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吼聲,讓瘋狂掙扎的柳嫣月停了下來。淚花狂涌,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深情卻又滿含幽怨的望着男人。
“對,我是瘋了,我聽到你跟安萱兒好上的事情我就瘋了。臭唐莫,你說你到底是我什麼人啊,爲什麼知道你有其他女孩子了我就非常傷心,爲什麼?”
柳嫣月整個人都哭成了淚人。
隱微微一怔,卻不知道說什麼。
卻在這時,女孩雙臂繞着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嬌豔的紅脣,緊緊吻住了男人的嘴巴。閉上雙眼,忘情的享受着這一刻的美妙。
當一條羞澀而且十分生疏的小舌頭帶着一抹辣味伸了過來時,隱也伸出舌頭,與女孩交纏在了一起。兩人越吻越激烈,女孩臉上的潮紅,不知何時已經蔓延到了耳根子處,就是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還是因爲害羞的緣故了。
吻到激情時,隱不自覺的伸手在她那充滿彈性的臀部上抓了一把!
“啊”
柳嫣月渾身觸電般彈開,一巴掌打在隱的臉上,怒目瞪着隱:“臭唐莫,你佔我便宜!”
隱當場愕然,都到這種地步了,抓一下臀部竟然會有這麼大反應?
“喂,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給破壞了。”
“哼,我不管,誰叫你佔我便宜的。”柳嫣月咬牙道。
隱無語的搖了搖頭,坐了下來,拉開一罐啤酒喝了起來。柳嫣月氣呼呼的也跟着坐了下來,亦是開了一罐啤酒,就着麪包一起喝。
發現女孩似乎對啤酒已經適應過來了,不再會被嗆得咳嗽,隱悄無聲息的加快喝酒速度,一打啤酒,九罐都被隱一個人搞定,當女孩喝完第三罐時就發現沒有啤酒了,登時詢問:“酒呢?怎麼沒了?”說話的聲音都拖得好長,明顯是醉酒了。
“都被你喝完了!”
隱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喝得連眼神都恍惚不定了,呼出的香蘭裡,也帶着濃濃的酒味,居然還想喝?女人真是夠奇怪的動物。
“喝完了,怎麼這麼快?”
柳嫣月黛眉微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走,我送你回去。”
說着,隱將女孩抱起,送進副駕駛位置。
準備鑽出去的時候,女孩的雙臂卻掛住了他的脖子,眼神迷離的道:“臭唐莫,我喜歡你!”
“哦,我知道了!”
隱早就知道了,只是他每次都刻意避開罷了。
“我……我想給你。”柳嫣月道。
隱一怔,推開了她:“你喝醉了。”
“我沒醉,真的,臭唐莫,我想把自己交給你!”
說着,左臂繞着男人的脖子,右手把座位往後方打低,一雙迷離的眼睛,透着無與倫比的誘惑,特別是這具曼妙的身體,恐怕就是一個佛法高深的老和尚,也會怦然心動。
“咕咚”
隱嚥了一口口水,一道邪火慢慢升騰而起。
柳嫣月藉着醉意,直接勾住半空中猶豫不定的男人脖子拉了下來。兩人使勁的親吻,身體的接觸,讓女孩發出陣陣輕聲的呻~吟。
隱也輕車熟路的順着女孩的衣領往那高聳的胸~部摸去,結果剛剛抵至那柔軟地區,柳嫣月便驀然睜開雙眼,大叫一聲,一巴掌扇來。
然而這次隱早有準備,輕輕一擋,便把她扇來的玉手給擋住了。
“果然還是這樣!”
隱忍住霸王硬上弓的念頭,鑽出了車廂,將車門關上。隨後又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零食和垃圾,便鑽進了汽車的駕駛位置。
耳邊傳來勻稱的呼吸聲,扭頭看去,發覺柳嫣月已經睡着了。那長長的睫毛,還沾着些許眼淚,看得讓人怪心疼。嬌紅欲滴的雙脣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皓齒。
一對超大號的耳環,在其發間露出一角。
美,實在是太美了!全方位,沒有一處死角。隱的目光,甚至被她的萬般魅力吸引着往女孩那如玉般的脖子和高聳的胸~脯上看。
隱晃了晃腦袋,趕忙移開目光,啓動汽車,調轉車頭,向海風市市區開去。
來到柳志堂家中,衛紅葉命幾名女傭人將睡着的柳嫣月抱回臥室,但她們哪有那麼大力氣啊,最後是隱二話不說,將柳嫣月抱回了她自己的臥室。
查看了一下柳嫣月的狀況,衛紅葉便奔了出來,指責隱道:“你怎麼能讓我們家寶寶喝酒?萬一燒壞了她的身體怎麼辦,這個責任你擔當得起嗎?”
“如果你想知道柳嫣月爲什麼喝酒,等她醒了你親自問她。”
隱不想跟衛紅葉多做糾纏,若是跟她辯解幾句,說不定愛女心切的衛紅葉便會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你……”
“好了紅葉,不就是喝了點酒嗎,嫣月不會有什麼事的,最多就是頭疼一陣子,不過讓她長長記性也好,以後她就不會再去碰酒這種東西了。”
柳志堂打圓場道。
衛紅葉恨恨的颳了柳志堂一眼,識大體的女人,不會真個喋喋不休,從傭人手裡接過醒酒湯,便上樓去照看柳嫣月了。
隱向柳志堂用眼神打了個招呼便準備離去,卻被柳志堂喊住。
“唐莫,你等等!”
“有事?”隱回過頭問道。
“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柳志堂笑呵呵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走出了大廳,來到了幽靜的花園,柳志堂纔開口:“唐莫,我很想說你爲華夏政府惹了一個很大的麻煩,可是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但我還是要說,你把樸氏家族唯一接班人朴正恩廢掉了,我們華夏已經被樸氏家族例入了黑名單,他們將不惜一切代價破壞韓國和我們華夏的外交關係。”
隱停下腳步,扭頭望着他:“柳大局長,和我說話,你還是把那一套官話收起來吧。”
在柳志堂微微愕然的神情中,他向前走了兩步:“我並沒有給華夏製造麻煩,在廢掉那個所謂樸氏家族唯一接班人的時候,我已經向他的兩名保鏢展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並沒有把他們抹除,目的就是要讓他們回去報信,讓樸氏家族一切矛頭都對向我,而不會牽連華夏政府。柳大局長剛纔那樣說,恐怕是想讓我欠政府一個人情吧?”
一點小把戲被戳破了,柳志堂的臉色漲紅,十分的尷尬:“這……這……”苦笑連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放心,如果華夏有需要我出力的時候,我會盡可能的提供幫助。你把我的話,轉告給那位華總理吧。”
柳志堂已經訝然失色,問道:“你……你在怎麼知道我是替華總理來跟你談話的?”
“哼,處理外交事務的,難道不是華總理?”
隱反問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