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到了腦科,我沒在電梯廳等胡燕,直接去了劉雪珊的辦公室,問她死亡證明的事情。
但我還沒開口,劉雪珊就下意識說道,“那個老馮好像是非正常死亡的,死亡證明不太好開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瞪眼道,“我去,這話你可別瞎說,會害死人的。”
劉雪珊看了看我,輕聲問,“你和那個張婉到底什麼關係?”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能有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的同事,又是我初中的老師,當然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了。”
我哪能不知道,這話裡有很大的水分,可是在鬧不清楚劉雪珊話中的意思之前,我還是不輕舉妄動的要好。
劉雪珊盯着我眼睛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信沒信我說的話,沉默了片刻,說道,“讓我幫忙開死亡證明,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急診的大夫不給開,我去院長辦公室一趟,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聽劉雪珊這話,察覺到了她有那麼一絲絲陰謀,我笑眯眯的問道,“但是呢?但是之前可都是廢話啊。”
劉雪珊嫵媚一笑,也沒有藏着掖着,開門見山的說道,“但是,你得聽我的,一會兒去把菲菲哄好了,並且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要和她分手。”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說這話,就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了啊,既然你那麼怕你妹妹受到傷害,那咱倆算什麼……你幹嘛跟我還來一腿啊?”
劉雪珊推了推臉上的無邊眼鏡,仰着俏臉,理直氣壯的說道,“缺愛行不行?生理方面的滿足,對於女人來講也是很重要的好不好。”
我有點無語,這話,我咋就那麼不信呢。
可是,爲了能夠順利的開出死亡證明,避免節外生枝,也沒有往深了想,點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那咱們趕緊開死亡證明去吧?對了,老馮真不是非正常死亡啊,聽張婉說老馮成爲植物人前心臟就有點不好,而且到現在都在牀上躺了好些年了,能沒點併發症什麼的嗎。”
劉雪珊微微皺了皺眉,很是疑惑的嘟囔道,“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死的這麼突然啊,真是蹊蹺,不過,經過檢查,除了心臟和腎臟,其他也沒什麼非正常現象……還排除了中毒的可能性。”
我黑着臉道,“你可別嚇唬我了,你再這麼說話,我心臟可受不了了。”
劉雪珊翹了翹腿,高跟鞋不經意的踢在了我的小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和張婉之間又沒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這麼操心老馮的死因做什麼?”
我看了一眼劉雪珊狐狸一樣的小臉兒,總覺得她已經發覺了點什麼,默然了片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咬牙道,“行了你,別特麼繞圈子了,我承認,我承認自己和張婉有點什麼還不行麼,但那也只是和你一樣,打的是純友誼戰!老馮的死亡我也很意外,但真的和我沒關係,而且他的死亡還能有什麼非正常性?丫挺的閻王爺要收他,哪還需要那麼多理由。”
我說完這話,劉雪珊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大腿,一邊擰着一邊發狠道,“劉夏,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說完,她才鬆開了我的大腿。
我那叫一個肉疼,咬着牙捂着大腿緩衝了好一會兒,才瞪着劉雪珊罵道,“靠尼瑪,你想掐死我呀!”
劉雪珊氣呼呼道,“掐死你活該,你這個花心鬼。”
我起身就抱住了她,對着她嘴脣就一陣亂親,同時上下齊手,氣哼哼的看着俏臉通紅的劉雪珊,威脅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求着你了?還是覺得我沒有時間?信不信我在你辦公室裡就幹你一炮。”
劉雪珊用力推開我的臉,用手背擦了擦嘴上被我殘留的口水,往後仰着頭,杏眼圓睜的瞪着我道,“快放開我,你到底想不想辦死亡證明了!”
我嘿嘿一笑,“怎麼,怕了?怕有人進來?”
我並沒有打算放過劉雪珊,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裡,胡亂的摸索。
劉雪珊咬着下嘴脣像是紙老虎一樣瞪着我,不停扭捏着身體,卻拿我一丁點辦法都沒有,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嬌哼道,“混蛋,趕緊放開我啊!”
我俯視着她,咬牙道,“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動手了?”
劉雪珊難受道,“我哪裡對你動手了,你快起開啊,一會兒有人來了。”
我死不鬆手,並且把三根手指放進了那片泥濘之地,想必她這段時間沒有被我搞,也是想了,剛進去就水噠噠的,還是很強勢的說道,“你剛剛掐我大腿了,以後還掐不掐了?”
劉雪珊漲紅着臉蛋說道,“不掐了,不掐了還不行嗎,我不舒服,你快把手拿出來啊。”
我退出了一根手指,哈哈笑道,“不舒服?不舒服你還那麼溼!”
