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什麼時候分手的?”小白不淡定的瞪得盈椒質問道。
盈椒嗤笑一聲,諷刺的說道:“你拿援交妹的錢上大學,跟援交妹發生關係,你就是一個噁心的小白臉,跟你的姓倒是很配。我當然要跟你這種人分手,你不會以爲我看得上你這種垃圾吧?”
小白臉色鐵青,一巴掌甩在了盈椒的臉上,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八婆,我每個月給你的三千元錢還給我。我就當不認識你,你連援交妹都不如,還說我噁心,你更噁心。我祝你得艾滋。”
“你說什麼,得艾滋的也是你。你跟那種女人發生關係,我比你乾淨多了。”盈椒跳下牀罵道。
“你比她乾淨?”小白覷了一眼牀上的帥哥,“你還真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哪根經搭錯了,纔會這麼自以爲是吧,不,你不是自以爲是,你是臉皮厚。”
“你說什麼!”盈椒惱羞成怒,紅着眼圈,用力的推了下白楊,“你才臉皮厚,拿了你女朋友的錢來泡妞。”
“那你就自重一點離我遠一點啊,不知道誰說離不開我,愛我,用我前女友的錢買化妝品,買衣服。”白楊冷笑着說道。
“你給我滾。”盈椒指着門外怒道。
白楊瞪了一眼盈椒,“我們走着瞧。”
他出門,看到黑壓壓的人羣朝着他走過來,黑壓壓的人羣中還有西池在裡面。
宋靳軾站在他的面前,勾起邪痞的笑容,下頷睨了一眼西池,質問道:“聽說你欠了我朋友十萬元?”
“誰欠她錢了,是她自己要給我用的。”白楊立馬厚顏無恥的否定掉。
宋靳軾睨向西池,不冷不淡的問道:“這筆錢你不要他還了嗎?”
“要還,當然要還,這筆錢是我得,我爲什麼要給這麼一個沒了良心的白眼狼。”西池激動的說道。
宋靳軾勾了勾脣角,眼神卻冰冷刺骨,開口道:“還錢吧。”
“我沒有錢。”白楊賴皮道。
“沒事,砍下一隻手,或者寫下欠條,你兩選一。”宋靳軾命令的說道。
白楊看眼前黑壓壓的一羣人,心裡膽怯=,對着西池說道:“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都是我得錯,我是被盈椒矇蔽了眼睛纔會對你說出那些話的,西池,我愛的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西池紅着眼睛望着白楊,眼淚流下來。
她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男人噁心的嘴角,懦弱沒有責任感的本性,突然之間,覺得輕鬆了很多,也不愛了,決絕的說道:“還錢。”
“別忘記了,我還陪過你幾晚呢。”白楊跳腳道。
“謝謝提醒,按照西池兩千一晚的價格,麻煩你寫下十一萬的欠條。”林水芸微笑着說道。
白楊:“……”
當白楊寫下欠條的瞬間,林水芸確實覺得非常的爽。
多行不義必自斃,惡人自有惡人磨,像白楊這種人,也算是自食惡果,活該自找。
人啊,還是心存善念,至少不要虧欠。
她看西池豁然開朗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宋靳軾把白楊寫下的欠條遞給西池,故意說給白楊聽,“這十一萬,按照每天百分之六的利息算,他每個月會還給你三千,哪天沒還給你
,打電話給我,我幫你卸下他的一隻手臂。”
白楊的臉色蒼白。
西池接過宋靳軾遞過來的欠條,笑了,看了一眼宋靳軾,臉蛋發紅。
林水芸微微揚起笑容。
宋靳軾這麼解決確實比她想的辦法要好。
她看向時間,已經是快六點了,中飯沒吃,現在餓的肚子咕嚕咕嚕響。
宋靳軾幫了她,她不想欠他,說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我看附近有家全聚德,應該不錯。”
宋靳軾對着林水芸一笑,眼中充滿了柔和的色彩,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調侃的說道:“上次讓你付了那麼多錢,這次我付。”
林水芸瞟了一眼肩膀上他的手,涼颼颼的看向宋靳軾。
宋靳軾笑着把手縮了回來。
全聚德包廂裡
林水芸在點菜。
宋靳軾睨着她,搬了搬位置,坐在了她的旁邊。
林水芸狐疑的看向宋靳軾。
他點向菜單上的梅菜扣肉,說道:“我要吃這個。”
林水芸看向服務員,說道:“梅菜扣肉。”
“還有這個。”宋靳軾指着金包飯說道。
林水芸把餐單遞給宋靳軾,“想吃什麼自己點。”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門外,有一個宋靳軾的手下,偷偷摸摸把剛纔的鏡頭拍了下來,發給了左弩。
隔得有些遠,鏡頭只拍了畫面,沒有拍到聲音。
視覺的關係,畫面上看起來林水芸和宋靳軾很愛昧。
左弩看到錄像,頓時火大了。
“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老大怎麼會喜歡這種見異思遷的,應該把她浸在豬籠裡面。”左弩罵罵咧咧道。
右弩看了左弩一眼,“你生什麼氣,要不要把錄像拿給老大看?”
