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胡燕的解釋讓我產生了懷疑。
不過,我又有些動搖,在我的意識裡,植物人怎麼可能有那方面的意識,問題是全身都不能動啊。
由於客廳的燈光很亮,我看了看胡燕的下身,總感覺她除了一條褲子,裡面什麼都沒穿,不然的話,她的褲子中間怎麼會有那一片溼了的陰影?
可能胡燕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下意識的動了動雙腿,似乎在掩飾什麼。
而我看到她的這個行爲,心裡的動搖立刻消失了,心想,如果胡燕和張婉的植物人老公真有什麼,那麼根據她慌忙之下只給自己穿了一條褲子的情況,張婉的老公一定也沒有被她收拾好……
想到這裡,我馬上走向了主臥室。
果然,胡燕看我向主臥室走,立刻叫住了我,“劉先生,你,你要幹嘛?”
我扭頭看了看胡燕,冷笑道,“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幫張婉看看她老公罷了。”
說完,我已經把主臥室的房門給打開了。
緊接着,我就聽見胡燕慌忙跟上來的聲音,嘴裡還叫道,“劉先生,馮先生可能已經睡着了,你不要打擾到他!”
植物人的確會睡着的,這個常識我還是有的。
進了主臥,燈是開着的,張婉的老公馮先生正安靜的躺在牀上,身上蓋了一層被子,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眼尖的我卻發現,他身體的中段,似乎有些鼓鼓的……
我毫不猶豫的上前掀開被子。
面前的一幕,令我震驚了一下,張婉的老公身上一絲不掛,身材已經很瘦了,可是,有一個地方卻一點都不瘦。
便是馮先生的下身,而且上面還有一些未能擦拭乾淨的東西……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女人的分泌物纔對。
也就是說,在我敲門的時候,胡燕正坐在張婉老公的身上,上下活動!
我震驚了,身後的胡燕也震驚了,我回頭看了看她,她的臉色通紅,神情基本上是傻眼的狀態。
我皺着眉頭問,“這是怎麼回事?”
胡燕低着頭,沒有回答我一個字。
我眯着眼睛道,“好,你不說是吧,我給張婉打電話。”
說完,我把手機掏了出來。
胡燕立刻慌了神,說道,“不要,不要給張老師打電話,求你了……”
我說,“那你就聽話點,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胡燕又不說話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我呵呵了一下,說道,“看來,我還是給張婉打電話,讓她回來處理這個事情了。”
胡燕懇求道,“求你了,不要給張老師打電話好不好,我求你了,只要你把這件事給張老師說,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眉毛一挑,什麼都答應我?
看來,胡燕爲了讓我閉嘴,很可能獻身都沒有問題啊。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胡燕,嘖嘖,的確不錯,可是我一想到她褲子上那些東西,不由一陣反感,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就是想要知道真相,你休想岔開話題。”
胡燕遲疑了一下,看了看牀上的馮先生,對我說道,“那,那出去說好不好?”
我頓了頓,然後就出去了,轉身去客廳的時候,我看到胡燕把牀上的被子給馮先生給蓋上了,心裡又是一陣反感,胡燕這個女人,心理是不是有問題,和一個植物人做,這特麼和一具屍體做有什麼區別?
簡直就是侮辱張婉的老公嘛!
怪不得張婉上次跟我說她老公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呢,原來都是這個胡燕折騰的啊……
這樣胡思亂想着,我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沒一會兒,胡燕也出來了。
不過,她卻沒有率先來到客廳,而是對我說了一句,“你先稍等一下,我換身衣服。”
大概有三分鐘吧,胡燕從她的房間裡出來了,身上竟然換了一身睡衣,但卻一點都不勾人,反而是看上去很樸實的那種睡衣,布料是純棉的。
可是,我卻看到,胡燕胸前的一對飽滿,居然隨着她走路的姿勢,稍微一晃一晃的,這明顯就說明,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而且,我還看到她胸前的兩處凸點……
我靠,這小娘們不是真的要現身吧!
我可能想得太多了,胡燕走到客廳以後,就坐在了離我足有三米的地方,然後低着頭一副犯罪者的姿態,還是不說話。
我看了看她的臉蛋,再次強調道,“說說吧?你都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胡燕紅着臉說,“你,你不都知道了麼!”
