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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修道多年的人物,寧凡轉瞬之間,便意識到西子畫的異常,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不由得有些尷尬,對西子畫歉然道,
“不好意思,晚輩剛剛獲得弒戮刑罰之力,還未掌控自如,倒是讓前輩受驚了…”口氣不卑不亢,不過卻有幾分客氣。
如今同爲蠻族神祗,即便之前有些誤會,寧凡也不願在此時此地折辱此女。
且西子畫寧死不跪太蒼劫靈的氣節,也讓寧凡有些佩服,故而也尊稱了西子畫一句前輩。
四代蠻神,是亡國之神,亦是戰死之神,不屈之神…那插入胸口的斷劍,那裙裾上的血污,那寧死不跪的高傲,那悽美卻不屈的容顏,那屹立在破碎王城中的倩影…一幕幕,倒是有種別樣的美麗。
爲守護族人而戰死的蠻神,就算容貌再醜,也稱得上美麗,何況西子畫本就不是一個醜女。
此女被稱作蠻族最美的女子,倒也名副其實…皮相之美,不過一時,唯有骨子裡的美,不會隨着歲月流逝。
這些念頭,也只在寧凡心中一閃而過,並未多想。他嘗試着控制體內的刑罰之力,壓下體內躁動的刑罰之威,漸漸地,那瀰漫整個蠻墳第七層的刑罰之威,開始消失。
三十六山的刑罰之威,非同小可,幾乎直接鎮死西子畫的山海之影。當這股威壓平息,西子畫方纔有了輕鬆之感,容顏仍有些蒼白,複雜地看了寧凡一眼,許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多謝…”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會對一個太蒼劫靈道謝…
三十六座刑山…真是個可怕的後輩,蠻人歷史上,怕也只有初代能達到這個數目了吧…
之前,她是寧凡的降損之人,甚至一度想將寧凡這一太蒼劫靈殺死在古蠻墳。如今。寧凡卻戲劇性地成爲了蠻神。身份的轉換,使得西子畫有些不知如何面對寧凡,氣氛忽而有些尷尬。
說起來,寧凡的第八損還沒有渡完呢…要不要放水…
“重新認識一下吧。這位是四代蠻神。西子畫。這位是十代蠻神,寧凡。好了,閒話到此爲止,寧小蠻神的第八損還沒渡完,四代。你快幫他降損吧。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不論寧小蠻神是何出身,如今的他,已與你一樣,是我蠻族神祗,切不可再對他抱有敵意了。這是老夫的命令,你必須遵守。若你違背此令,加害於他,老夫不介意以一指之力,親手抹消你這道山海之影。”
道蠻山意有所指地看着西子畫。警告道。
西子畫是寧凡的降損之人,因爲心中憎恨太蒼劫靈,使得寧凡所渡的第八損,明顯比其他人要兇險困難許多。雖說寧凡一路衝上古蠻墳第七層,但,第八損的最終殺劫卻還沒有真正降下,仍掌握在西子畫手中。
若西子畫從中作梗,不惜一切代價降下最強殺劫,即便寧凡有滅神盾守護,有三十六山刑罰之威。也有不小的機率死在殺劫之中。
道蠻山答應寧凡幫他護法,自然會做到這一點,不會任由西子畫胡亂降殺劫,害死寧凡的。
他不求西子畫對寧凡放水。只要求西子畫做到一點,那便是公正,對寧凡一視同仁。
若西子畫降下的第八損,至少普通蠻修的程度,相信寧凡是可以十分輕鬆渡過的。
“不會,妾身懂得輕重。他已成蠻神,是我族希望…我不會再害他…”西子畫幽幽一嘆,答應道。
她西子畫,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寧凡的品性、資質,她已稍稍看出了一些。有寧凡在,或許蠻族還有一絲興盛機會…
