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牀鋪,劉雨菲就離開了房間。
程萍萍說,“嫂子,你先休息吧,我來幫劉夏敷身子。”
嫂子說,“好,那我先去洗一下臉。”
隨即,程萍萍就坐在了我的身邊,用熱毛巾給我敷身子,還問我,“疼不疼?”
現在我是趴着的,聽到程萍萍的話,馬上說道,“不疼,皮裡肉外的,沒事兒。”
程萍萍又問,“頭疼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我笑嘻嘻道,“好啊。”
程萍萍說,“那你轉身來。”
我聽話的轉過身,面向了程萍萍。
然後,就看着她伸手過來,將纖柔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兩邊太陽穴上,輕輕地揉按了起來。
程萍萍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條加絨牛仔褲,再加上她的肌膚特別白,所以看上去極其的清純。
我伸手撩了撩她鬢角順滑的髮絲,說道,“你真漂亮。”
程萍萍說,“沒那個劉雨菲漂亮。”
我鬱悶道,“你看你,這兒跟你說情話呢,認真的。”
程萍萍沒再說話,靜靜地幫我揉太陽穴。
我又將手移向了她的肚子,伸手摸了進去,裡面是一件襯衣,問道,“怎麼,傷心了?”
程萍萍搖搖頭說,“談不上,你什麼人我早清楚了,這就傷心,那我還活不活了。”
我一下掀開了程萍萍的襯衣,摸向了她肚子上的肌膚,笑道,“放心好了,我以後會加倍對你好的。”
程萍萍問,“怎麼對我好?”我問,“你要啥?”
程萍萍想了想說,“等我學成了,在你胸口紋個太陽吧?”
我說,“行,那你的技術可得學好點啊,別回頭給我紋壞了。”
程萍萍說,“放心好了,紋身就是個皮上作畫藝術,對我來說沒難度。”
我說,“其實我也想學畫畫。”
程萍萍說,“那我教你啊,先從素描開始學。”
我點點頭,“等咱倆都有空了就學。”
說到這兒,我已經摸到了程萍萍的腰肢,她的身材比劉雨菲還要好一點,尤其是腰和臀,被開發得淋漓盡致,像是專門瘦過腰豐過臀一樣,人間極品。
我往裡摸了摸,好奇道,“你沒穿小內內?”
程萍萍臉一紅,輕聲說,“低腰無痕的。”
我又笑問,“什麼顏色的啊?”
程萍萍嬌嗔道,“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我說,“想,特別想。”
程萍萍扭捏道,“別亂動,被嫂子看見。”
我說,“看見怕什麼,嫂子又沒瞞着你。”
程萍萍一愣,小聲罵道,“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連自己嫂子都不放過。”
我說,“屁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不懂?嫂子去了別人家,萬一在別人家受了氣怎麼辦?”
程萍萍推了推我的手,“那也不行,別亂動。”
我笑嘻嘻道,“早晨我可沒得逞啊,你現在還不讓我過過手癮?”
程萍萍還是扭捏的說道,“嫂子一會兒出來了。”
我說,“都一家人了,怕什麼,實在不行,今晚咱們仨就都坦白相見?你看看,我的上身可啥都沒穿啊,褲子再一脫,嘿嘿,要多坦白有多坦白。”
程萍萍害羞道,“再亂不理你了啊,再說了,這裡是病房,萬一護士進來查房怎麼辦?”
“那你去把門反鎖上。”
我提議道。
“不行,在醫院是不能反鎖門的,明天早上人家還得過來查房呢。”程萍萍說。
“一會兒再打開唄。”我笑道。
“鎖上門你要幹嘛?”程萍萍驚訝道。
“開誠佈公,真心相見啊。”我半真半假的說道。
程萍萍忽然親了我的嘴巴一下,哄道,“求你了,別鬧,現在都這麼晚了,你不困嗎?”
我說,“不困,我一想到你和嫂子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又能和平相處就激動,還睡什麼覺啊,咱們要不今天晚上趁熱打鐵,大被同眠?”
這話一落,嫂子在洗手間都聽不下去了,紅着臉出來了,不悅道,“小二,你個禍害,再得寸進尺我和萍萍都走了啊,誰也不在這兒陪你。”
我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嫂子強勢道,“萍萍,我們睡覺,別理這個混蛋!”
