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月臉色忽青忽白,一雙含淚的美目求助的看向病牀上的夏國棟。
可那個男人卻硬生生的轉過頭去,當什麼都沒聽到,身影冷漠無情無比。
她的淚水忍不住滾落下來,眼中閃現一絲深深的恨意,跺了跺腳,扭頭就走。
丹萍鬆了口氣,無力的靠在女兒身上,冷汗已經溼透後背。
圍觀的人目光還追着小三的背影,指指點點,罵個不停。
“這女人看上去就像掃把星,一副刻薄相。”
這話一傳到夏國棟耳朵裡,心裡猛的一動,忽然想起女兒當初的話語。
當時是一笑置之沒當一回事,可如今想來,卻字字暗含深意。
他身體向來好好的,壯的如牛,卻突然間發病,讓他不得不開始懷疑。
難道真的是沾上了這個女人,纔會住進醫院?
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是啊,誰沾上誰倒黴。”
有下流的人口出穢語,笑的賊兮兮,“不過那雙媚眼風騷的很,腰肢柔的像柳枝,屁股一扭一扭的,男人是捨不得這種尤物的。”
“那也要有命享用。”
“這倒是,命纔是最重要的,命都沒有了,一切都是空想。”
夏國棟越聽臉色越白,心裡像吊了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
護士小姐出聲趕人,纔將這羣人趕跑。
一家三口沉默無語,丹萍的臉色很難看,卻一聲指責的話都沒有,手裡忙個不停,也不知在瞎忙些什麼。
夏國棟神色變來變去,變化莫測,心事重重的樣子。
初晴眼珠轉了轉,笑眯眯的湊上去,“媽,有什麼好吃的?好香啊,咦,是骨頭湯,青椒土豆絲。都是老爸最喜歡的,媽,你好偏心,沒給我準備喜歡的。”
不過她爸也吃不了,光看不能吃,饞人吧。
丹萍好不容易回過神,拿手作勢要敲她的腦袋,“清水大蝦不是你喜歡的?這麼大的孩子,還爭寵,羞不羞?”
她忽然想通了,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如今挑明瞭又如何,她就是不想離婚,她就是想守着這個家,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拆散這個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