即便寧凡是一名太蒼劫靈,她也會盡量拋棄對寧凡的成見…
“十代,過來一些,接下來,我會給你降下第八損的最後一次殺劫…”西子畫想對寧凡微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她可以努力壓下心中的成見,卻無法僞裝自己,給寧凡一個虛僞笑容。
她對太蒼劫靈的恨,融在了骨子裡,心理上可以接受寧凡,生理上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前輩對晚輩的敵意,似乎全部源於晚輩太蒼劫靈的身份,可是如此?”寧凡並不急着渡第八損,開口問道。
“不錯。我確實介意你劫靈身份,不過你已成爲蠻神,我會努力拋下那些成見…”
“不必如此。有一點,前輩或許誤會了,我雖擁有劫血,卻並不是真正的太蒼劫靈。我是一個紫鬥修士,從某種意義而言,或許算是劫靈一族的敵人。”
寧凡淡然說道。神、妖、魔、劫都只是他的力量,決定不了他的種族。
若一定要在自己身上貼一個標籤,他會貼上‘紫鬥修士’四個大字。
他對紫鬥仙域的歷史所知不多,但一路走來,也已有了諸多猜測。
紫鬥仙域,應該已經滅了。覆滅紫鬥仙域的敵人,十有**便是劫靈一族…
他出身雨界,是紫鬥仙皇幻夢中的修士,他是亂古傳人,更曾視紫鬥仙皇爲老師…
毫無疑問,寧凡是一名紫鬥修士,而覆滅紫鬥仙域的劫靈一族,只會是他的敵人。
“你說什麼!你不是真正的太蒼劫靈?!你是紫鬥修士!”西子畫的眸,忽然亮起了神采。
她死去之時,正是古蠻界徹底陷落之時,那個時候,紫鬥仙皇還未道成,紫鬥仙域也還未建立。
但,這並不代表她和道蠻山一樣,對紫鬥仙皇知之不詳。
相反,她時刻關注着蠻族的興衰,即便在她死後無數年,仍打聽着三大真界的消息。
她知道,在她死後,蠻族徹底成爲太蒼劫靈的奴族,後世蠻神皆成了劫靈的僕。
她聽說過,後世出了一個紫鬥仙皇,極其了得,甚至可與那傳說中的塵界最強者——劫念之主戰成平手!
紫鬥仙皇以一己之力,斬殺紫薇、北斗兩名仙皇,一統紫鬥仙域,成爲了三大真界之中——逆塵界的最強者。
然而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使得整個紫鬥仙域,遭受了滅頂之災,更滅亡在了劫靈入侵之中…
紫鬥仙域的修士,是三大真界最有血性的一羣修士。劫靈入侵之時,往往都是舉界戰死,罕有人會投降…即便偶有幸存修士,也通通視太蒼劫靈爲死敵,窮畢生之力。與太蒼劫靈抗爭到底,絕不妥協。
正因如此,即便覆滅了紫鬥仙域,劫靈一族仍是將紫鬥修士視爲頭號大敵。
此子,竟說他是一名紫鬥修士…他分明是劫靈一族的死敵,卻又擁有劫靈血脈…
“你…真的不是劫族之修?”
“不是。”寧凡搖頭道。
“是麼…”西子畫忽然長長鬆了口氣,這一刻,她纔算真正對寧凡沒有了成見。
不僅如此,她更是對寧凡有了幾分歉意。
之前,她以爲寧凡是劫族修士。纔會不斷對寧凡下死手,現在弄清楚了,寧凡壓根就不是劫族修士,她折騰了半天,卻是殺錯了人…
錯了,就必須有所彌補!她西子畫,恩怨分明,亦不負任何人。
既如此…她已想好,要如何給寧凡降下最後一次殺劫。
“我西子畫,從不負人。你身上,似乎修煉了一種十分了不得的魅術…你既是魅術之修,我便送你一場造化。”
西子畫字字清晰,擲地有聲。面色卻不知爲何,有了少許暈紅,神情卻是堅定無比。
她似乎意有所指,寧凡不知道西子畫話語裡的深意,道蠻山卻是知曉,目光微微一震。呵斥道,“四代!你確定要這麼做麼,若這麼做,你不但名節盡失,便是這山海之影,也會隨之崩潰!”
