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跟越城說實話,就隨便找了個藉口,編aa輯了一條短信。給他發了過去。
然而,越城是什麼樣的人。精明的很,我的藉口,他根本就不相信。
我剛把手機收起來,他電話就打過來。
我不敢不接,接通電話。我小心翼翼的問:“城哥……”
“不想說實話麼?”越城故意用很冷的聲音質問我。
“城哥。我嘛……”我心裡猶豫。最終還是沒把真相說出來,故意撒嬌說:“我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你不要問了,就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飛飛好。”
我雖然這樣說。越城還是不鬆口。
“城哥……”我繼續撒嬌。
“說……”這一次,越城語氣中透出濃濃的醋意。
“哎呀……”我被越城逼的不行,最後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我就是用了點美人計……”
“美人計?”越城狐疑的重複一遍:“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呀,我都沒見到他。他怎麼可能對我做什麼……”由始至終,我都沒敢跟越城說,我給宋祈恩發了豔aa照。
“那你是怎麼搞定的他的?”我越不說實話,越城越緊張。
我在電話這邊想象着越城現在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你笑什麼呢?快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越城真着急了。不過。他語氣裡沒那麼多醋味了,估計他應該是猜出來,我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不過,我不確定如果有一天,他要是看到我那些照片,會是什麼反映。
“哎呀,跟你說吧……”我都被自己的矯情弄的受不了了,便打算實話實說:“我就是個他發了幾張照片,比較香豔的那種……”
我話說完,越城在電話那邊就陷入到沉默中。
我擔心他生氣了,沉默幾秒鐘,我試探問:“城哥……”
“嗯,這筆帳咱們先記下,等以後我慢慢跟你算!”越城淡淡說,語氣裡透出一股邪氣。
我身子一激靈,真的害怕他做出什麼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爲了以後的命運能好一點,我撒嬌求他原諒,誰知,他根本油鹽不進,就是不肯鬆口說原諒我。
他不原諒我,我也沒辦法,又跟他說了兩句打情罵俏的話,便將電話掛了。
心中惦記第二天的大事,一晚上我都沒睡踏實。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看新聞,然而,我很失望,我找遍各大門戶網站的頭版頭條,以及各種二級、三aa級版面,都沒找到有關精神病院的消息。
我不甘心,一直不停的刷新,直到下午快四點鐘,纔有門戶網站爆出精神病院的事情,晚上七點,我接到柳梅的電話。
自從上次她答應幫我把白飛飛從精神病院弄出來失敗後,她一直沒給我打電話,估計是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我。因此,我接到他電話的時候,稍微還有點驚訝。
“梅姐……”我不知道柳梅給我打電話是什麼事情,仍舊跟以前一樣,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之之,你看電視了麼?”柳梅在電話那邊略微有些興奮的說。
“沒有,剛剛上網看看新聞。”這是我的生活習慣,我很少看電視,這一點,柳梅是知道的。
“你快看看海城衛視,有大新聞。”柳梅說:“這次是真的大新聞,白飛飛出來應該是沒問題了……”
聽柳梅這話,我就知道昨天我給海城衛視打匿名電話的事情,起了作用。
“嗯,我這就看看……”
說完,我便把電視打開,將電視調到海城衛視。
電視畫面直接就是精神病院的正門,圍了一幫記者,精神病原的那個院長,穿着白大褂,今天戴着了個無框眼鏡,看上去像是個斯文先生。
他笑容可掬,表情又異常嚴肅:“流言止於智者!我們作爲醫生,最神聖的職責就是救助病人,我們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對於這種損害我們醫院名聲的事情,我們是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院長說的義正言辭,幾個採訪的記者,一個個也是面色凝重,對於他們來說,從內心是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可作爲一名記者,他們還是希望事情鬧得再大點纔好。
沒有新聞,記者可不是要下崗了。
“您的意思,是有人誣陷你們?”人羣中,一個記者問。
“是的,我們一定會將這個人找出來,最終要走法律程序的!”院長說。
“那你能不能讓我們進到醫院裡看看行麼?”另一個記者問。
對於記者的這個提議,院長明顯的遲疑了下,但他還是很快就點頭同意。他在精神病院當了這麼多年的院長,也是有自己人脈關係的,在記者過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知道了。
雖然時間有點緊迫,但還是足夠他進行安排的。現在不知道安排怎麼樣,應該也差不多了。
“既然作者朋友想看看,那就請進來吧,也算替我們醫院進行下宣傳……”院長笑呵呵的說着,側頭對身旁的一個醫生說。
記者跟着院長、醫生往精神病院裡走,不出所料,裡面一片祥和景象,醫生護士,真的可以說是白衣天使。
“這看起來不錯呀……”人羣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這一聲,在記者中引起共鳴,在他們心中,似乎已經認定,那個匿名電話,是個惡作劇。
記者拍了有十多分鐘,便從精神病院出來了,報道最後,他們很公式化的說了句,關於這個事情,他們還會持續關注。
我看新聞的時候,跟柳梅的電話,也一直接通着,聽我這邊沒了新聞動靜,柳梅在電話那邊,像是自言自語說:“也不知道是誰打了這個匿名電話……”
不知爲什麼,我總覺得柳梅這話是在試探我。如果是以前,我會將自己的小秘密說給她聽。可這一次,我忽然就不想將這個事情說給她聽,便含糊說:“誰知道呢,也許是精神病院裡病患的家屬吧?”
聽我這樣說,柳梅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她在電話那邊沉默下說:“唉,也不知道新聞裡報道的是不是真事……”
“不知道呀,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吧……”我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說。
在我這裡問不出什麼,柳梅又跟我閒聊幾句,纔將電話給掛了。
柳梅的電話剛掛不長時間,我手機又響了,這次打來電話的是女醫生,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她略帶氣憤的聲音:“真是太可惡了,那些人怎麼能這樣,難道咱們就扳不倒他們?那些人就要這樣一直受折磨……”
女醫生說着,語氣越來越憤怒。
“你彆着急,咱們可能還有解決辦法的……”我安慰她說。
“想要徹底讓他們垮臺,咱們必須弄點真憑實據的東西才行……”女醫生惡狠狠的說。
之前我通過許哲郵箱發舉報東西的時候,並沒發視頻什麼,只是發了幾個打馬賽克的截圖,這個有說服力,但說服力不太夠,讓人懷疑。
要想讓證據更有說服力,就必須拿出點影像資料才行。女醫生說的應該是視頻,但是,我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想把有關白飛飛的視頻傳出去。
見我不搭話,女醫生說:“我這裡有個視頻,你幫我舉報出去吧……”
說完,她就將電話給掛了,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手機就收到一個視頻信息。我猶豫一下,看了那個視頻,裡面是個男人在被爆菊,視頻裡還有兩個醫生,以及院長本人。
那個男患者,看上去跟女醫生有點想象。
我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種猜測。
我將視頻裡,被侵犯的男人打上馬賽克,然後又通過許哲的信箱給門戶網站發了出去。又給之前的那個記者打了匿名電話,把視頻給了他。
明天,該是海城大爆炸的時刻,不知道會連帶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