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幹完了,眼前徐明霞雪白的臀部間被我灌溉,兩邊則被我抓的通紅。
徐明霞給我的感覺沒別的,就一個,漂亮的中年婦女挺好玩的,而且還絲毫不用擔心把她給玩壞了。
現在,徐明霞正被我強行按在腰下面,用嘴巴幫我。
我低頭看了看她,臉還腫着呢,但很是認真,很服從。
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我又點了一根菸,深深地抽了一口,狠狠得把煙霧吸進了肺裡,牟足勁拉伸了一下筋骨,對徐明霞說道,“差不多行了,依靠在欄杆上,把腿打開,我再玩玩。”
徐明霞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照我說的做了,給我呈現出一個要多不可描述有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腿再打開一點,讓裡面的東西全流出來。”我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一邊對徐明霞說道。
徐明霞再次照做,並且未感到一點屈辱,就算我把她現在的樣子拍了下來,她也只是別過頭去,僅僅用眼神表達了一下羞澀而已。
我問,“老徐,你騷不騷?”
徐明霞一開始不說話,我朝着她大腿的根部伸去,用力動了動,重複問了一句,她才扒着兩條大長腿嬌聲細語的回答,“騷。”
我又問,“服不服?”
徐明霞遲疑了一下,低着頭說道,“服。”
我一手按在了她的文胸上,使勁一抓,笑道,“不服也得給老子憋着,明白嗎?不然沒肉吃。”
徐明霞低眉垂眼的點點頭,細語道,“明白了。”
我轉身指了指遠處那座廢棄的水塔,說道,“看見那座老水塔了嗎,從下個禮拜一開始,中午休班的時候聽我電話,到時候你去那座水塔上等着我就好了,對了,帶點成人玩具什麼的,老是用手玩不好玩。”
徐明霞聽完我這話,不但沒有表露出嬌羞態,反而眼裡閃過一抹異彩,驚喜的看了看我。
我哼了一聲,罵了她一句,示意道,“穿好衣服吧,我帶你去按摩按摩,禮拜六禮拜天就別回家了,找個由頭養養傷消消腫,我要是有空就陪你,沒空就算了。”
徐明霞聽話的穿上了衣服,然後跟我一起離開了河邊,朝着她開來的那輛長城小型suv走去。
我坐在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老是覺得自己還有東西沒發泄完,扭頭看了看徐明霞,她正在默默的照鏡子,看到她自己現在的樣子,眼睛又想紅。
我沒慣着她,淡淡道,“趴到我下面,幫我弄,到了地兒我就叫你。”
徐明霞詫異的看了看我,顯然沒想到我剛搞完她又想,所以還是遲疑了,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皺眉道,“快點啊,靠!”
其實我也不是非得讓她給我搞出來,問題是不搞出來,讓她弄着,也很爽啊。
徐明霞見我不悅,馬上服從,按我說的,趴在了我的小腹下面。
見她這麼聽話,我笑道,“這不是覺得你技術好麼,而且都這個年紀了,身材居然還沒有走樣,太讓我感到意外了。”
這些話對於徐明霞來講,似乎很受用,她更加賣力得照顧我了,搞得我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呻吟出聲。
既然是放開了玩,那必定會有新花樣,快進市裡的時候,我低頭看了看老徐,見她特別認真和賣力,正在努力的取悅我,便提醒道,“放鬆點,別那麼緊張,你就當在玩兒玩具好了,可以用我的手機自拍點照片,過後讓我欣賞一下。”
說着,我把手機遞給了她。
老徐擡頭看了看我,接過我給的手機,嘴巴卻沒有停,一直在滋溜滋溜的……
這也不怪我玩的開,沒辦法,誰讓老徐這娘們是m屬性呢,我越是這樣,她就越開心,越興奮。
服從對於她來講,是一種快樂。
這也是我今天剛剛發現的一個驚喜之處,心裡想着,有這老徐在廠子裡,以後工作之餘可有樂子了。
一般人肯定不會懂的。
有的女人就是s屬性,希望自己把握主動權,比如陳蓉,她的s屬性就很強烈,不然她也不可能女王似的在車上就要讓我用嘴巴幫她。
徐明霞不是,在她身上,我發現m屬性更多一些,要求很少,幾乎沒有,但是被要求了以後,卻馬上像條忠心的母狗一樣,巴不得超標完成任務呢,爲的就是討主人歡心,賞她點好處,或者誇讚她一下。
從這一點來看,我更是直的無疑了,我特別享受這樣指使徐明霞的感覺。
一邊往市裡開,我還一邊問了徐明霞好多不可描述的問題,她都一一回答了,這樣的狀況令我感到異常的興奮。
比如我問徐明霞,“老徐,平時你在家想的時候,怎麼解決?”