“我西子畫,從不負人。”西子畫只是淡淡答道。
她目光環視空蕩的蠻墳第七層,忽而素手一揮,整個第七層頓時生出狂風,那狂風一過,此地沉睡的蠻修之屍竟全都消失,不知被她收去哪裡。
“此事…我不想有外人在此觀看,可否請初代暫時移步第六層…”西子畫對道蠻山道。
“你既已有決定,便需承擔一切後果。你可明白…”道蠻山忽然一嘆。
“我不會後悔,請初代移步。”西子畫堅定道。
“也罷…你既不後悔,老夫便也不說什麼了…”道蠻山複雜地朝寧凡看了一眼,身形一晃,竟是直接從蠻墳第七層消失。
空曠的第七層蠻墳,轉瞬便只剩寧凡與西子畫二人,再無旁人。
寧凡目光微微一凝,他不知道西子畫與道蠻山在打什麼啞謎,卻也意識到西子畫做了什麼重大決定。
“這裡已經沒有旁人打擾了,但…風景卻不太好,沒什麼氣氛…”
西子畫素手再次一揮,四周風景頓時改變,原本破敗的大地,忽然出現生機,茵茵綠草從地底長出,乾枯的河道,也有了流水,轉瞬間,第七層竟是成了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
“接下來,便是你第八損的最後一次殺劫…好自爲之…”西子畫揚了揚脣角,忽然對寧凡風情一笑。
這一笑,她用上了無上魅術,以寧凡對魅術的抗拒,也從西子畫這一笑中,察覺到了足以撼動生死的危機。
“我一生修魅術,卻從未委身於任何男子,只因我所修的魅術,一旦委身於任何人,便會被他人奪走力量…你的魅術很強,創出此術的人,想來也是絕世人物。”
西子畫不知寧凡修的魅術,是亂古所創陰陽變。她的魅術修爲,不會低於亂古,只可惜,她生之年,亂古未生,兩代魅術達人卻是從未見過。
“魅術的力量,來源於對欲的控制。欲有五種,爲五蘊,爲色、受、想、行、識…五蘊皆空的人,不懼魅術,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便是在聖人中,也是罕有。你,做不到這一點,但你體內的玉鎖,卻能帶給你近乎五蘊皆空的力量,真是一件至寶。有此寶在,我很難魅惑你,所以,需要暫時封印此寶…”
卻見西子畫忽然打出一道古怪指訣,便在這一刻。寧凡與陰陽鎖之間的聯繫,竟是被生生掐斷!
陰陽鎖,再無法守護寧凡的道心,助寧凡抵抗魅術。
接下來。寧凡不得不以自身修爲,抗衡西子畫的無上魅術!
“逆舍利,現!”
西子畫忽然張口一噴,一道粉紅光芒頓時飛出,赫然竟是一小塊粉紅色的水晶。
此物。倒是有些類似佛修的舍利,但佛修舍利絕大多數都是金色,西子畫的舍利卻是粉紅。
並非舍利,而是…逆舍利!
