!”
“哈哈,小友果然是爽快之人,既如此,此事便這麼定了,只是有一點,小友切記,第三步劍道之事事關重大,小友可切莫透露給其他人知曉,由你我獨享其利,豈不是更好,若你我成功,早晚可以成爲繼光明佛、死帝之後,大卑族第三、第四位準聖的!呃,忘記小友不是大卑人了,一時口誤,口誤…哈哈!”
天都帝跟寧凡打着哈哈,寧凡卻是內心一奇。
成爲第三、第四位準聖…
在天都大帝的認知裡,這大卑族只有這兩名準聖麼?
“不知那光明佛、死帝是哪一階位的準聖?”
“哦?小友對準聖級別頗爲了解啊,不瞞小友,那光明佛、死帝皆是一階準聖,強大無比,絕不是尋常仙帝可以相比的。”
只是一階準聖?
若大卑族只有這兩名準聖,那麼那名二階修爲的牛姓準聖,又是怎麼回事…
莫非牛姓準聖是大卑族的一大隱秘,不能告訴外人?所以天都帝才提此人?
又或者,是天都帝根本不知道,大卑族有牛姓準聖存在…
“前輩聽說過一個姓牛的準聖嗎?”
“哦,姓牛的準聖,莫非是你們東天的準聖?”談及準聖,即便是看不起外修的天都大帝,也有了幾分興趣。
天都帝眼中的無知,並未作僞,而是真的不知道牛姓準聖的存在。
這就有意思了,難道這麼個活生生的二階準聖在中州生活了多年,大卑族仙帝竟不知曉?
“前輩既然沒聽說過,便罷。天色不早了,晚輩還有損耗心神未恢復,就不招待前輩了。”
“哈哈,這倒是老夫的不是了,竟耽誤了小友療傷。也罷,這瓶丹藥,小友拿去吧,這可是聖山光明佛親手煉製的九轉金丹,雖只金丹,但藥效可比尋常金丹強太多了,對於心神恢復大有神效!明日的奪陵戰,老夫也會照拂小友的,樓陀道友與小友的恩怨,老夫聽說了一些,屆時若有事端,老夫必定照拂小友一二,小友不必怕那殺百樓!不打擾小友療傷了,老夫這便告辭吧!”
天都帝爽快地送給寧凡一瓶九轉金丹以後,便告辭離去了。
寧凡把玩着手中丹瓶,看着天都帝離去方向,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這天都帝還真是把他當成大卑族的傻子了,莫非以爲這點算計,就想把他算入其中嗎?
罷了,姑且先利用利用這個天都大帝吧,此人對他有所圖,在此之前,必定會護他無礙,如此一來,反倒可利用天都帝的威名,輕易擺平諸多事端…
只是沒想到,竟會在這異族他鄉,重新見到劍祖流傳下的劍鞘…
寧凡攤開手掌,掌上似乎還有劍鞘的冰涼餘溫,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心中縈繞着。
年少的他,握這劍鞘,並無這般感悟,如今卻有了。
“劍祖的劍意裡,有不捨,很濃很濃的不捨…年少的我,看不懂這一點,並非是修爲不夠,而是不懂情…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思念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如今離家久了,卻是懂了…這劍祖劍意,其中的思念很深,很深…這位前輩已經作古了麼,她留下這劍意之時,是在思念着誰麼…”
“若無當年的劍鞘,也許我與師父都會死在七梅城,死在涅皇的手中吧。那劍鞘雖說是阿慈故意交給我,但若追蹤緣法,我也應該感激這位緣慳一面的劍祖前輩,按照天都帝的說法,那劍祖前輩的屍骨,與上萬劍鞘同在一處,若去了那裡,應該可以祭拜一番劍祖前輩吧…”
那劍祖前輩,有着與獨孤極爲肖似的側臉呢…
寧凡不由得想起當年劍界的一幕,想起當年看到劍祖畫像的瞬間,竟會誤以爲獨孤就是劍祖,劍祖就是獨孤。
不是,應該不是…如今他對氣息一道明悟已深,獨孤與劍祖,氣息有相似,但更多的卻是不同。
仙死如念散,是不可能轉世的,便是有那可能,也絕不可能是兩個氣息…她們不會是同一人,當年的那種錯覺,果然只是錯覺。
“真好奇獨孤當年,在那可映照前世今生的問心劍湖看到了什麼…”寧凡有了追憶,眼中有了溫暖。
‘寧小魔,你的前世,是一隻蝶,是麼...’
‘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別問,永遠不要知道…’
一縷濛濛白的熹微照進窗,寧凡才無語的現,時間已經到了早上。
奪陵戰馬上就要開始了,沒時間慢慢恢復心神了,罷了,就用天都帝的丹藥回覆吧!
寧凡從丹瓶中取出一顆金燦燦的丹藥,丹香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
沒有被這丹香誘惑,寧凡只無語地打出幾道大勢金光,將那丹藥掃了好幾遍。
待丹藥內的隱秘禁制有所改動,他才放心服下此丹。
呵呵,就連拖延一夜、讓他沒有時間療傷,都是天都帝事先想好的劇本啊,想拿這恢復心神的丹藥來算計他麼。可惜,這算計有些拙劣了…
但這丹藥卻是真的不錯!藥力之龐大,絕非等閒九轉金丹可比,足可見煉出此丹的光明佛,丹道造詣高到什麼程度了!
莫非,竟是一名九轉帝丹煉丹師麼!
寧凡眼中有了感嘆。這等丹術,他可真是比不上了,也懶得去追趕。
無他,時間不夠他分心多藝!
這是奪陵戰的最後一夜,翌日清晨,琉璃城上空朝霞千里,及到正午,那霞光之中忽然有了仙樂鐘聲迴響,百鳥飛舞。
於是無數琉璃城居民,開始走出家門,藉助各個驛站的傳送陣法,朝着城北的大光明寺聚集。
大光明寺是琉璃第一大寺,寺內的萬丈廣場,便是今日奪陵第二輪舉辦之地…(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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