“拿,必須拿,讓老大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左弩氣呼呼的推開秦逸火的房門。
夏洛紫正在裡面塗指甲油。
“老大,我們在宋靳軾那邊的人發過來一個錄像,我覺得你應該看看。”左弩對着秦逸火的時候,收斂了自己的脾氣說道。
“嗯。”秦逸火應了一聲。
左弩恭敬的把手機遞到秦逸火的手上。
秦逸火點開錄像,看到林水芸跟宋靳軾坐在一起,以屏幕上的角度看,他們好像親上去了。
他的臉色頓時鐵青,擰起眉頭,問左弩道:“這個錄像你什麼時候收到的?”
“剛剛,現在他們應該還在一起,老大,你打電話給她看看,看她有沒有對你撒謊,如果她對你撒謊,這個女孩就不要了,不靠譜。”左弩建議的說道。
秦逸火眼眸深了幾分,拿起手機,給林水芸撥打電話過去。
林水芸這邊剛開吃。
她看是秦逸火的來電顯示,眼眸頓了一下。
他一天也沒有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夏洛紫救出來。
不過,就算救出來了,他也沒有義務告訴她的。
“喂。”林水芸先開口打招呼,聲音柔柔的。
“現在在哪?”秦逸火沉聲問道。
“在北京,正在和朋友吃飯。”林水芸解釋的說道。
“朋友?
哪個朋友?”秦逸火擰眉問道,幽深的眼中養着鋒銳的暗芒。
“有一個是我曾經手下的姑娘,她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過來幫她處理……”
林水芸還沒有說完,秦逸火就掛上了電話。
林水芸淡淡的看着空氣,眼眸中流淌過一絲黯然的水霧。
她話還沒有說完呢。
被人掛了電話是一件讓人很憋屈的事情。
可是,她能怎麼辦?
人家都故意掛了她的電話了,她難道再打電話過去讓別人掛嗎?
林水芸揚了揚笑容,把手機放在桌上。
宋靳軾睨了一眼林水芸的表情,問道:“今天晚上有一場交響樂,一起去聽?”
林水芸搖了搖頭,“我沒那個品位欣賞,就不去浪費門票了。”
西池看了一眼宋靳軾,邀請道:“芸姐,去嘛,我還沒有聽過交響樂呢,今天你們幫了我,我請客,謝謝你們。”
“你那點錢還是留在身上防身吧,早點回老家做點小生意。”林水芸拒絕道。
“指揮是音樂大師王玲玉,值得看的。”宋靳軾建議道。
林水芸的腦中閃過一道流光。
王玲玉?
不就是她小時候得家庭音樂老師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那她一定要去下了,“好吧,吃完我們就去。”
*
秦逸火的房間
左弩看老大臉色很差,猜測道:“她真的騙你了啊?”
“左弩。”夏洛紫制止左弩再胡言亂語,說道:“把錄像給我看下。”
左弩把手機遞給夏洛紫。
夏洛紫掃了一眼,解釋的說道:“這明顯是角度的問題造成的視覺誤差,他們應該只是一起吃飯,沒有不正常的行爲,逸火,你那不是有兩張交響樂會得票嗎?你約她出來,順便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逸火沉默着,漆黑的眼中諱莫如深的深沉。
夏洛紫看他看起來平靜,握着手機的力道卻在加大中,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了。
她勾起了然一笑。
逸火吃醋了。
他還是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這麼失態呢。
夏洛紫妖嬈的走到他的面前,拿過他的手機,笑着說道:“她要是隻和宋靳軾吃飯,你就應該把她叫回來,她要是不只是和宋靳軾吃飯,你更要把她叫回來。”
說話之餘,她已經撥通了林水芸的號碼,把手機遞給秦逸火。
秦逸火看林水芸已經接聽了。
他接過自己的手機,沉聲道:“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今天有事。”林水芸好聲拒絕道。
秦逸火的眼神陡然冷了好幾分,聲音帶着壓迫感,“你有什麼事?”
林水芸感覺到秦逸火那邊的怒氣,頓時心裡也有一股無名火。
她就不能有事了嗎?
他跟夏洛紫的事情要沒有跟她彙報,憑什麼處處要求她。
大家之前是平等的。
林水芸揚起疏離的笑容,“不好意思,我自己私人的事情,我沒有覺得需要跟你彙報,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要掛了,另外,我散養慣了,不聽命於任何人,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