佛修舍利,若修到一定程度,可令那些大能佛修勉強達到五蘊皆空的境界。
而逆舍利則恰恰相反,它有着讓敵人沉淪於**的強大力量。
在這逆舍利飛出的瞬間,寧凡只覺腦海嗡地一聲炸響,而後再無任何意識,眼神變得迷茫。迷茫之中,更有慾火燃燒。
西子畫一步步靠近寧凡,踮着腳,勾住寧凡的脖頸,對沉淪慾海的寧凡,送上柔軟的脣。
這一個吻,好似一個催化劑,使得寧凡眼中慾火更加猛烈,猛地拔出了西子畫胸前斷劍,仍在地上。而後身體不由自主地。直接將身前的西子畫狠狠摟入懷中,好似要將她揉碎一般。
好一個寧凡,先是劍斬七代蠻神塔古,而後…又將四代蠻神西子畫。擁入了懷中…
被狠狠擁住,西子畫嬌軀微微一顫,有些想要逃離這個懷抱,但,終究沒有逃離。
她西子畫,從不負人。她這山海之影,沒有承載本尊太多力量,不過若能傳給寧凡,倒也能令寧凡魅術大進。
任寧凡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她終是沒有退卻,任衣衫一件件剝落,她也並未後悔。
寧凡好似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他抱着一個看不清容貌的香軟軀體,抵死交纏。
對方的嬌吟聲如此動人,每一聲,都好似有特別的魔力,使得寧凡體內慾火越來越盛,根本無法從這種沉淪之中甦醒。
好可怕的魅術!他一生修魅術,卻是第一次在另外一個魅修手中無法自拔。
單論魅術造詣,西子畫也許比亂古大帝還要更強一分,畢竟亂古擅長的功法有兩個。陰陽變只是亂環決的基礎,對亂古而言,魅術只是提升修爲的手段,卻並不是攻伐的手段。
而西子畫不同,她所有的力量,都來源於魅術,她的魅術造詣,不是如今的寧凡可以比擬的。
沉淪,沉淪,沉淪…
一次次脣舌交纏,一次次揉捏着西子畫胸前的柔軟,一次次,在那幽徑處徘徊,但,西子畫好似刻意挑逗一般,始終沒有讓寧凡進入。
許久,許久,二人除了最後一步,卻是發生了很多事。西子畫的魅術力量,正源源不斷流入寧凡體內。
“還差最後一步…”
西子畫嬌喘着,雙頰滾燙,準備引導寧凡,進入她的身體。
只要完成這一步,她剩下的所有力量,都可歸寧凡所有,而她這道山海之影,將會徹底從世間消失。
不必後悔,也不必猶豫。
西子畫定定看着壓在身上的寧凡,此人是十代蠻神,是有望振興蠻族的人,而她,只是死後多年遺留的山海之影…
若她的死,能彌補之前的過失,能讓寧凡力量提升,能讓蠻族振興的時間更早來臨,她何惜毀去這道山海之影。
“寧凡是麼…蠻人的未來,便託付給你了,好好感悟妾身的逆舍利之術吧…”
她微微閉上眼,引導着寧凡,進入…
但就在這一刻,始終沉淪的寧凡,猛然嘶吼一聲,雙目竟在這一刻,強行恢復清明。
終是沒有進入…
“原來如此…你與道蠻山前輩之前說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恢復清醒的寧凡,明白了西子畫的深意,也猜測出西子畫此舉會造成何等後果。
“不可能!你竟能憑自身意志,從魅惑之中清醒!”西子畫吃驚地合不攏嘴。
她封印了陰陽鎖,更召出了逆舍利,以捨棄清白的代價迷惑一個修士,按理說,就算對方是始聖,只要沒達到五蘊皆空的境界,便會被她所惑,不可能清醒。
寧凡是如何清醒的!他的修爲,連萬古仙尊境都還沒達到。他同樣沒修煉到五蘊皆空的境界。五蘊皆空的人,無喜無悲,一個個都如斬斷紅塵的塵外客,寧凡分明不是那種人。
沒有超過始聖的修爲。沒有五蘊皆空,他是怎麼清醒的!
他是如何戰勝心中**的!
