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唔——”在羅蘭的帶領下,特別小隊到達了這棟陰氣森森卻十分威嚴的古風建築之下,不禁發出讚歎聲。
“羅蘭,這就是魔鬼營?”洛思忍不住發問,本以爲是像夏令營一般的集體活動,就這棟直插雲霄的天塔來看,不大戰一番是不會罷休的節奏了。
“恩,因爲是和殷城同時建立,年歲已高,所以有些破舊了。”羅蘭高昂起頭奮力地想要看見頂端,迷離的眼神裡帶着一絲絲的崇敬。從自己的世界裡反應過來後一臉憧憬地對所有人說道:“到達頂端拿到那面旗幟,就說明我們已經畢業了,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了。”是啊,那樣她也可以就此擺脫“萬年新生”的名號了。
“哇塞!那樣子我們就可以想上街就上街去咯?!”很明顯的,雙沐的關注點跟大家不同,這腦子裡只有“玩”字,永遠脫線的傢伙是指望不了她可以自己完成一些生活必備瑣事的。
“對啊。”爾後,羅蘭臉色突然凝重起來,連語氣都很嚴肅地說道:“這是成爲能獨當一面的大人的捷徑沒錯,但是聽聞這個天塔中遍地都是魔力極強的邪念體,都是由特別作戰小組的教授們生擒回來的,而且每上一層都會增加難度,曾經有許多前輩死於這天塔中,就算那樣他們也撼動不了那頂端那污物半分。”
“那,那...那怎麼辦啊?”洛思的聲音中又開始顫抖,她一旁的吟子知曉她又開始在害怕要是失敗了會是怎麼樣的無用的事情了,便伸手握住她的,無言的支撐着她,而洛思像是有感應一般也回握了她。
“還能怎麼辦?先念融然後直面戰鬥!都到這了,這個不僅是我們的必經之路,還是我們所肩負的重任,我們可是答應了的,要好好的返回他們身邊的。不可以就這麼回去,也不能就這麼死在這塔中!”
“好!”衆人迴應羅蘭後召喚出自己的執念體並進行念融,頓時,塔前綻出數道耀眼光芒。
羅蘭與平時的裝扮沒什麼兩樣,只是短裙換成了黑色長褲,褐色的發也扎於腦後,手握機關槍的她在黑超下的犀利眼神讓她頃刻間成爲修羅場上的奮戰者,令人望而止步。
要說最沒變化的是鍾寄,完全沒有改變妝容,依舊那麼地裝逼,只是手臂上多了個機械盒。而變化最大的就莫過於是雙沐了,相比於洛思那套貼身盔甲着身起來小巧玲瓏也不是一些妖媚,她的那套綻放着正氣凜然的銀色光芒的龐大盔甲讓本來活躍的她看起來很是笨重遲鈍。
而最優雅的就是戚了,優雅修身的燕尾服襯得他更加有貴公子的氣質,擦得發亮的短皮靴更是畫龍點睛之筆,覆蓋在白色手套之下的修長的手握着一根長短合適的魔法短杖,就如即將登臺表演,清新俊逸的年輕魔法師。而東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洛思環視一週,目光停留在東方兩秒後忍不住捂着肚子狂笑起來。
“你笑屁啊?剛出門沒吃藥是不?”咬着牙極度忍耐的東方額角開始暴起十字路口。
“你那兩根天線!好像穿着迷彩服的小蜜蜂!!真不愧是四處留種的傢伙!哈哈哈哈!”洛思笑東方的裝備,並毫不留情地揭露他的黑歷史。這傢伙前不久還被一隻野生萌妹子找上門來,當時那場面簡直跟八點檔狗血劇有得一拼!笑死他們這一羣逗比了。
“喂喂喂!這個是我們家小追蹤給我配的裝備,你麻痹!再笑試試!”
“死娘娘腔你瘋了!放開!放開!咳咳咳咳...”洛思死命揪着東方勒她脖子的手,因爲說話太過劇烈加上被扼住喉嚨而咳嗽不止。
“你們可是城主親自命下隊長和副隊長!給我像樣點!”對於他們之間的打鬧已經習以爲常的衆人只是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看戲,最後羅蘭因爲非常時期看不下去,出口訓斥道。
“就是嘛!東方他只是穿了一身很正常的迷彩服,腰間挎了個很正常的磚頭大小的黑色蓄電池,背上還背了個很正常的黑色盒子,再戴了個再正常不過的,上頭有兩根看起來足足有半米長的黑色耳機罷了!多普通啊!洛思你笑點到底有多低啊?”
“噗!”對於鍾寄一番調侃的話,笑點低的艾利歐首先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鍾寄瞧見被自己逗得捂嘴優雅的笑着的女神,心裡的草癡之情再次氾濫成災,圍着艾利歐使勁地轉圈大叫道:“啊啊啊啊~艾利歐!你笑起來真美!可惜,可惜我沒帶相機了!再笑一個再笑一個~我刻在腦子裡!!”
瞬間,場面又亂成了一片。真不明白城主爲什麼要將這羣人湊在一起,這樣子更別說戰鬥了,自己隊裡不因爲內訌而全軍覆沒還是好的。
“真是夠了你們!肅靜!”實在看不下去的羅蘭突然吼了起來,深陷的眉頭昭示着她的不快。餘下的那些人也很配合的排成整齊的一隊。
“OK!你們,不許在吵吵了知道嗎?!”
“是!”
“現在,我們就要去殺出一條通往光明的血路,不許給我掉鏈子知道嗎?!”
“是!”
“好,出發!”
“出發!”
“喂,你們...”羅蘭轉過身正想上演一場動漫裡的主角們帶着殺氣的**的蓄勢待發的充滿正能量的場景,卻不曾想,她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他們扛了起來,身下的他們的聲音帶漫笑意:“我們的好領隊,不要那麼嚴肅嘛~這纔不是戰場什麼的!是愉快的夏令營喲~哈哈哈哈哈!”
愉悅的歡笑聲突然消失了,天塔腳下也沒有一絲生氣,就像這裡從沒有來過人一樣,依舊陰森森的。這確確實實可能還是一個戰場啊...不過還沒 發生的事還不能亂下定論,是戰場還是夏令營這個誰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