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媒體人面面相視,其中一人主動跳出來問道,“請問夏小姐,你爲什麼願意接受採訪呢?”
他居然用了夏小姐,對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用這樣的尊稱,已經是格外優待。
別人也不忤爲意,覺得很正常。
初晴掃了眼他胸前的工作證,是市區最知名的一家媒體,風評不錯。
她淡淡一笑,從容不迫,侃侃而談,“我也沒辦法,如今鬧的滿城風雨,不管如何,作爲當事人之一的我,都要站出來說個清楚,還原真相。”
另一名記者迫不及待跟着發問,“夏小姐,身爲夏國棟先生和陳丹萍女士的獨生女兒,你對這件事情如何看?”
沒有想像中的大肆攻擊,初晴心裡鬆了口氣,稚嫩的面孔上帶着一種與她年齡不相符的沉着,有條不紊的說出答案,“一個是我的生父,一個是我的生母,身爲女兒不該說任何一方的不是。”
這句話中規中矩,合情合理,半點錯都抓不到,滴水不漏,讓各家媒體收起輕視之心,這孩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
怪不得一個才踏進高中大門的學生,敢主動接受媒體的採訪,若是沒料錯,她早就做好所有功課,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把柄的。
她真的是個普通人嗎?還是後面隱藏着高人?
初晴婉轉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話風一轉,言語激烈起來,“但是對於其他人,我就不用那麼避諱。”
她的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人羣裡,“衛星月小姐,也就是我現在的後媽,對於她的指控,我覺得很可笑,世間或許看重錢的人很好,但我母親絕不是,否則也不會在十六年前毅然下嫁身無分文的家父。”
衆人有所觸動,他們這三天幾乎將陳夏兩家十八代祖譜都挖了出來。
至於兩人的戀愛史成家史更是翻了個底朝天,衝破重重阻難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必是萬分珍惜,怎麼可能做出自毀長城的事情?
初晴聲音頓了頓,“有些人就愛以小人之心忖君子之腹,她是這種人,就以爲天底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