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就只是一個上午,原本跟他關係很好的葉子沫,一下子就變得疏遠他,躲避他,不搭理他,本來,左寒在左家別墅裡能夠一起說話的人就少,葉子沫是他唯一能夠和他聊天的人,但是現在這個人也不搭理他了,他幾乎都沒有人跟他說話了,除非,和傭人們的中間的中年大媽們說話,但是他並不願意。
左寒好幾次找到葉子沫,想跟她好好聊聊,但是葉子沫,都以左秋找她有事情,或者是必須要保護左秋爲藉口,快速的走了,而且現在葉子沫白天的時候幾乎不帶在左家別墅,每天都跟着左秋一起去公司工作,美名其曰保護他。
左寒覺得這個藉口真是可笑,在左家的公司,左秋有什麼需要保護的呢?而且,左秋有那麼一大堆保鏢,還差得了葉子沫一個嗎?分明就是故意躲着他,還不明着承認。
所以,左寒過了幾天十分焦躁,孤單的生活,這幾天,他每天都在心裡各種猜想,到底是什麼,惹了葉子沫不高興,或者是他做錯了什麼讓葉子沫產生了懷疑。
但是思來想去都沒有一個結果,因爲他覺得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天衣無縫,讓人找不出來任何漏洞。
左寒甚至都猜想,是葉家的人出面了,葉家家主警告葉子沫一定要跟家族搞好關係,而對於他這些旁系的子弟,根本不用搭理,所以來就現在不搭理他。
一想到這個可能,左寒就把手指捏的咯咯作響,又是身份,他不就是比左秋差了一個身份嗎,其他的他比左秋差些什麼?智商他也有,能力他也有,能耐他也有,他和左秋就差一個,家主兒子的身份,如果不是這個身份,他現在也不會寄人籬下,如果不是這個身份,他也不會成天爲了一個家主之位,忙碌奔波,如果不是爲了這個身份,他也不會成天被父親嘮叨唸叨,左寒真的恨死這個身份了。
左寒覺得,如果他有這個身份,他肯定會比左秋做的都要好,就左秋那神經病的性格,幾乎沒有人受得了,但是他的性格好,那麼多人喜歡他啊,他肯定會和各個家族的家主和各位長老處好關係,肯定會讓左家,更加的開枝散葉,發揚壯大。
左寒調理了一下情緒,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些事情還在謀劃之中,這麼早想沒有用,他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問清,爲什麼葉子沫不理他了?葉子沫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受了什麼刺激?爲什麼突然就開始躲避他。
左寒因爲實在是沒有人問了,所以他不得不去找了左秋,現在這種情況,只有左秋一個人,能給他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這是必須是在左秋願意的前提下,左秋如果願意了的話,估計就會告訴他,但是如果不願意的話,估計還會臭罵他一頓,把他趕走。
左寒知道,左秋一直不想讓他和葉子沫走的太近,他覺得左秋這就是一種小孩搶糖果的幼稚心理,就因爲,葉子沫是左秋的人,所以,左秋就不願意,讓他和葉子沫走得太前,這佔有慾太強烈了點兒吧。
但是因爲做還是在是太想知道事情的答案了,所以頂着失敗的風險,他還是,來到了左秋書房的門口。
他敲了兩下門,聽到左秋說了一聲“進”,於是推門就進去了,左秋以爲是他的朋友,正在處理手頭要緊的工作,就沒有先出口說話。
懂左秋處理完他的緊急文件的時候已經二十分鐘之後了,左寒絲毫沒有出聲,也沒有抱怨,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牆邊上等着,爲了探索真理的答案,他不惜付出辛苦。
終於,左秋忙完了,有空閒時間,擡起頭看了左寒一眼,左秋有點吃驚,他以爲是他的朋友呢,他先是,他的朋友在旁邊等一會,也沒什麼不好的,沒想到竟然是左寒來了。
左秋今天心情挺好的,所以跟左寒說話的時候很有耐心,他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啊?直接說吧,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左寒聽到左秋的保證,心裡面踏實多了,就知道如果左寒說出來什麼,一定不會反悔,所以,聽完左秋的話之後,直接就問了:“左秋哥,你知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小宇都不理我了,甚至還很躲着我,我怎麼想跟她談一談天,她都不願意,這種現象就是從那天上午你把小宇帶走時候開始呢。”
左秋一聽左寒的話,心裡就很高興,他知道葉子沫肯定是把他說的話,聽進心裡了,不然,葉子沫不會疏遠左寒的。
左秋一想到葉子沫這麼相信自己,自己說的話她都這麼相信,就覺得很開心,心情很好,順帶着也便宜了左寒。
所以,今天左寒即使問了關於葉子沫的問題,今天,左秋也不會發火了,反而,左秋很認真的對左寒說:“那天上午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還帶着葉子沫去吃了海鮮,我們吃的很開心,沒有你說的有什麼預兆,而且吃完飯我就讓司機送葉子沫回來了,並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
左寒聽了左秋的回答,心裡有點不相信,但是他又不覺得左秋有什麼理由騙他,所以他依舊摸不着頭腦的對葉子沫的事情,他心裡很是煩躁,有一種特別想知道真相,又沒辦法知道的感覺。
左寒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在回房間的路上又遇到了到廚房倒水的葉子沫,他快步走上前,想跟葉子沫談談。
還沒等他張口,葉子沫就神色慌亂的說:“誒呀呀,不趕巧了,我還要給家主送水呢,先不聊了。”然後就撒腿狂奔。
Www• ttκǎ n• c o
左寒無奈的看着葉子沫跑遠的身影,心想:我剛從左秋房裡出來,怎麼沒見他說你要來送水呢?這不是躲着我是什麼,還能用再拙略一點兒的藉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