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天婦羅之神,我也是從電視上看的,據說日本有三大食神,我說的這個天婦羅之神,默默無聞,卻有着非常獨到的匠心理念。
當初只看那個紀錄片,我就已經摺服於那老頭對於炸天婦羅的造詣了,他的境界,居然已經到了把油當做一種烹炸食物能量的地步,好像在他手中的天婦羅,進了油鍋以後,能夠如魚得水,想炸成什麼樣,就能炸成什麼樣。
據說在炸天婦羅的時候,要認真一些,不能說話,但加藤千雪一聽到我還知道天婦羅之神,馬上喋喋不休了起來,結果導致炸出的天婦羅讓她很不滿意。
但是我這沒見識的樣子,吃過加藤千雪炸的天婦羅以後,居然覺得非常好吃,甚至比上次聚餐的時候吃到的天婦羅還要好吃一兩倍。
知道那些外國人品嚐到中國美食之後的心情嗎,我現在就是那種心情,臥槽,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好吃的料理,外酥裡嫩,菜有菜的脆軟香酥,魚有魚的酥脆滑嫩,兩個字,絕了。
吃完加藤千雪炸的天婦羅以後,我真的被驚喜到了,可是加藤千雪卻還覺得我是在鼓勵她。
真沒有鼓勵,是真的很好吃。
結果,加藤千雪端着天婦羅就回了客廳,似乎很不高興我這麼虛僞的誇她。
我一陣鬱悶,這上哪兒說理去這。
重新坐在方桌的旁邊,加藤千雪的狀態已經不如之前那樣從容了,因爲她喝了不少清酒,酒勁兒已經上來了。
刺身吃了,天婦羅也吃了,現在當然是吃加藤千雪的時間了,看她吃了一口壽司,喝了一口飲料,似乎要主動解酒的節奏,我趁機關心道,“對了千雪,上次你崴腳,現在好點了沒有?要不要我再幫你檢查一下?”
加藤千雪看了看我,似乎也想起了上次崴腳的時候,她一個人躲在廁所裡那啥的事情,微醺中有些害羞的說道,“好像……沒什麼大礙了劉夏君,況且,現在還沒有吃完料理,怎麼可以麻煩劉夏君呢,那樣太不禮貌了。”
看到加藤千雪表現得有點欲拒還迎的樣子,我心想道,有點戲啊,立馬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已經吃飽了,沒關係的,再說了,你的腳那麼幹淨,還很美麗,我爲它們按摩應該是我的榮幸纔對,怎麼會成你的不禮貌了?”
這番話說出,我一點不覺的無恥,爲啥,對日本女人這樣禮貌,不是我這個中國男人該乾的事情麼。
說完話,我靜靜的觀察着加藤千雪的表情變化,心想,她一定知道我的心思,因爲她聽完我的話以後,忽然沉默了下來,而且臉蛋潮紅,身體略顯拘謹,被超薄的肉色絲襪裹着的小腿微微向方桌下面蜷了蜷,內心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見她如此,我微微一笑,繼續要多正經有多正經的詢問道,“怎麼樣,千雪小姐?”
我相信,加藤千雪的心理此刻已經被我攻克了,她之所以還是不答應,只是在乎內心深處的那點矜持而已。
約莫着過了六七秒鐘,加藤千雪雖然還是低着頭,卻終於鼓起勇氣輕聲的說道,“那,麻煩劉夏君了。”
說着,她也微微動了動身體。
我心裡一喜,立刻靠近了加藤千雪。
看着她嫩白的臉蛋上緊張的模樣,除了欣喜之外,我內心也難免會產生一些刺激和緊張,不過,我表面卻很剋制,認真的問道,“那在沙發上,還是在地毯上?”
加藤千雪低着頭說道,“要不然,我還是先收拾吃完的料理吧,這樣擺在桌子上,不是太好。”
我嘴角一挑,順勢將一隻手放在了加藤千雪柔軟滑嫩的膝蓋上,說道,“不用,這樣就行,要不然這樣,咱倆都坐在沙發上吧,像上次一樣,你把你的腳放在我的腿上。”
我看到,加藤千雪聽到我這話以後,脖頸明顯動了動,似乎在嚥唾液,表面則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那,太麻煩劉夏君了。”
我柔聲的說道,“沒關係的。”
說這話,我都感覺自己是一條正在欺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了,唔,簡直太罪過了。
接着,我先起身,然後殷勤的扶着加藤千雪坐到了沙發上。
其實我知道,加藤千雪的腳踝不會有任何問題,廢話,都好幾天了,只不過是稍微扭了一下而已,恐怕當天回來的時候,她的腳踝就不疼了。
而這樣的狀況,我一個外人都知道,加藤千雪作爲本人,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很享受這樣的曖昧,她希望我繼續撩動她的身體和心絃。
一個日本女人,在異國他鄉,就算她再自尊自愛,心裡也難免苦悶,尤其在夜晚的時候。
像柳萱那樣的女主播都知道買個私密玩具,一個人的時候爲自己解解悶,我就不相信,加藤千雪的臥室裡或者包包裡,沒有同樣的私密玩具。
可是,私密玩具又怎能比得上真的呢?
有過此類經驗的男人應該都知道,娃娃啊玩具啊什麼的,一開始還好一些,但是用久了的話,只會越來越空虛。
同樣的空虛感,在女人的身上同樣會發生,不要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聖潔無比的,她們也有需求的好不好。
尤其是那些已經嚐到放飛心靈之美的感覺後,她們玩起來,肯定比男人玩的還要嗨。
爲啥,沒錢的男人很難找到女人,但是沒錢的女人,卻很好找到男人。
坐到沙發上以後,我擺好了姿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還是有些拘謹,但呼吸已經有些紊亂的加藤千雪道,“千雪小姐,放上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加藤千雪像是瓷娃娃一樣的臉蛋微微一側,輕聲說道,“劉夏君,我先去廁所把絲襪脫掉,這樣也方便一些。”
我鬼使神差的說道,“要不然,就在這裡脫吧,我覺得千雪小姐脫絲襪的樣子,一定非常的美麗。”
果然,加藤千雪聽到我這樣直白的話語,並沒有生氣,只是她的身體已經在微微得發顫了。
看她不好意思說話,也不好意思有下一步行爲,我一本正經的笑道,“要不然,千雪小姐揹着我脫?這樣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加藤千雪遲疑了,我則是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這一次,我的確在鼓勵她,用自己的眼神在鼓勵她。
終於,在遲疑了有十幾秒以後,加藤千雪身上的雪紡裙慢慢的朝着沙發邊滑去,她也隨之緩緩的站起,然後柔軟的腰肢彎下,繼而嫩白的雙手也跟着垂下,撩起了雪紡裙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