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走了以後,我看了看曹瑩,笑問道,“您平時習慣喝白酒?”
曹瑩微微一笑,說道,“都喝一點的,但都喝不多,今天這不是沒什麼公事麼,可以喝點白的,其實主要是這邊有一道菜必須配白酒,如果喝紅酒的話,真的沒必要。”
我點點頭,說道,“只是沒怎麼見過女人喜歡喝白酒而已,您別見怪。”
曹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道,“小劉,別您您您的了,既然是在飯桌上,就放鬆一點,你這樣說話,搞的我也有點不自在了。”
我笑道,“主要是看您氣場太足了,我不是太習慣而已。”
曹瑩咯咯一笑,說道,“小劉,你可真會說話,美芳有你這麼個小弟弟,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年的福分呢。”
“……”
我心裡一陣無語,什麼特麼的叫小弟弟啊,分明是大弟弟好不好。
趙雅琴插話道,“對了,小劉,你那兩個朋友的妹妹,到底是怎麼個狀況啊,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我和瑩瑩心裡也好有個數。”
接下來,我就把林小美和林琳的情況給兩個女人說了一下,主要是前者,因爲後者我也沒見過,不是太瞭解。
介紹完兩人的情況後,趙雅琴和曹瑩也沒有把話說死,只說是儘量安排,然後曹瑩又若隱若無的說了說三中副校長空缺的事情,這個話題我沒法插嘴,就聽兩人在旁邊說了,趙雅琴的意思,讓我有點吃驚,她竟然提出了女性聯盟一事。
怎麼個情況呢,就是趙雅琴和曹瑩可以幫助虞美芳爭取三中副校長的這個職位,但有一個條件,今後發達了,不能忘本。
雖然兩人沒有明明白白的說成這樣,但聽到我的耳朵裡,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這種模式,其實自古就有,比如古人考秀才,個別秀才其間的經費,是有人出的,什麼買書買紙的啊,什麼進飯店吃飯的啊,甚至是進窯子嫖娼的錢,都有人支付,而一旦這個秀才考中了狀元,或者成爲了一個地方的縣官,那麼,之前供養這個秀才考試的這些人,也都得跟着去,到時候有做師爺的,有做賬房先生的,然後斷案啊稅收方面獲得了的錢,平均分配。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買賣。
雖然趙雅琴和曹瑩說的這些,和我舉例的這種模式性質不同,但或多或少,有那麼一點意思。
她們倆人只要幫助虞美芳“成才”了,到時候也可以互相幫襯。
就好比一個地方出了個大官兒,然後提拔這個地方的人,等到後者做大做強以後,兩人就能強強聯合,辦更多更大的事情了。
簡單來講,派系基本上就是這麼來的。
就算是上學的時候,還有哪個同學跟哪個同學固定在一塊玩呢,官場上也是這麼回事兒。
你想想,上學的時候,下了課每個同學是不是都跟有數的那幾個人玩,其他人則也有三五成羣的組織?都一樣。
只要是形成了一個系統,一個體制,必定是有派系的。
聽完趙雅琴和曹瑩聊的這些,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這兩個看着挺花瓶的女人,居然還都有着這樣的心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神奇的是,兩人一旦聊到這些,我就覺得她們兩人特別的不可侵犯,好像莫名其妙間,兩人的頭上就有了權力光環的加持一樣。
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
然後,在我對兩個女人產生忌憚之意的時候,倆人又聊起了各自的家庭,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有時候也聊到各自的男人,反正都是不痛快,不是在國外不回來,就是那方面不行。
除此之外,就是哪裡哪裡又出現一優質的男人了,什麼學校啦,哪個部門的哪個科室啦,這個男人什麼信息啦,這個男人什麼八卦啦。
和官面上的男人吃飯差不多,只不過,他們聊女人,眼前的趙雅琴和曹瑩聊男人。
我也插不上話,就在內心驚訝着,孃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原來也不是那麼純潔的啊。
聊歸聊,曹瑩和趙雅琴卻沒有向我伸出過橄欖枝,好像把我當成了空氣一樣。
酒過三巡,曹瑩才微醺着跟我說話,問我現在幹什麼的,以前都有些什麼經歷。
既然輪到我了,那就吹牛逼唄,什麼事情都往大了說,而且粉飾自己的英雄事蹟,講的兩個女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了,個個露出欣賞和崇拜的目光。
這真的是實話,當一個人把自己的英雄事蹟加以粉飾之後,再說給飯桌上的人聽以後,能夠起到平時不會見到的效果,就跟別人看了一部非常精彩的故事似的,又能助興,又能增加彼此的親密度。
吃完飯,已經九點多了,喝了不少酒,不僅一瓶五糧液,還有兩聽啤酒。
我還好,什麼事兒都沒有,就是身上的血有些熱,想要發泄。
酒會亂性嘛,這很正常。
現在我看兩個女人的目光,都充滿了邪惡,當然,只是在她們背後看她們的時候,和她們臉兒對着臉兒的時候,還是該怎麼樣怎麼樣。
我覺得這兩個女人都不守婦道,趙雅琴就不用說了,已經試驗過了,至於曹瑩,從她醉酒後偶爾表露出來的眼神,我大概能猜出,她好像對我有點意思。
我有這個想法,是有基礎的,和曹瑩接觸的全過程中,她提都沒提那天我和嫂子在情趣酒店做被她偷聽的事情,而她越是這樣不提不點,我就越發的確定,她因爲那天的事情對我浮想翩翩過。
我看了看時間,反正還早,就算回家,嫂子和程萍萍也沒在,不如再跟這兩個女人廝混一下?
