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不要去要求公平,工作,感情,都一樣,求不得,反而難受。
他可以爲夏洛紫去拼,去死,她的存在更像多餘。
他那麼生氣的不問青紅皁白的,直接給她判了有罪,決絕的關進小黑屋,或許,更多的是因爲她差點害的他的女人翻不了身。
林水芸微微一笑,“一路順風。”
“芸兒。”秦逸火柔柔的喊了一聲,俊臉慢慢的靠近她。
林水芸沒有退縮,淡漠的看着空氣。
他碰到了她的嘴脣,紅舌沿着她的嘴脣勾勒,慢慢的深入她的口中。
林水芸清淡的看着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男人有時很可笑,明明不愛,也會和對方發生關係,他們有繁衍生息的本性。
“秦逸火,想知道我找夜華的原因嗎?”林水芸淡淡的問道。
秦逸火停了下來,幽睿的目光看向她,猜測道:“你不喜歡夏洛紫?”
林水芸笑了。
原來她在他心目中,是這種狹隘的人,會因爲妒忌,羨慕,記恨,把一個人推向死亡!!!
“我不想你和宋子軒正面衝突,所以找第三人來平衡,偶遇宋靳軾,碰見夜華,是我慫恿他去詐78276號,只是沒想到,他失敗後直接擄走了夏洛紫,事情因我而起,所以我去找宋靳軾幫忙,給你通風報信,至於,我和宋靳軾的愛昧……”林水芸揚起了笑容,“那是真實存在。”
秦逸火擰緊眉頭,掠過銳光,虎口鉗制住了她的下巴,望着她那雙清冷的眼睛,儘量剋制住自己的脾氣,理智的問道:“你想表達什麼?想清楚再說!”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我,二年時間不是二個月,也不是二天,三十五歲的你和三十歲的我,耗不起。”林水芸清晰的表達道。
秦逸火擡起她的下巴,狠厲的說道:“二十年我都陪你耗!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宋靳軾愛昧,你這輩子就別想見到你哥了。”
林水芸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如同一池秋水,風若起而水波不興。
資本主義就是資本主義,處在食物鏈的頂端,他們的一句話,就抓住了重點,站在了絕對的高處,把人踐踏在腳下,壓住了她掙扎的可能。
“我可以不去找他,但是不保證他不來找我。”林水芸提醒道。
“提前報備,做好完全的防護措施,相隔保持在一米以上的位置,你能做到的。”秦逸火說道。
“好。”林水芸淡淡的應道,“能放開我了嗎?我還沒吃飽。”
秦逸火鬆開了手。
林水芸安靜的吃飯。
秦逸火沉沉的看着她靜影沉壁的好模樣。
明明林水芸答應了他的要求,他的心理還是像是壓抑着什麼東西,想要發泄,卻找不到出口。
往往,就用那種最原始的方式。
林水芸身體不舒服,肚子微微犯疼,本能防備的推着他的肩膀。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要。
每當他快進去了,她就推開他,來回幾次,秦逸火火了,喘着粗氣說道:“不是說我比宋靳軾做的好嗎?爲什麼拒絕我!”
“大姨媽快來了,肚子疼。”林水芸隨意的找了個藉口。
秦逸火頓了頓,望着她蒼白的臉色,眼中閃過一道憐惜,從牀上坐了起來。
精壯的身體上沒有一絲贅肉。
他那蠱惑般的身材對女人很有吸引力。
如果不是因爲他心裡有其他女人,以他的條件早就結婚了吧,也不會等到現在。
林水芸覺得很累,閉上了眼睛。
秦逸火心煩,拉開抽屜,從裡面的煙盒裡抽出一隻香菸,吸了一口,吐出濃重的煙霧,幽眸微眯了起來,睨向芸妞。
她像是睡着了,發出均勻的呼吸。
秦逸火把菸頭滅了,上牀,在她背後摟住了她,沉聲道:“我不會離婚的,你死了那條心。”
*
林水芸醒過來,天色黑了,她坐起來,撩過亂糟糟的頭髮,打了一個哈欠,全身無力,打開了牀頭燈,瞟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掛鐘。
八點了。
她刷牙,洗臉,出門。
秦逸火坐在書桌前,研究着手中極樂殿給他的地圖,專注中的他,清雋中透露着成熟,矜貴。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秦逸火餘光看到林水芸的身影,把地圖鎖進了安全櫃中,朝着林水芸走過來,平靜的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還是魔影的人,不是休息的日子進出,不太好吧。”林水芸委婉的拒絕。
“我是指揮官,你聽命於我,一切事情我來承擔。”秦逸火說道。
林水芸聳肩。
他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跟他去了。
車上
周邊的路道越來越熟悉,林水芸詫異的問道:“你是帶我去見我哥嗎?”
