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沫紅着臉,把左秋的褲子的腰帶解開,然後緊緊的閉着眼睛,盲人摸象一般把左秋的褲子給扒了下來,幸好左秋睡的沉,這個過程中也沒醒,不然,葉子沫覺得,她可能真的就一輩子也沒有臉再見左秋了。
葉子沫把左秋的褲子脫完後,逃一般地逃離了左秋的房間,她也沒有再去找阿姨,這是摸着自己紅透了的臉龐,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覺得,可能下次再和左秋的見面,她也會臉紅,畢竟,脫衣服這種事,還真是讓人很難爲情的。
葉子沫在房間呆了好長時間,然後,又有人來敲她房間的門,說是家主醒了,想讓她過去。
葉子沫一聽是左秋醒了,心裡“咯噔”一聲,她想,該來的總會來的,現在終於來了,她憋在肚子裡的,一肚子沒地方可說的話,終於可以說了,她一定要好好跟左秋講講道理,強姦法律,講講人身自由權。
本來葉子沫在想給自己找理的時候還沒想太多,但是,她一走到二樓的樓梯口,看見左秋的臉,和左秋已經換了家居服的身上,頓時又想起來她給左秋換衣服的情景,心裡又開始彆扭起來,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絲紅暈。
其實左秋心裡也很彆扭,他一醒來,阿姨就給他送來了醒酒湯,他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於是就問阿姨,是誰幫他換的衣服?阿姨告訴他,竟然是“葉子宇”幫她換的衣服,他當時心裡就很彆扭,但是也沒好意思跟阿姨發火,他覺得讓一個保鏢過來把他的衣服脫了,都比讓葉子宇幫他脫衣服強。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只能默默嚥下,只能下次不再喝得這麼醉,不會再讓別人幫他換衣服。
左秋甚至還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少的或是缺的,他還是很懷疑葉子宇,怕她偷了他的東西給別人送去,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來。
葉子沫想的沒錯,左秋還是會懷疑她,現在對她的懷疑甚至更加厲害,竟然都會懷疑她會偷東西了。
葉子沫把眼神從左秋身上移開,看着自己面前的地板,她覺得,她只要不看足球,就不會害羞,就不會想起她幫助左秋脫衣服的事情了。
葉子沫下樓,走到左秋身邊,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她整個人進入備戰狀態,她覺得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準備和左秋拉開一場,口水戰爭!
然後,兩個人誰也沒提脫衣服這件事,戰爭就這樣開始了:
左秋先開的口,他問葉子沫,說:“你昨天趁我開會的時候去哪裡了?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是不是給別人通風報信去了!”
左秋說的很直接,他不想再看見葉子沫裝不懂樣子,那種明明犯了錯,卻又自己假裝,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裝無辜的樣子,讓他真是很討厭,所以他是索性直接說出來,也不給葉子沫一個臺階,就想把葉子沫圍堵在他的攻擊範圍內,讓她交代清楚。
葉子沫心裡很氣憤,她明明就只是出去玩了一玩,左秋就能聯想出這麼多,沒用的東西來,她覺得左秋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葉子沫撇了撇嘴,對左秋嘲諷道:“哎喲喂,家主,您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我不過就出去玩了一玩,你就能想出來這麼多東西,真的可以給您頒一個腦補帝的稱號了,而且我可是直說,我並沒有給什麼人通風報信,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懷疑我什麼,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做,不管你信不信,這是事實。”
這一段話又把左秋給氣着了,左秋覺得葉子沫犯了錯,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是太氣人了,左秋又逼問道:“既然你說你不是出去給人通風報信,那你爲什麼偏偏在要在我開會的時候偷溜出去,做什麼事情還揹着我,這難道不是心裡有鬼嗎?”
葉子沫氣的想笑,這個左秋還真是閒的沒事就會亂想,她繼續反駁道:“什麼叫我偷偷溜出去?我明明是理直氣壯的,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再說了,我爲什麼要在你開會的時候出去?因爲,作爲你的執事,你不開會的時候我必須時時刻刻跟着你,根本沒有時間出去玩,只有在你開會的時候,我纔有一些空閒的時間,然而今天回來發了,只不過是因爲我玩兒的太過,我忘了時間,這是我的錯,但是我並不覺得我出去玩有什麼錯,請家主好好想一下!”
左秋差點把鼻子氣歪了,什麼叫他不覺得他出去玩兒有什麼錯?有沒有這件事情整件事情都錯了好不好,還死硬着嘴不承認,真是讓人討厭。
左秋冷哼一聲,對葉子沫說道:“既然你不覺得有什麼錯,那我也不跟你爭辯了,我想,我就算是跟你爭辯的話,你也不會覺得我是正確的,那我還是省一點口水吧,不過我告訴你,不會再有下次了,也不能再有下次了,如果你下次再偷偷溜出去,懲罰就不是,想這次我讓人把你抓回來,這麼簡單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葉子沫心裡也很氣憤,左秋這是在威脅她嗎?還什麼懲罰?還說,派人把她抓回來很簡單是嗎?真是大言不慚!他就沒有一點點羞恥之心,覺得他做的不對嗎?他就真的不知道他已經侵犯了她的人身自由權了嗎?他有沒有一點點法律意識啊?
葉子沫氣呼呼的對左秋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啊?你難道都不看一點點法律書嗎?你知不知道你讓人這樣做是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權,我有權利告你的!而且你還威脅我,這都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即使你是左家家主,也不能不顧法律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不知道嗎?就是太多人都聽你的話,把你慣的,我怎麼感覺你一點人性都沒有呢,你就不能學好一點麼?真是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