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一,裴澤灝滿面春風的走進公司,他和陶知望合作的那幾個項目已經正式開始運作了,而這幾個項目由他越過林一泓全權負責的,現在他的事業可是蒸蒸日上啊,不過今天他要來參加董事會,會會這位空降的海歸總經理。
裴澤灝一進會議室,就有好幾個董事對他畢恭畢敬的,但他也是非常的謙虛,現在的他不同於往日,有那個實力,就連林一泓都有些忌憚他,但他就是讓人挑不出一點兒錯處來,公司裡已經有不少人支持他來坐這個總經理的位置,但是這位空降的總經理畢竟是美國方面的,還是要多幾分警惕心,不可大意啊。
不久,林一泓走了進來,他嚴肅的看了看在座的各位董事,還有來參與這次董事會的副總裴澤灝,咳了咳,道:“今天召開這次董事會的目的,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吧,我們與美國華爾公司已經結成盟友,所以這次上任的總經理就是美國華爾公司派來的,進來吧。”
林一泓地話音剛落,一身西裝革履的傅述走了進來,裴澤灝脫口而出:“傅述?” “不錯,傅述就是華爾公司派來的總經理,現在有請總經理爲我們講話。”林一泓笑着說道。傅述隨意地掃了一眼各位董事,道:“既然林董已經介紹過了,我也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我在來之前,翻看了一下公司的資料,發現我們公司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但是,就是這些都不是問題的問題,你們竟然還能出岔子,各位都是人才啊。”
“總經理您這話可不對了,公司是有問題,可不至於您說的那麼嚴重吧。”裴澤灝波瀾不驚地應道。傅述冷笑一聲,轉眼看了看裴澤灝,道:“想必這位就是最近簽下了大單子,又因與市長談判成功,得以實施幾個大項目,正意氣風發的裴副總吧,裴副總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可是我倒想問問裴副總,我沒上任之前,好像財務部也是你負責的吧,爲什麼在你上任的這幾個月,我們的收入只出不進,你爲了一個大項目,導致公司的其他業績極速下滑,裴副總可真夠專一的,一心一意的只專注着大項目,俗話說地好,細節也能決定成敗!”
“總經理,難道我爲公司爭取到更大的利益也有錯嗎,那幾個大項目可以爲公司贏得更大的利益,我們這是個公司,企業,當然要以利益爲重,再說,我天天爲公司鞍前馬後的跑着,一直兢兢業業的工作,難道這也有錯,若您執意要我放棄這幾個項目,我這幾個月來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我還是辭職了吧!”裴澤灝懇切地回道,他地字字句句說地毫無破綻,好像真的是傅述小題大做了一樣,專門針對他一般。
“是呀,裴副總爲我們公司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不應該這樣說他!“
“對呀,裴副總的實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呀,這個總經理是不是有私心啊。”
“是啊,我看十有八成就是故意要爲難副總的…”
“……”
各位董事都開始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着,風向都朝裴澤灝的這邊倒,裴澤灝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而傅述則靜靜地看着這些董事,忽然鼓起了掌,道:“精彩,精彩,真是感謝裴副總讓我看到了這一出好戲,不過,我想問裴副總一句,您的那幾個大項目開始實施了嗎?” “當然,市長已經批了,由我全權負責,怎麼,總經理有異議嗎,不過最近我真的很忙,總經理要真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可先退了。”裴澤灝有恃無恐地回道,現在他有陶知望當靠山,傅述拿什麼跟他爭。
“裴副總可真是日理萬機啊,但是,以後裴副總的工作是由我來負責的,至於你手裡的幾個項目,都要轉接到我的手裡,裴副總,真是謝謝您這幾個月來的奔走啊。”傅述地聲音中帶着些許輕蔑。裴澤灝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只是一瞬,隨即又笑道:“當然,你是總經理嘛,您要我交接,我肯定服從,不過,公司事務繁忙,還請總經理注意身體啊。” “多謝副總關心,不過副總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接下來副總的工作就是,將公司無緣無故少了的那些錢,把它拿回來,明白了嗎?”傅述淡淡地問道。
“澤灝定不負總經理的厚望。”裴澤灝平靜如水地回道。
董事會散會後,裴澤灝與傅述兩人留了下來,裴澤灝笑道:“真是沒想到我的上司會是你。”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傅述冷冷回道。裴澤灝忽然站起,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傅述,無論是事業還是愛情,我都不會輸給你。”
“我很樂意奉陪到底,不過,愛情你已經輸了,因爲你已經失去了孝鈺。”傅述也隨之起身回擊。
“你不是也沒得到孝鈺麼,我們彼此彼此。”裴澤灝說罷,便走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裴澤灝發了一通脾氣,今天這一仗,看似是雙贏,其實是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傅述的一切似乎就是天生的,而他就必須靠自己打拼,不行,不可以,絕不能讓傅述得到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既然,傅述要接手那幾個項目,那就讓接吧,經過上次,傅述與陶知望之間只隔了一個陶玲,如果,沒有陶玲,是不是就可以讓他們決裂呢,而項目肯定會再次回到他的手上的,一定!
總經理辦公室
傅述的助理傑森拿着一份神秘的文件遞交給傅述,傅述看着那文件,道:“美國那邊的效率還挺快的。” “總經理,那裴澤灝會不會耍什麼花樣吧?”傑森擔心地問。傅述的嘴角微微一揚,回道:“不用擔心,那幾個項目不是已經開始實施了嗎,這個文件可是有我舅舅親自簽過字的,所以那幾個項目是屬於華爾的,他再想耍什麼花樣,這項目的負責人的名字也不是林一泓。”
“還是總經理技高一籌啊。”傑森笑道。
“有些人既然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那麼就用事實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無論是事業,還是愛情。”
說罷,傅述便埋頭看裴澤灝交上來的項目文件。
市長辦公室
“什麼,還沒有找到,我養你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丫頭都找不到!”陶知望氣急敗壞地吼道,都找了幾個月了,什麼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那丫頭,難不成那丫頭根本就沒離開濱海,是不是傅柏平將她藏了起來,不可能啊,診所也找過了,怎麼會找不到人呢?
陶玲這些家一直躺在家裡,說是生病了,其實是心病,不過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病,是林孝鈺,她有些怕,因爲她是最後一個見到林孝鈺的人,看傅述那麼緊張林孝鈺,她真的好怕他們查出那個秘密,關於她和林孝鈺的秘密,她知道林孝鈺在哪兒,不過,現在她不確定林孝鈺還在不在那兒。
不行,陶玲從牀上坐了起來,她一定要去再次確認一遍,想到這裡,陶玲便換了一下衣服,開着車離開了家,而車停在了濱海的沿海的廢橋那裡,當她跑到橋底下的時候,原本應該躺在那裡,額頭上還有着傷的林孝鈺,已經不見了,林孝鈺呢,林孝鈺呢,人呢……
2014年10月25號,正開着車的陶玲看到了拖着行李箱的林孝鈺,不多會兒,林孝鈺的行李箱和揹包被搶了,她連忙開過去,準備幫助林孝鈺,但當林孝鈺坐上車後,她又改變主意了,如果讓傅述對林孝鈺死心,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讓林孝鈺徹底消失,便將林孝鈺帶到了這裡,偷偷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工具,欲趁林孝鈺不注意,將其打死,不料被林孝鈺發現,兩人爭執間,她失手將林孝鈺的頭打出血,看到血,她驚慌失措,便倉皇而逃。
那林孝鈺呢,爲什麼找不到了呢,難道她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