說不定,嘿嘿,能像昨天晚上一樣呢。
想到這裡,我帶着點醉醺醺的樣子說道,“兩位姐姐,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然,咱們再到ktv樂呵樂呵?”
曹瑩眼睛一亮,說道,“好啊,反正都沒開車來,咱們這就打車去ktv!”
趙雅琴卻說,“我就……我就不去了,頭暈,而且,我身份有點特殊,被六中的學生看到,不是太好。”
曹瑩拍了拍趙雅琴的肩膀,微醺着笑道,“傻,你忘了咱們上次去的那個會所了,還用擔心被學生看到?一般人都進不去那裡的,走,我有那邊的會員卡,咱們今天去唱個痛快,反正明天禮拜五,也沒有多少工作。”
趙雅琴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真的不行,我的頭真是太暈了,估計再折騰折騰,我要徹底醉了。”
我見好就收,看了看曹瑩,說道,“既然這樣,那瑩姐,咱們倆一起把雅琴姐送回家?省得她半路上睡着了。”
曹瑩略微有點鬱悶,說道,“這樣啊,那好吧,咱們一起送她回去,省得再讓現在的出租車司機揩油了,小劉啊,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和雅琴一起喝酒,路上險些被人那樣,幸虧當時我清醒着,不然全完了你知道吧。”
我故作尷尬了一下,說道,“是嗎,那還真是世風日了下哈,現在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現在撿屍的都不少,更何況被司機揩油呢,這都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曹瑩聽完我這話,不僅發了個怔,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嬌嗔道,“不學好,喝點酒便原形畢露了吧?”
我嘿嘿一笑,沒搭茬。
沒一會兒,車來了,我和曹瑩、趙雅琴陸續上車。
因爲需要照顧趙雅琴的酒勁兒,我就讓她坐在了前面,我和曹瑩則坐在了後面。
車開了大概有五分鐘,曹瑩醉意朦朧的輕聲道,“酒勁兒還真有點上來了,頭暈暈的。”
我試探道,“要不然,你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曹瑩頓了頓,最後還是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身上的體香也緩緩的流進我的鼻子裡。
我不是第一次見穿旗袍的女人了,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穿冬季旗袍的女人。
旗袍這樣的衣服,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駕馭得了的,需要有非常好的氣質和身材,才能將旗袍穿出應有的味道。
毫無疑問,曹瑩穿旗袍,的確將她身上這件鶴秀旗袍穿出了應有的味道,而隨着車外的霓虹燈刷刷閃過,我也隱約能夠捕捉到曹瑩膝蓋下被旗袍遮掩着的肉色絲襪,看上去就極美,極柔軟,想摸。
這樣加絨的絲襪和超薄絲襪給予我的誘惑完全不同,裡面加了一層絨,總會讓人想要將其扒開,看看被天鵝絨一樣的肉色絲襪裹着的肌膚,到底是多麼的水嫩絲滑。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終於到了趙雅琴的家,也就是上次我來過的那棟別墅。
進門後,打開了水晶燈,熟悉的裝潢進入我的眼內,下意識往右手邊的那間臥室看了看,上次和趙雅琴翻雲覆雨的畫面,一下重現在我的腦海。
這個時候,身邊的兩個女人已經需要我扶着才能走路,白酒啤酒摻着喝,還是兩個女人喝,後勁兒不大那才叫怪事呢。
先將兩個女人扶到了沙發上,趙雅琴還好,就算雙腿不小心岔開,裡面還有一件打底褲呢,曹瑩可就不行了,她穿的可是旗袍啊,一往沙發上斜躺,裙底風光讓我覽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