劉雪珊看了一眼門口,好像有人正朝着這邊走來,着急道,“你不出來的話,我可真生氣了啊。”
我哼了一聲,這才把手從她的褲子裡拿了出來,上面已經像是被尿過一樣,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
我皺了皺眉,看着劉雪珊問道,“你被別的男人搞了?”
劉雪珊張了張嘴,差點沒被我這話給噎死,狠狠剜了我一眼,貝齒緊咬道,“你吃一口,看是男人的還是我自己的,你是不是傻?”
我擡手把手指塞進了劉雪珊的小嘴兒裡,瞪眼道,“聽不出來是玩笑話啊,你是不是傻?”
劉雪珊立馬捂住了嘴,快步走向了洗手池,一邊漱口一邊罵我,“劉夏,你混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走到她身後,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上,感受着她被衣服裹着的肌膚給我帶來的舒服,笑嘻嘻道,“我又不是什麼紳士,那麼正經做什麼?再說了,你們女人不都喜歡壞男人嗎,不壞的男人誰喜歡啊。”
劉雪珊輕呸了一聲,沒再搭理我。
和她走到電梯廳,她瞥了我一眼,微微皺眉道,“你跟着去做什麼?我不是叫你去哄我妹妹麼。”
我鬱悶道,“有什麼好哄的,都那麼大人了,況且我今天還一大堆事兒呢。”
劉雪珊轉身就要回辦公室,冷着臉道,“那死亡證明的事情你自己去辦吧。”
我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眯着眼道,“我來送送你行不行?”
劉雪珊嘴角微微上挑,卻又把笑容收了回去,風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掏着白大褂的衣兜走進了電梯。
送她進了電梯,我一回頭,正見到胡燕捏着衣角傻傻的站在長椅旁邊,愣愣的看着我和已經走進電梯的劉雪珊,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看胡燕這樣,我輕輕嘆了口氣,內心或多或少涌出一絲愧疚,覺得自己之前不應該在電話裡對她破口大罵,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話又說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面對這個小保姆天生的質樸,我怎麼也恨不起來。
走到她身邊,我淡淡安慰道,“沒事,放心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幫你頂着。”
老馮死了就死了,不能再讓胡燕和張婉受到牽連和委屈,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
之前對張婉的恨也罷,對胡燕的不爽也罷,通通去他媽的吧,我只知道,倆女人被我幹過,就必須對她們負責。
前提是,她們在我身邊,並且對我有所依賴,信任我。
有了這些,我爲她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胡燕聽完我這話,眼圈一紅,低着頭說,“劉先生,這事兒你要是幫我度過去,我胡燕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報答不了。”
我略顯尷尬,看了看周圍的人,打了個哈哈道,“說這些幹嘛,那你先在這兒等着吧,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之後再過來找你,對了,你跟張婉打個電話,就說自己回來了,她要是讓你去幫忙佈置靈堂什麼的,你就直接去幫她好了,醫院這邊我盯着。”
胡燕擦了擦眼淚,點點頭道,“好的,劉先生。”
看胡燕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笑問道,“屁股還疼嗎,合上了吧?”
胡燕一愣,低着頭臉都紅透了。
我哈哈笑道,“以後別叫我劉先生了,叫別的。”
胡燕遲疑道,“叫別的?叫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劉哥吧。”
胡燕有點傻眼,可能覺得我比她小這麼多,叫我劉哥,我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點。
可是,胡燕現在對我沒別的,只有感恩,看了看我眼睛,嬌羞道,“劉哥……”
“劉哥,原來你在這兒啊,我還以爲你在急診呢。”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我一回頭,不是穿着一身護士服的劉雨菲還是誰。
壞了,和胡燕的對話她聽見了。
我硬着頭皮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菲菲,你怎麼在這兒,我以爲你還忙着呢。”
劉雨菲瞥了胡燕一眼,問道,“她是誰啊?”
我說,“張老師家的保姆,張老師的老公不是植物人併發症去世了麼,她就覺得是自己沒照顧到位,這不,現在這麼可憐的,我也是好心,安慰安慰她。”
劉雨菲明顯不相信,哼道,“只是安慰安穩你讓她叫你劉哥,自己屁大點的孩子,當哥上癮啊?還有,什麼屁股還疼嗎,合上了嗎,怎麼,這位姑娘屁股受傷了?”
我現在恨不能塞住劉雨菲粉嘟嘟的小嘴兒,這可是電梯廳,等電梯的好幾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