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了……”科爾辛弱弱的達到,心中早已經哭成一個淚人了:十分鐘前還是最接近陸地最強男人的漢子,立馬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綿羊:男人的痛,別人無法體會……
“所以這用來訓練一批死士的話會非常合適。”狂瀟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告訴我液體的位置,我給你個痛快的。”
“在我工作的工作臺下面有一個暗室,還存放着兩萬毫升。”科爾辛最終還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將液體的存放地點告訴了狂瀟,一切都因爲疼啊,這特麼簡直太疼了,痛入骨髓啊!
科爾辛剛剛說完,夏默兒便已經進入其內將液體給找了出來,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童,裡面綠色的液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幽光,漂亮至極。
“對了。”狂瀟嘿嘿一笑,剛要準備將科爾辛的腦袋給砍下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着銳澳招了招手說道,“你的x組織現在羣龍無首,銳澳是個好同志,讓銳澳當x組織首領的話,你是不是該寫個手諭之類的?”
“叛徒!”科爾辛看着銳澳,不由再次罵了一句,這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沒有我的授權,他是絕對不可能當上x組織首領的,看在你原意給我個痛快的份兒上,我就給這叛徒一個機會。”
“我這也是爲了整個西方人民,畢竟你做的這事兒,人神共憤!”銳澳弱弱的看着科爾辛,這個自己跟了十年之久的首領,背叛其實也是很無奈的。
“我脖子上的這可狼牙,你帶了去,據說我將x組織首領的位子傳給你了,他們自會相信。”科爾辛淡淡的說着,然而來不及再說別的話,血芒一閃,科爾辛的腦袋已經被斬了下來,狂瀟拍了拍銳澳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銳澳,也算是圓了你的夢了,你現在就可以帶着你收養的孩子回到火島,x組織是你的了。”
“這一切都是狂先生賦予給我的,銳澳感激不盡!”銳澳接過狂瀟遞過來的狼牙,不禁感慨萬千,居然直接對着狂瀟磕了一個響頭,然而等擡起腦袋的時候,三人一獸卻全都不見了……
“這小傢伙休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能好了,貌似被科爾辛踢斷了十幾根骨頭啊!”看着夏默兒懷中的小貓,狂瀟淡淡的笑了笑,“剛見這傢伙時候一直在裝比,這次碰到硬茬,受傷了吧?”
“這也是小貓幫我們戰鬥時候受的傷,你還不助他一臂之力。”夏默兒弱弱的看着狂瀟,說着將小貓向前一推,狂瀟不由撇撇嘴,伸手接過了小貓,一股柔和的血色之力頓時將其包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張臉的小貓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再次露出了貓氏微笑,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下狂瀟的手,噁心的狂瀟立馬將其給扔了出去,若不是被夏默兒接住,掉下去估計又得摔個粉身碎骨。
此時,在華夏的高空,三個白鬍子老頭一邊向着西方行去,一邊摸牌,居然是在鬥地主,其中一名稍年輕一些的老頭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狠狠的將兩王扔到石臺叫道:“炸了三炸,你們兩個欠我瓶好酒,啊哈哈哈……”
“不就是十二瓶陳釀好酒,嘚瑟什麼……”看着老頭兒的樣子,另外兩個老頭兒不屑的嘀咕着,其中一老頭兒拿出一個小袋子掏了幾掏,居然真拿出了十二瓶白瓷瓶子的酒,耷拉着眼皮沒好臉兒的說道,“這是一百年的茅臺,算得上頂級的原釀,你拿去吧!”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啊哈哈……”老頭兒聞言頓時哈哈大笑着,一邊說着一邊大手一揮,那巨大的袖子拂過,十二瓶酒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氣的另一老頭兒鼻孔都噴出淡淡的氣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無賴!”
“你們兩個設置封魔盤,元氣大傷,後來對付惡魔再次元氣大傷,我也知道你們的苦。”老頭兒似乎就是個笑面虎,臉上笑容一直不減,從袖子裡掏出兩顆白色的藥丸說道,“這是凝露丹,服用之後會讓你們頃刻間傷勢痊癒,夠意思了吧?”
“這還像是人乾的事兒。”兩人正是雲飛揚跟風雲閣閣主,此時風雲閣閣主說着,直接將一顆藥丸扔進了口中,另一顆則被雲飛揚吞了下去,隨即說道,“老傢伙,其實讓他們一塊去玩過水月澗也未嘗不可,你這麼做豈不是讓人家夫妻分離了麼?”
“夫妻分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雖然人有情,但規則是無情的,遊戲規則就是這麼定的,玩不起就不要玩。”老頭兒聳了聳肩膀,身子一仰優哉遊哉的說道,“你們兩個合力其實也能卜出一點兒東西,難道不知道未來的路?”
“我們當然知道,但……”雲飛揚深吸一口氣,沉吟片刻說道,“但凡事都有意外,這一次對於他來說算是死劫,如果僥倖找到一絲生機,前途必不可限量!”
“有些事,你們放心吧……”老者說着,臉上的笑容終於減了一些,要往西方說道,“我自己心裡有數,短暫的分離,纔回得來將來的喜悅。”
此人正是東方執法者,上位比西方執法者早,修爲更是深不可測,雲飛揚跟風雲閣閣主如果不是因爲當年曾救過這老頭兒一命,這老頭恐怕就算是有執法者的重傷即愈的福利也已經嗝屁了。
“我想,你有分寸。”二老點了點頭,看着西方劃過的痕跡,淡淡的說道,“他來了……”
隨着此話,三道身影已經來到了三老面前,狂瀟對着雲飛揚二人欠了欠身,這才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東方的執法者大人了吧?”
“很聰明的小子。”老者微微點頭,隨即說道,“你這兩個老婆都已經達到凝魂之境了,我需要將她們帶往水月澗,你們應該都沒有意見吧?”
“額……”狂瀟聞言想都不想便點頭道,“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