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衛星月氣極敗壞,卻想不出可以反駁的話,不由眼淚汪汪的哭訴,“國棟,你就眼睜睜的看着她欺負我們母女?我們可是你最親最親的妻女。”
她故意說的又響又重,想提醒身邊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可等了半天都沒見他出聲維護,氣的她胸口憋的吐血。
他到底什麼意思?爲什麼不替她出頭?
夏國棟呆呆的坐着,一點反應沒有,好像失魂的木頭人。
蔣瑜見狀,膽子壯了不少,“妻女?一個沒擺酒席的妻子,一個私生女,沒什麼值得炫耀的。”
衛星月氣的渾身發抖,被刺中軟助痛不可擋,這裡的風俗擺酒席纔算是明媒正娶,得到大家的承認。
本來是想等生下兒子後雙喜臨門,一起擺酒風風光光的揚眉吐氣,讓世人見證她的榮耀和得意。
沒成想會生個女兒,這下子地位一落千仗,老爺子乾脆取消了酒席,說什麼都登記了擺什麼酒,浪費錢,氣死她了。
“可惡,我撕了你的嘴。”
她撲過去要打人,手一擡纔想起抱着女兒,行動不便,想遞給丈夫,人家看都沒看她一眼。
蔣瑜趁機一推,將人逼退幾步,越發的得意,“衛星月,你住在我們家裡還這麼囂張,不懂眼色不知廉恥,你要是有本事,給我滾出去,自己找地方住,別讓我看到你。”
她說的既刻薄又尖酸,絲毫不給面子。
以前對陳丹萍不敢這麼放肆,但這個女人嘛,用這種下仨爛的手段進的門,任誰都能輕賤,沒人看得起得。
哼,擋了兒子的道,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她如今以折磨這個小仨爲生平快事!
衛星月又氣又惱,四處張望,見沒人爲她說話,心裡一陣悲涼,淚水譁拉拉的流下來,“我不活了,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去死……”
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可悲的下場?公公不疼,丈夫不愛,舉目無親,任誰都能欺負她。
這就是她費盡心機得到的結果嗎?
蔣瑜越發氣勢高漲,“要死就動作快點,別整天嘴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