徐明霞就說她怎麼怎麼解決,在哪裡解決,還會在我的問話下,把細節一一描述給我。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了徐明霞的一個秘密,她經常把自己穿過的衣物在網上賣,因此還積攢下了不少粉絲。
大概就是原味絲襪原味小內內什麼的,很多女人都會賣那玩意,市場需求還很大。
我理解,也明白,但讓我做,真心做不出來,小時候沒有養成那樣的習慣。
雖然對於女性私密的衣物也感興趣,甚至都拿嫂子的小內內解決過生理問題,可終究只是個別時候,根本不會像徐明霞說的那些男人一樣,專門在網上搜索類似的賣家,或者直接偷摸的去搞別人的小內內,絲襪,拿回家鎖好門秘密的玩。
我相信,那很刺激。
都是天性,放開了的,被髮掘了的天性,沒什麼好可恥的。
每個人都有追尋刺激的權利,道德只是一塊遮羞布,很無恥,滅人慾。
真的,我並不覺得這樣想有什麼不對,當然也不會覺得絕對的正確,和我對它的對立面想法一樣,我始終保持跳脫出來,那樣會更全面的瞭解一點。
舉個例子來說吧,機關單位裡爲什麼總會出現一些荒淫的事情,就是因爲天生的欲一直被壓制着。
試想一下,一個看上去很端莊,優雅,嚴肅的女人,她在嚴謹的機關單位,或者醫療行業工作,然而在這種枯燥的工作中,卻突然被一個活兒很好的男人給搞了,她會說什麼嗎,多半是不會說什麼的。
因爲,一方面她讓被動的解放了天性,很舒服,一方面爲保全自己的名聲,必須不能吭聲,這就導致了不少新鮮的一旦有了一份嚴謹性很強的工作後,多半會被同行中一些膽大的男人覬覦,有甚者還會被付之於行動。
至於爲什麼不能吭聲?
中國特色。
別的不說,我初戀女友于雪,現在在環保局這樣的zf機關工作,像陸莎說的那樣,她多半已經淪陷了。
對此,我感到驚訝,卻不感到任何意外,更不會感到所謂的悲哀。
原因很簡單,從於雪離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有自己的選擇,她的選擇後果怎樣,和我沒有多大關係,我救不了她,也沒有想過救她,我並非好人,更不是情聖。
至於爲什麼突然想起這些了,是因爲我要帶徐明霞去的地方,正是陸莎的診所,所以在去往的路上,順便想起了陸莎之前對我說過的話,於雪已經被好幾個男人上過了。
雖然沒有絕對的相信,卻也沒有絕對的不相信。
我就是這麼奇怪,自己都感覺自己很奇怪,一開始明明愛於雪愛的很深,五年過去了,卻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
是的,沒有她,不會對我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我始終相信一句話,世上不能直視的東西只有兩樣,一樣是太陽,一樣是人心。
關上門,誰都不會知道那個人在想什麼,男人和女人都差不了多少。
骯髒?
乾淨?
這難道很重要嗎?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過這樣的一種場景,站在高層的飄窗邊,看着遠處另一棟樓,另一棟被分作很多房間的樓,人在裡面很渺小,像是被困在監獄裡的罪犯,然而他們卻還在爲此沾沾自喜。
這樣的視覺效果下,房間裡的人一切的所作所爲,所謂好的,所謂壞的,還有辦法將我打動嗎?
沒有。
沒有辦法將我打動。
雖然沒有辦法將我打動,我也不會認爲自己就高人一等,反而覺得,自己更像個人。
在這樣迷一般的浮想翩翩中,在這樣迷一般的自戀中,我軟了。
對此,身前的老徐好像很意外,她甚至使勁嘬了嘬,然後看了看我問道,“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面無表情道,“你玩你的。”
軟着被搞就不舒服嗎?
是你老徐吃着不舒服,我很舒服,我特麼管你舒服不舒服,我先舒服了再說,誰讓你和我屬性不同呢。
老徐看着我張了張嘴,完全是一臉懵逼的狀態,不過在愣了愣之後,卻還是繼續努力的幫我。
我深呼了一口氣,真爽,說道,“同樣的話以後別問,你把我從軟搞硬,難道沒有成就感嗎?放大這種成就感,那樣你舒服我也舒服,而且,喔,對,就是這樣……而且,我會覺得你很牛逼。”
老徐沒說話,賭氣一樣更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