“記得你們喜歡吃刷羊肉,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你可以和你哥好好聚聚。”秦逸火看着前面的路,開車道。
林水芸不解,眼中閃過一道迷茫,問道:“你這是在討好我嗎?”
“嗯。”秦逸火沒有否認的應道。
“呵。”林水芸輕笑了一聲,“不是說做錯的是我嗎?”
“公事上,你是好心辦壞事,也已經懲罰過了,私事上,我不希望你對婚姻絕望,我有信心可以一直走下去,也想給你信心有和我一輩子走下去的勇氣,不要輕言放棄。”秦逸火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水芸睨了一眼秦逸火,眼眸沉了沉,問道:“秦逸火,你有沒有想過,人生其實很短暫,七十古來稀,就算你再修身養性,也活不過兩百歲,如果有愛的人,就儘量去爭取,那是陪你走過整段人生的人。”
秦逸火也看向林水芸,“你想表達什麼?”
“夏洛紫只有一個,你也並不是沒有機會,只要堅守,至少曾經努力過。”林水芸勸說道。
秦逸火旋轉了方向盤,靠邊停住,轉身,正對着林水芸,幽深的眼眸中瞳孔收縮,沉聲道:“我已經不止跟你一次說過,我和夏洛紫只是兄弟,沒有愛情,她救過我而已。”
林水芸神手,覆蓋在他的心口,“你問問自己的心,有時候,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企圖欺
騙自己。用友誼僞裝自己,往往這樣錯過了最好的姻緣。”
“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對吧?”秦逸火有些惱了。
“算了。”林水芸收回手。
感情這種事情,旁人無法左右,她多說,只是讓自己成爲壞人而已,何必!
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秦逸火握住她的手,重新搭到他的心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喜歡的是你,我很清楚。”
“喜歡我,你爲夏洛紫去冒險?”林水芸脫口道,說出來,她就後悔了。
言多必失,只會暴露自己的醜陋和狹隘。
“夏洛紫救過我,我不能讓她有事的。我說過很多遍了。”秦逸火提高分貝道。
“那你沒有救過她嗎?一次一次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拯救,再大的恩情也還清了,宋子軒喜歡她,夜華喜歡她,自然有喜歡她的人去賣命,你那麼積極表現,還給不給他們活路啊!”林水芸不悅的說道。
“她是我的兄弟!”秦逸火確定的說道。
林水芸冷靜下來。
爛泥躺的好好的,非要扶上牆,死豬死的好好的,非要用開水燙。
每個人的生活不同,人生觀,價值觀不同,出發點也不同。
強求,失望悲傷的只有自己。
秦逸火本身就是重情重義的人,她非要逼得他薄情寡義,最終,受累的是他們兩個人。
不如放飛。
林水芸不說話了,垂下了眼眸。
秦逸火開車,丟出一句,“你非要證明我愛的是夏洛紫,有什麼意義呢!”
有吧!
她只是不想讓自己心隨意動,認清楚事實,才能更加的堅定和清晰應該怎麼辦,不會被他的一點點好就動搖。
她見多了被毀滅的女人,太清楚愛情的傷,不管是獨立的,還是美麗的,幽雅的,還是高貴的,可愛的還是成熟的,理智的還是執着的,一旦被愛情所傷,傷過骨髓,等於毀了一切。
很快,林水芸就到了林越那裡。
房間中準備了銅鍋炭火。
好幾盤的羊肉,魚滑,蝦,生菜,香菜,冬瓜,土豆,粉條。
專屬於火鍋的香味洋溢在整個房間,衝刺着味蕾。
林越看他們準備這些,就知道可能芸妞回來,可是,他看到陪同芸妞一起來的秦逸火,就意識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芸妞已經是秦逸火的女人了,不然,秦逸火不會對他那麼好,對芸妞也百般呵護。
這個認識,讓他的心理很不舒服。
“秦先生,我想先單獨跟芸兒說兩句話,可以吧?”林越彬彬有禮的說道。
秦逸火打量了一眼林水芸的臉色,沉聲道:“我出去吸只煙。”
他轉身走出了房間。
“你已經是秦逸火的女人了,對吧?芸兒。”林越開門見山道。
他早就有過這種意識,只是不想承認,今天看到秦逸火來,他沒辦法逃避。
“哥,芸兒沒有辦法,不想哥哥有事。”林水芸沒有否定。
“那我寧願死了。”林越朝着窗戶衝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