我愣了愣,驚訝道,“也就是說,張婉的老公,有那方面的意識了?而且張婉還不知道?”
這個消息如果告訴張婉的話,對她來講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爲啥?植物人能那啥了,就說明身體機能已經恢復了很大一部分啊。
保不齊馮先生突然就甦醒了也說不定呢。
胡燕低着頭輕“恩”了一聲。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那這樣吧,你和張婉老公有染的事情,我可以不告訴張婉,但是張婉老公有那方面意識的事情,我必須要告訴張婉,也好讓她儘快做出一個決定,看看是不是去醫院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讓她老公甦醒過來。”
雖說我和張婉有過一夜,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是選擇幫助張婉喚醒她的老公。
不爲什麼,就爲張婉老公對張婉很重要,如果張婉的老公一直不甦醒,那麼就意味着,張婉這個女人要一直辛苦下去。
那並非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然而,就在我再次要拿起電話,要給張婉打電話的一剎那,胡燕再次阻止了我。
她哀求的看着我,說道,“不要,求你不要給張老師打電話,事情……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馮先生也不可能說甦醒就能甦醒的。”
我皺了皺眉,問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胡燕講條件道,“劉先生,我對你說了實情,你能不能不讓張老師知道?”
我說,“那你得先告訴我實情啊。”
胡燕說,“不行,你得先答應我。”
我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我告訴你,就你做的這個事情,已經構成了犯罪你知不知道?你居然和一個不會動的有婦之夫這麼搞,這和跟一具屍體搞有什麼區別?我告訴你,這事兒要是讓警察知道了,甚至都能構成謀殺!”
說完,我就開始找張婉的電話,心裡還道,腦子讓門給夾了,孃的,都現在這時候了,居然還跟我講條件,你丫也得有那個資本啊!
至於構成謀殺這個事情,我並沒有說笑,胡燕如果再這麼搞下去,很可能影響到張婉老公的身體機能,萬一搞着搞着,張婉老公嘎巴死了怎麼辦?
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而聽完我說的這些話,沒等我撥通張婉的電話,胡燕的眼淚就下來了,甚至還撲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繼續哀求道,“劉先生,我求你了,我,我給你磕頭,你千萬不要給張老師打電話啊,如果你給張老師打電話,我這輩子就完了!”
一個女人這麼跪在我的面前,說實話,我真是動了惻隱之心。
因爲,我以前對胡燕的印象真的還蠻不錯的。
稍微考慮了一下,我還是決定一會兒再說,看着激動的胡燕頓了頓,說道,“你先起來吧,最好把前因後果都跟我說一下,這樣我也好知道怎麼處理。”
本來這事兒也輪不着我處理,我一個電話給張婉打過去,她回來處理就好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可是,我和張婉發生過關係,這就大不一樣了。
她的事情,我覺得我得管。
胡燕害怕的看了看我,緩緩站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可是眼淚仍然止不住的往她胸前的那一對洶涌上落,搞的純棉的睡衣都溼掉了。
而且她剛剛激動的給我磕頭時,由於睡衣的領子很低,我很順利的就看到了她那一對寶貝。
實話實說,真的很大,很飽滿。
最重要的是,非常的漂亮。
接着,胡燕抽泣了幾下,低着頭說道,“大概一年半以前吧,我照顧馮先生的時候,就發現他的那方面有在變化了,可我當時恰巧看到張老師和一個男人在……
在約會,就有點爲馮先生感到不值,再加上自己的原因,就動了點邪念。”
我問,“什麼邪念?”
胡燕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我老家是湘楚那邊的,家裡窮,所以嫁的也不好,男方四十多歲了,聽說好像還有病,我就趁機逃了出來,在外面打了一段時間工,後來來到了魏城,先是在保潔……”
我皺眉道,“說重點!”
我的聲音有點重,胡燕嚇了一哆嗦,含淚道,“我,我一個女人在外面打工,也有需求的……發現馮先生那方面有變化以後,我就,我就在網上買了點藥給他。”
我疑惑道,“什麼藥?”
胡燕低着頭道,“壯……陽的藥,但我之前有諮……”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罵道,“臥槽尼瑪的你有病啊,喪盡天良嗎!喂一個植物人吃那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