我皺着眉頭道,“別啊,我這兒還沒敷完呢。”
嫂子駁回道,“明天上午去買豆腐,到時候用豆腐敷,現在睡覺。”
說罷,嫂子把大燈關上了,導致病房裡一片漆黑,只有房門上的噴砂玻璃透過來的亮光。
隱約間,我就看到嫂子脫掉自己的鞋子和外套,躺在了旁邊那張病牀上。
程萍萍也沒再理會我,把我身上的毛巾一撤,也脫掉鞋子,睡在了中間的軍用摺疊牀上。
我鬱悶道,“不帶你倆這樣的啊,我這被子還沒蓋上呢。”
嫂子說,“你自己沒手啊。”
我說,“手特別疼,沒勁兒。”
嫂子沒好氣的說,“萍萍,給這事兒逼蓋上。”
程萍萍現在最聽我嫂子的話了,起身給我蓋好了被子。
我也沒吭聲,打算等倆人睡着了我再活動……
遺憾的是,我等着等着,一睜眼,天都特麼的亮了。
興許是白天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也累了,一睜開眼,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惱火,心裡罵罵咧咧了一陣,但還是彌補不了自己錯過和程萍萍偷偷摸摸幹壞事機會的現實。
只有我自己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麼的渴望在黑夜裡偷偷摸摸的下牀,掀開程萍萍的被子,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那種感覺,根本不是平時的摸摸弄弄能夠比擬的。
兩個字,刺激!三個字,很刺激!這個時候,嫂子和程萍萍都沒有在病房裡了,劉雨菲倒是在。
我問她倆去哪兒了,劉雨菲說一個買早餐去了,一個買豆腐去了。
然後,劉雨菲搬着摺疊牀就出去了,並且說道,“一會兒醫生來查房,我得趕緊把這些東西收拾了,省得護士長和有的醫生瞎逼逼。”
我看着劉雨菲的背影,下意識說道,“你這關係戶,還能怕他們?”
劉雨菲說,“去你的吧,我關係戶我就能爲所欲爲了啊,你也趕緊起來洗漱,精神精神。”
我折身子起來了,可這一起來不要緊,上半身的傷勢開始劇痛了起來,然後忍着這些痛苦的感覺,去洗手間拉了個屎,洗漱了一下,便離開了病房,去往了林慶的房間。
走到林慶病房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廠子安排的陪牀小李也已經開始點餐。
林慶看到我來了,艱難的起身道,“劉哥,你來了啊。”
我知道輕微腦震盪了以後,第二天特別難受,趕緊安撫了一下林慶,說道,“嗨,你也別起來了,我知道你難受,我來就是跟你說一聲,你妹妹要轉學的事情,我跟我嫂子說了,她說盡最大的努力幫你安排。”
林慶驚喜道,“真的啊,那太好了,謝謝劉哥啊,也代我謝謝咱嫂子。”
我笑道,“客氣什麼,都應該的。”
跟林慶又聊了幾句,我看他現在急需休息,也就沒再打擾他,可是,就在我剛要離開這間病房的時候,馬文和眼鏡兒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我一臉驚訝,“臥槽,你們怎麼來了?”
馬文先吐槽了一句,“靠尼瑪的,沒死啊,我以爲你掛了呢!”
說着,他立刻靠近了我,摸摸我手臂,摸摸我胳膊……
我嫌棄道,“行了行了,屁事沒有,就身上掛了點彩。”
沒等我這話音落下,馬文又把我上衣給掀開了,看過之後,一臉惱火道,“我靠,哪幫孫子乾的,我去廢了他丫的!”
我說,“先別聊這,你們怎麼來了?怎麼知道的?”
馬文說,“還說呢,王順和張亮哥倆去西郊那邊的派出所辦事兒,聽辦事員說的,然後轉告了眼鏡兒,我特麼也是最後知道的,你丫昨天下午怎麼不給我和眼鏡兒打電話啊。”
我鬱悶道,“事情發生的太急,哪來得及了,別在這兒瞎嚷嚷了,病牀上躺着更嚴重的呢,他叫林慶,我在廠子裡的副手,這次要沒他,我特麼還得被九節鞭抽兩下,沒抽到臉就算好得了。”
馬文和眼鏡兒這才把目光投向了牀上了林慶,然後做了各自的自我介紹,馬文咋咋呼呼道,“我靠,兄弟你牛逼,敢替我們家老劉擋槍,以後在魏城有什麼事兒你招呼一聲,我絕對沒二話。”
林慶估計雲裡霧裡的,我說,“行了,人家輕微腦震盪,迷糊着呢,等他好了,咱們幾個一塊喝酒,叫上王順和張亮。”
馬文這才安靜下來,然後和林慶道了個別,和我、眼鏡兒走了出去。
走廊的盡頭,馬文抽着煙說,“嗨,就那樑濤啊,我靠他媽的,行,知道了,你好好在醫院裡養着,這事兒交給我和眼鏡兒了。”
我說,“先不用亂來,讓警察先管着,反正樑濤被我打的也不輕,腦袋捱了我兩隻啤酒瓶子,身上也澆了火鍋,估計肩胛骨也被我用細棍抽裂了,主要是那個用九節鞭的,瑪德,疼死我了,當時要不是林慶絆着他,我弄住他還真有點困難,當時我用細棍扎進了他肩膀裡,也不知道扎穿了沒有,要是真扎穿了,估計也夠他受的,這一仗打的,我不虧。”
“這樣說的話,正當防衛,咱們這邊確實不虧。”
眼鏡兒說道,“要我說,先把人找到,敲一筆再說,聚衆故意傷人的罪名可不小,沒十幾萬,他們別想把事情擺平。”
馬文惱火道,“做生意做尼瑪傻了,什麼時候了,還提錢,找到人先弄丫一頓出出氣啊,老劉都這樣了,還要個屁錢!”
眼鏡兒橫了馬文一眼,不客氣的罵道,“以後在外面別特麼說你是我兄弟,你就一純傻逼,豬腦子!”
卻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邊是誰在吸菸?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嗎,趕緊掐了!”
是劉雪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