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質問和發火,嫂子稍猶豫了一下,估計是想起了昨夜的事,但馬上就激動起來,明顯比起剛纔更生氣了,語帶嘲諷的大聲說道:“爲什麼退役?呵,還不是因爲你懦弱,怕在部隊裡受苦?”
一聽這話,我真的差點哭了,我在部隊所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因爲嫂子才挺過來的,現在居然被嫂子說成了懦弱。
我慘笑了一聲,然後刺拉一下,把自己的上衣扯爛了,一邊指着左肋間的彈孔疤痕,一邊死死的看着嫂子,咬牙切齒的說,“我告訴你,虞美芳,我劉夏在部隊三年,爲國家做出的貢獻,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普通士兵該做的,你現在說我懦弱是吧?一個懦弱的人,會他媽在叢林裡帶着槍傷和敵人拼刺刀?”
其實我背後還有兩條疤痕,都是因爲執行上級給我的特殊任務留在身上的,只不過我沒有再給嫂子看,我覺得一個彈孔疤痕已經說明了所有問題。
這一刻,我幾乎是用沉吼的方式把隱藏在心裡多年的話說出來的,我怒視着嫂子說,“我之所以退役,那是因爲我覺得我愛的人在家裡,我需要回來,我需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守着她!而不是繼續做那個在她眼裡只會打架惹事的小男孩!也不用繼續在部隊裡忍受那些因爲思念她想念她而睡不着的夜,這些,你懂嗎?”
嫂子並沒有像電影裡演得那樣,看到我身上的彈孔疤痕,就捂着嘴哭,眼神裡盡是吃驚。我說過,嫂子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她的心其實很硬,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爲一個帶出數十名高材生的人民教師。
你覺得一個性格柔弱的女人,真的會成爲一個卓越的高中教師?
答案是肯定的,絕對不會。
嫂子看了我身上的彈孔一眼,沉默了一會,才用一種帶着冷漠的語氣說道,“作爲一個兵,不要覺得爲國家受了點傷,就認爲自己多了不起,就認爲自己做了多大貢獻。你爸,你哥,都當過兵,身上也都有傷痕,他們當時說什麼了嗎?還有你退役的理由,我不接受,永遠也不會接受!你不應該把我視作你的愛人,我是你的嫂子,一輩子都是,你對我產生了不應該有的幻想,你對不起你哥,而且這件事情的本身,就屬於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
我聽到這四個字是被嫂子咬着牙說出來的,幾乎崩潰了,連連點着頭說,“好!好!非常好!”
這個暑假,我心中極度的反感起嫂子拿我哥與我相提並論,我哥身上的傷痕我都看過,沒有一處是槍傷,都是因爲訓練導致的。
連說了三聲好字,我表情扭曲的盯着嫂子,腦子裡迴盪着這些年因爲心魔而產生的畫面,癲狂的說,“你說我大逆不道是吧?好,我今天就大逆不道了!”
說完,我一把將嫂子抱進了懷裡,也不顧她的反抗,一低頭,直接將嘴脣堵在了她柔軟的嘴脣上,瘋了似的開始吸*吮她嘴裡香甜的唾液,即便她怎麼拼了命地要把我推開,我也不顧一切的去親她,去吻她,上下齊手去摸她……
一開始,嫂子劇烈的反抗,推我,抓我,撓我,掐我,甚至咬我,可是我哪裡在乎?
直到我把她按在玻璃餐桌上,撕開她的裙子,扯掉她最後的防線,要對她不軌的時候,她竟突然不反抗了,她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哭得好傷心的說,“你哥走了,你就是這麼護着我的嗎?別人欺負我!連你也欺負我!”
這一瞬間,我的心好像被一根針狠狠紮了一下,腦子也如遭雷擊。
我居然從嫂子的這句話中,聽出了她對我的在乎,對我的依賴,如果,連我都要欺負她,那是不是在她的心裡,這世上連一個值得她愛的男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