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有一張牀,關鍵兩人的關係十分明顯,似乎發生點什麼也是水到渠成。!
不過周鳳塵並不能破身,而且官仙韻並不是未央,他本身對未央那小丫頭並不是太感興趣,官仙韻可不一樣,完全是打心眼裡在乎,萬一控制不住……
而官仙韻想的很簡單,她沒有和男人睡一牀過,包括死去的父親!前幾天也是趴着休息,周鳳塵昏迷睡牀。
“你睡牀,我睡地下!”
“你睡牀,我睡地下!”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然後都挺尷尬的。
周鳳塵揉揉鼻子,“我睡地吧,我是老爺們,聽話!”
“嗯!”官仙韻點點頭,從衣櫃裡拿出一牀蓆子鋪在牀邊的位置,然後又抱出兩牀新買的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好,像個聽話的小媳婦,往日裡的刁蠻任性都沒了,“你……睡吧!”
“好的!”周鳳塵咳嗽一聲,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捏着貼身藏好的本命法寶“棍子”鑽進被窩。
蒙被子,緊漏一絲亮光,他拿着本命法寶仔細打量,只見三寸長一點,直徑堪大拇指,一頭粗,一頭略細。
間泛着血光,面雕刻着用來祭練的籙印花紋,兩頭是龍角最精髓的部分。
不得不說,黃施公的手藝真是鬼斧神工,令人歎服。
這東西通體泛着一絲刺骨的寒氣,猶如核放射似的,不過因爲符籙包含了周鳳塵的生辰八字,對他並沒有影響。
不過光這沒祭練的玩意兒,放在某處也是可以堪最牛逼的辟邪之物,孤魂野鬼讓道,民間五仙遠離。
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接着傳來官仙韻微微有些發顫的聲音,“你在被窩裡乖乖躺着,別露頭!”
“呃……”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周鳳塵哪裡忍得住?“噌”的一下探出了頭,轉頭一看,猛的瞪大了眼睛。
官仙韻赤着身,斜側着,正在給傷口擦藥,身材例完美,皮膚如羊脂美玉一般,烏黑如瀑布般的長髮披散在身前,遮住一雙還算驕傲的、若隱若現的xx。
聽見響動,她擡起頭,一下子愣住了!
四目相對,都有些茫然。
接着,官仙韻“啊”的一聲大叫,拉着被子遮住了身體。
周鳳塵紅着臉,想鑽進被窩也不是,出來也不是,不過想到官仙韻的傷口,還是鑽了出來,走到牀邊。
“走開!”官仙韻顰眉,她還是放不下心裡的堅持。
周鳳塵深吸一口氣,“我幫你擦藥!”
官仙韻搖頭,“我自己能擦!”
周鳳塵不由分說的拉開被子,“早晚還是要看的,害怕什麼?”
官仙韻咬着嘴脣,似乎經過了劇烈的思想鬥爭,身體微顫,遞過藥瓶,背過去,“那……你、你擦吧!”
周鳳塵接過瓶子,看着官仙韻的後背,不由一陣心猿意馬,深呼吸再深呼吸,看向傷口,這一看心裡怒火噌噌的來了。
官仙韻的後背,有道三指長的刀傷,在漂亮的皮膚留下一道醒目的傷疤,看着讓人心疼。
“這三個雜碎,把我的女人弄成這樣,我非得弄死他們!”
周鳳塵先是運轉“三才歸元功”,輕輕的摩擦傷口,邊咬牙切齒,破口大罵。
官仙韻原本很緊張,不過聽了這句話,似乎無受用,咬着嘴脣,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三才歸元功”促進傷口癒合,接着是藥,最後小心翼翼的裹一層紗布。
等官仙韻穿好衣服,臉已經是一片通紅,天生帶着仙氣的模樣,十分迷人。
周鳳塵看的呆了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抱在懷裡,躺下。
官仙韻再次懵了,剛剛還好好的,挺紳士的,怎麼突然……
周鳳塵居高臨下,雙眼帶着熾熱的侵略目光,“親一下,行不行?”
官仙韻不敢和他對視,已經準備點頭了,忽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把推開他,“不搞定你媽,休想碰我!”
周鳳塵踉蹌着坐在了地鋪,一下子冷靜下來,苦笑說道:“你怎麼還記得這事兒?”
“我記得清楚着呢!”官仙韻聲音轉冷,拉着被子,鑽進了被窩。
次在陳氏酒店,陳媽厭棄的表現,讓她很受傷。
“唉!”
周鳳塵嘆了口氣,跑到窗口叼一根菸。
官仙韻悄悄探出頭,大眼睛眨啊眨,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煩惱的蒙被子,真睡了。
窗外院子的角落,未央靜靜的站着,饒有興趣的看着,這時撇撇嘴,扔掉一塊板磚,身形一閃,又回到了對面賓館內。
周鳳塵一根菸抽完,回頭看着牀,“我要祭練本命法寶,需要三四天的時間,不能打擾!”
官仙韻輕輕“嗯”了一聲。
周鳳塵將地鋪拉到房子的最角落,盤膝做好,“三才歸元功”瘋狂運轉,一手捧着本命法寶“棍子”,咬破另一手指滴血。
隨後口虔誠的念道:“從此與耳性命相修,生死相連!”
嗡——
“棍子”自行漂浮……
……
陰雨連綿,一連三四天,歇歇下下,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縣城四周的河流已經開始漫延,似乎有發水的跡象,街道也是積着一層雨水。
從第二天開始,周鳳塵的房間便傳出一陣陣怪的聲音,四周鳥雀全無,冰冷的煞氣蔓延向四面八方。
房東老太太一家五口人,老頭子退休了,每天聽着評書大鼓或者遛鳥,兒子兒媳班,還有個小孫子學。
但最近這兩天,老頭的鳥兒“莫名”的死了,弄的心情很鬱悶,小孫子放學一回家,凍的直哭,說學校暖和。
房東老太太和兒子、兒媳也是冷的夠嗆,可是現在明明是大夏天,心裡怪極了。
聽着周鳳塵房間裡的怪聲音,房東老太太好,有心想問問那個“仙女兒”閨女,可是那“仙女兒”總是笑盈盈的客套,卻把房門關的緊緊的,看不清裡面在幹什麼!
左鄰右舍漸漸的也感覺到不對了,家裡的家禽和寵物幾天之間全跑完了,而且越來越冷,可是一遠離這片地方沒有感覺了。
終於有人尋着感覺找到了房東老太太家,本來想問問情況,情況沒問出來,倒是看見東房的一個站在門口的女孩子租客,都覺得一陣驚豔。
這種越看越好看的女孩子可不多見,回家隨口一嘮叨,弄的很多人都想看看,那位“仙女兒”房客到底長啥樣。
官仙韻臉都黑了。
這天午,院子裡又擠了一羣老少爺們和七大姑八大姨,除了扯一扯爲什麼咱們這片地兒越來越冷了,主要也是看看東房站在門口,很少進屋的女孩兒。
這邊兒正聊着呢,院外忽然來了三個人,一女兩男,也不進門,那麼站在門口沉着臉。
官仙韻臉色一變。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