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吟吟的看着嫂子,也不着急,一邊把玩着她柔軟的美足一邊說道,“上班什麼的,不重要。”
嫂子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德行!”
話是這樣說,我還是給嫂子把牛仔褲拿了過來,還有那條被我丟到牀角去的小內內。
看着嫂子脫掉那條白色的過膝絲襪,穿牛仔褲時的模樣,我居然又有了反應,只不過,不如一開始那麼猛烈了,所以也沒有再跟嫂子鬧。
等嫂子穿好褲子,我又把她的文胸拿了過來,把兩邊的面料按在鼻子兩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嫂子一把搶了過去,笑罵道,“你怎麼這麼色啊你!”
我起身摟住了嫂子的腰肢,用掌心在她柔軟而白膩的肌膚上划動,循循善誘的說道,“怎麼,我對你色,不正常嗎?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伺候我,現在可沒盡興。”
嫂子爲難道,“晚上還有課呢,而且,我也不知道今天來不來那個。”
我嘖巴了一下嘴,說道,“要不然就別幹了吧,這次我只要把冬季校服的單子搞定,也不會缺錢了,到時候你還辦什麼學習班啊,怪累的。”
嫂子說,“這怎麼行,一碼歸一碼,辦學習班又不是隻爲了賺錢,對部分學生高考還是有一定幫助的,況且,學習班也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辦的,我這要是半途而廢,退出了,讓別人怎麼辦啊?沒事兒人,我心裡有數,不會累着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那隨你吧。”
嫂子一邊穿着外套一邊問道,“冬季校服的事情,我聽說下個星期就投標了吧?我現在還不是副校長呢,也不能幫你到教育局說話……對了,要不然,我給曹瑩打個招呼?看能不能幫上忙?”
不提曹瑩,我還把這個女人拋在腦後了呢,現在嫂子一提她,我馬上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我通過鄭小茶,幫曹瑩解決了駕照的問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她那**的品性,這個禮拜六肯定要跟我聯繫,到時候,在她面前提一嘴這個事情就好了。
想到這兒,我笑道,“不用了嫂子,曹瑩不是教育局紀檢委的麼,你跟她提這種事情也不太合適。”
嫂子發了個怔,點點頭道,“也是,那你自己看着辦吧。”
和嫂子道別後,雖然和上班時間還有一段距離,我也沒在家裡久留,穿好衣服快速洗漱了一下,直接出門了。
可是,我剛騎車到院兒門口,就看到陸莎在她的診所門口看着我這邊呢,心裡不由咯噔一下,但也沒往深了想,仍然一意孤行的往路口方向騎行。
卻在這時,陸莎朝我招了招手,好像在示意我過去。
我戴着頭盔呢,完全可以忽略她的指示,但想了想,還是騎了過去。
原因很簡單,事情還得處理不是?
畢竟陸莎就住在我家對面,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打好摩托車,我摘下頭盔,眼看着陸莎在她診所門口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有點紅腫,看着就讓人心生惻隱。
和昨晚不一樣的是,我現在居然產生了一點內疚的感覺,還有些害怕,不想面對陸莎這個女孩。
我下意識的掏出香菸,咬出一根,一邊向她走去,一邊點燃。
走到她跟前,我看了一眼她的臉頰,有點蒼白,沒敢再看,就把目光投向了早晨的街道,聽着車笛聲隨口問她道,“吃早飯了嗎?這麼早在門口坐着幹什麼。”
陸莎淡淡的看着我,輕聲問道,“你關心我?”
聽這語氣我就不順耳,就是隨口問問,誰他媽關心你了。
我瞪着倆眼珠子瞥了她一下,說道,“別尼瑪這畫風行不行,就跟我多傷你似的,我就是隨口一問,特麼路邊的母狗要是會說人話,出來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也得跟人家打個招呼,問人家吃了嗎呀。”
陸莎懵了一下,蒼白的臉蛋略顯出幾分紅暈,反瞪了我一眼,罵道,“你混蛋你,讓不讓人說話了還。”
wWW●TTKдN●¢ O
聽這第二句話,我心裡踏實多了,看來恢復正常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默默的抽菸。
陸莎頓了頓,問道,“要不要去裡面坐坐,還沒正式開門營業呢,沒人在這兒。”
我說,“有話在這兒說吧,我抽着煙呢,你這大小也是個診所啊,又不是洗頭房,我抽着煙就進去了。”
陸莎冷笑了一聲,說道,“別這麼虛僞行不行,昨天晚上你在小病房還抽了呢。”
我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哎,臉疼。
但是,我懵逼了片刻,還是嘴硬道,“昨晚和現在能一樣嗎,昨天晚上我被你哭得都要煩死了。”
陸莎問,“現在呢,現在煩嗎?”
我不解風情的說,“有事兒說事兒,別調情。”
陸莎低了低頭,更加輕聲的說道,“說出來就舒服多了,憋五年了都。”
我笑問,“你喜歡我啊?”陸莎說,“恩,喜歡。”
我又笑問,“那你讓我幹不?”
陸莎臉蛋更紅了,沒說話。
我轉移話題道,“要不,你出去旅個行吧,看看世界,就把我給忘了,看看世界,你就知道我什麼東西也不是,就是一垃圾。”
陸莎看着我眼睛說,“別這麼說,我心疼。”
時間又像靜止了似的,我跟個傻逼一樣,在這樣的環境下,看着陸莎這個女孩。
陸莎默默的拿出了手機,低頭在手機上翻找了一下,將屏幕擺在我面前道,“我去過很多地方,還作爲實習生去過非洲做醫療支援,這是我唯一一張旅行時拍過的照片,在沙漠,我當時快要渴死了,但手機還有電。”
手機上的陸莎身後是一片沙漠,她戴着遮陽帽,臉色和現在完全就是兩個人,皮膚暗黃,嘴脣乾裂,但眼神清澈,還咧嘴笑看着鏡頭,儘管牙根有些泛黃,但仍然很驚豔。
我一邊看着手機上的照片,一邊問陸莎,“那你想怎麼樣呢?”
陸莎低着頭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又不喜歡我。”
我欲言又止,像是被魚刺卡住了嗓子,我喜歡啊,不喜歡纔是傻逼呢。
我就是不說。
陸莎忽然看着我說,“你假扮我男朋友吧?月底參加於雪的訂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