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隔着噴砂玻璃看到了陳蓉的身體輪廓,但只這一個畫面,就讓我有了血脈噴張的感覺。
我之前和陳蓉親吻的時候,摸過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絕對是那種看起來瘦,摸起來有肉的類型,是每個男人都夢想得到的極品身體。
我不知道陳蓉意沒意識到衛生間的噴砂玻璃門有點薄,可以讓外面的人盡覽裡面的風景,雖然有點模糊,可是看過片的人都應該瞭解,薄碼和無碼,實際上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會讓男人更加欲罷不能。
此時此刻,我真想衝進衛生間,把陳蓉給辦了。
可是,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真要實施,一個不小心就成犯罪了。
不可取。
現在,陳蓉正在彎腰脫內*褲,我朦朧的看到,她的內*褲好像是藍色的,然後,就看到陳蓉隨手把內*褲丟到了洗手池上,轉身走向了淋浴。
譁!
陳蓉把水打開了,她俏臉微微仰起,任由水流灑向她洶涌的粉團上……
看到這一幕,我又咕咚咕咚喝了一罐啤酒,特麼的,不是說好的只洗把臉嗎,怎麼還洗開澡了,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我的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就浮現出一些不好的畫面,甚至衛生間陳蓉洗澡的畫面,把我的舌頭都刺激的微微顫抖,我真想衝進去,舔她,親她,辦她……
我的天吶!
簡直太難受了。
受不了了。
咕咚咕咚。
繼續喝啤酒。
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輕則隔着噴砂玻璃門對着陳蓉爽一發,重則直接衝進去。
我不能。
真的不能。
我是人,不是動物。
隨即,我拿出了手機,起身走向了門口。
卻在這時,衛生間裡傳來陳蓉的聲音,“你幹嘛去呀?”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煙盒,深呼了一口氣說,“煙癮犯了,出去抽根菸。”
陳蓉一邊用手在自己身上亂撩水,一邊說,“在房間裡抽就行唄,我不反感的。”
我說,“我現在有點後悔說要和你一起睡覺了,我特麼現在簡直要爆炸了啊!洗完澡給我打電話。”
說完,也不理陳蓉在衛生間什麼反應,我直接開門出去了。
心煩意亂啊。
真的非常心煩意亂。
走出酒店,我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這才減輕一些內心的火焰,但同時又想起了一些不該想起的事情,記得當年入伍體檢的時候,醫生說我的腎臟比一般人的大一些,而且是先天的,不是病理性的,也就是說,因爲我身體的緣故,我對那方面的需求,註定比一般人要高得多。
這是我的苦惱。
真的。
不是矯情。
雖然不至於每時每刻都想要女人,可是一天最起碼得想三四次那方面的事情。
隨着成年,即便我懂得了一些道理,能讓我變得自制力強一點,但是,能強到哪裡去呢,面對香豔場面時,我還是會忍不住的。
就像剛剛,我差一點就忍不住。
一邊抽着煙,我一邊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半了,這個時間,恐怕正是羣魔亂舞的時候吧?
羣魔亂舞,我是指一些偏僻的街道上,會出現一些打扮妖嬈的女子,她們會爲了金錢,出賣自己的身體。
當然,對於這樣的羣體,我也就想想算了,我不可能真拿錢去幹那種事情,且不說我覺得她們不乾淨,就算我不拿有色眼光看待她們,我現在也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對於女人,我還是有要求的,並非是個母的我就想上。
然後,我打開了微信,看到劉雨菲給我發來了消息,時間是11點多發過來的。
內容是這樣。
菲菲很聽話:在沒在?
菲菲很聽話:我被我姐那個三八打慘了。
接着,劉雨菲發過來兩張圖片。
是在衛生間照的,燈光有些昏暗。
一張是耳朵,一看就被使勁兒揪過,通紅通紅的。
另一張是渾圓的臀部,原本挺翹又白皙的上面至少出現了三四個紅色的巴掌印,肯定是被劉雪珊打的。
看完後一張照片,我心裡一陣驚訝,我靠,不是吧,劉雪珊這個當姐姐的這麼猛?居然對妹妹下這麼重的狠手!
下面還是劉雨菲的消息。
菲菲很聽話發了個大哭的表情:我特麼真想和這家人絕交,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菲菲很聽話還發了個大哭的表情:老公,你幫我個忙好不好,把劉雪珊這個婊砸弄死,我給你錢,或者把她xxoo了也行,我絕不吃醋,但是我覺得會有一定難度,因爲我知道劉雪珊的一個秘密,這個婊砸是個性冷淡,很冷很冷的那種,而且還特麼的學過柔道,跆拳道,甚至連武術都學過,很難搞定,不然我不可能任由她宰割,無任何還手之力。
看到這裡,我一陣無語。
性冷淡啥感覺?
很想,但卻沒有感覺的那種感覺?
就好像男人陽*痿一樣?
我表示有很強烈的求知慾,可是,我總不能去問劉雪珊吧。
繼續看。
菲菲很聽話:我真是受夠了,她現在居然在給我爸媽通電話,還說了我跟你的事情。
菲菲很聽話:要不我們私奔吧,我實在無法想象我接下來的生活是多麼的不自由,我的什麼事情他們肯定都得管,特麼的好歹也在美國住過那麼多年吧,思想爲什麼還那麼冥頑不化!
菲菲很聽話:我特麼要瘋了,劉雪珊那個王八蛋居然在翻看我的電腦,啊……她發現我那些照片了,臥槽她媽!
菲菲很聽話:老公,珍重,如果明天聽不到我的任何消息,請不要傷心,到時候我會在天堂等你,現在,我要和劉雪珊拼命!拼命!
完了。
我不停的往下翻,真完了,沒有任何消息了。
最後一條消息發送過來的時間,是11點40分。
我慎重考慮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給劉雨菲打個電話,結果是,還是打一個吧,畢竟剛辦了人家,看到人家屁屁被自己辦了兩回後,還遭到那麼不公平的巴掌,肯定需要安慰。
這樣想着,我撥通了劉雨菲的電話號碼。
嘟……
嘟……
嘟……
電話接通,但說話的卻不是劉雨菲,而是劉雪珊,“以後不要再打這個電話,否則我饒不了你。”
說完,對方就掛了。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心情簡直是草塔馬了,這女人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