她卻不知,寧凡此生此世,都不會五蘊皆空。我有捨棄一切色相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而寧凡,偏偏什麼也不肯捨棄,拋不下紅塵。
而寧凡之所以能清醒,根本不是戰勝的心中**,而是…將那些**全盤接受,以本心,統御了那些**。
這卻是不同於五蘊皆空的另一個境界了,這,便是執。
“沒什麼不可能。你的魅術固然厲害,但若我放縱本心。不去壓制,則恢復少許理智,還是可以辦到的。”
寧凡呼吸越來越粗重,眼中的慾火卻是不減反增,朝着西子畫的一對柔軟狠狠一捏。
頓時,身下的西子畫痛得輕吟一聲,卻又有一種別樣的舒適,在心中縈繞。
“你很美,若與你交合,想來會是一件極爲愉悅的事…”
寧凡**的話語。讓西子畫臉上的紅暈更多。這男人未免也太無恥了,交合這種羞恥的字眼,竟然張嘴就來…
“但很可惜,若我此刻要了你。想來你這山海之影,會立刻崩潰吧。”
寧凡眼中青芒一閃,竟是靠着天人第二境的力量,一點點,壓下眼中已被控制的慾火。
“若我要了你,你便是我的女人。而我,沒有讓自己女子死在眼前的習慣。所以,我不要你!”
我不要你!
西子畫芳心一怒,她竟然被嫌棄了…
古蠻界中,想與她一親芳澤的人,數不勝數,她自願送上門給寧凡,寧凡竟然嫌棄她,不要她!
不說她的美貌,不提她的魅術,單說要了她的好處,應該便足以打動人心纔對。
寧凡應該能看出來,要了她,便可獲得她剩餘的力量…爲何要拒絕!
即便是冷血無情之人,爲了追求力量,也不會將她推開吧…
寧凡翻身站起,一揮手,**的身上已重新穿上衣袍。
而在他徹底恢復清醒的瞬間,第八損,便算是徹底渡過了。
當然,他就算不清醒,也能渡過第八損,因爲西子畫明顯已經決定放水了…
可惜,西子畫怎麼也料不到,寧凡能憑自身意志,從她的魅惑中甦醒…
“還不穿衣服麼…我的第八損已經渡過,道蠻山前輩很快就會回來了,你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模樣?”
寧凡目光朝西子畫一掃,此刻的西子畫,渾身酥軟如泥,躺在青草地上,雪白的嬌軀上,處處都是青紫的吻痕,不用問,絕對是他乾的…
念及於此,寧凡看待西子畫的眼神,竟是有了一絲複雜。
不管這場香豔之事是怎麼發生的,又是如何結束的,他與西子畫,終究還是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個瘋狂的女人,有這麼玩倒貼的麼…若不是他清醒得及時,西子畫的山海之影,今日必散無疑。
嗯?這是什麼…跟這女人滾了一圈草地,體內似乎多了些什麼…
寧凡內視己身,這才發現,丹田之內多了一些東西。
渡過第八損之後,寧凡的體內多了五滴祖級蠻血,正被體內劫血霸道吞噬。
此刻,他體內多出的東西,不只是那些祖血,還有一個雞蛋大小的粉紅水晶,圓潤剔透…
由於多出了這個東西,他的魅術修爲,似乎…增進了一大截…
且,還多了一些有關魅術的能力…
“這是…逆舍利!”
寧凡神情動容,這是與西子畫如出一轍的逆舍利!
“可惜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只能傳給你凝出逆舍利的力量,若是能將所有力量都給你就好了…”西子畫大爲遺憾,沒好氣得瞪了寧凡一眼。
枉費她放下羞恥心,和寧凡滾草地滾了半天,做了不少大尺度的事,結果還是沒有達到最初目的。
有種白費力的感覺…感覺虧大了…
當然,她的心中,同樣有些複雜。
她一個死去多年的人,竟會與一個後世第一次見面的小輩滾草地…這回憶,怕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
阿嚏,阿嚏,阿嚏…
外界,眼珠怪一個接一個的打着噴嚏,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器官打噴嚏的。
“哎呀哎呀,那臭小子渡第八損,已經一年多了,怎麼還不出來。”
“說起來,那小子可真是幸福,能和老夫心中女神呆一起一年,真是讓人羨慕啊。羨慕的想掐死他…”
若眼珠怪知道,此時的寧凡,已經和他心中女神做了許多羞羞的事情,怕是會更加羨慕吧。
估計會羨慕得發瘋,然後把寧凡碎屍萬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