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
感覺到任柯呼出的熱氣,顏歌脣間再一次溢出難耐的悶音,任柯尋着他的脣,溫柔的含住,引導他享受這種快樂,直到顏歌在他懷裡徹底融化。
最後,顏歌的終於釋放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餘韻未消,鼻尖滲出薄汗,脣腮嫣紅一片,xing感得致命,漂亮的臉部線條美得讓人窒息。
“柯”習慣xing的喚着任柯,而他仍未發現自己聲音裡的甜膩,如果任柯此時在,估計就徹底向他自己低頭了。發現沒人迴應,顏歌也不在意,反而思考着給下了評價,“嗯,感覺還不錯。”
估計任柯聽見這話他會後悔死,他就不應該進浴室,直接大膽前進就好了,顏凱說得沒錯,他被顏歌給他的慣xing思維套得死死的。
等到顏歌舒服了,樓上似乎也安靜了,於是顏歌美美的睡上了一覺,這些日子他還真的被攪得睡不好,完全沒有概念要去搭理浴室裡的任柯。顏歌對任柯什麼都容易縱容,就是這一點,顏歌完全沒概念,更無半點愧疚之心。
回來的任柯看顏歌睡得香,也只能無奈了。
第二天,顏凱側過身子,手裡悠閒的拿着報紙,避開顏歌冷凍的眼睛。
“小弟,我跟沁心待會會自行離開的,你忙你的吧。”
“我沒打算送大哥,沒時間。”顏歌一點不懂客氣,但是語氣卻軟軟的。
“哦,有空給自己放放假,來看哥的話,我會給你免費的入場劵的。”
“我不喜歡免費的。”
“是嗎?任柯不就是免費的嗎?那你爲什麼還喜歡?”顏凱饒有興致的問。
顏歌不動聲色,轉了話題,“大哥,你的教授不久前告訴我,我現在不用給你那麼多贊助費了。”
“嗯。不對,小弟,你大哥我還沒成功,要是中途毀在你手裡我怕你一輩子不敢見大哥。”
“我覺得有必要談一談。”
“好啊,不耽誤你時間就行。”
“嗯。”顏歌說着起身走向書房,明顯要把這件事先解決再說。轉過身,顏凱已經在門內,關上了房門。
“小弟,你最近得健忘症了,贊助的事之前你就跟我說了呀。”
“任柯在,說話不方便。”
“哦,你想說什麼,大哥還真好奇。”顏凱找了張椅子,正襟危坐。
“二哥現在在哪?”
“你找他幹什麼?”
“請教一下,順便討點東西。”
“哦,這可難得。”
“不恥下問,我一直是好學生。”
“不妨也說給大哥聽聽。”
“也可以,但是記得幫我聯絡二哥。”
“行,他快有活動了,不會消失太久的。”
“我要解禁。”
“解禁?”
“嗯,禁慾生活該結束了。”
“爲什麼突然開竅了?”
“大哥,我就問你一個問題。經過昨晚,大嫂愛你多一點了嗎?”
“那是當然。”
“那就沒問題了。”他絕對不會再讓任柯有說分手的機會。
“可我有問題,大哥我不明白,你說清楚點。”
“我是對情事不熱衷,不代表我沒興趣,既然沒什麼壞處,感覺好像還不錯,試試無妨。”他並非特意去接受什麼,嘗試過後,顏歌發現並不難接受,跟他原來的想法有那麼點差異,算不上壞的話,他也樂於接受。
突然顏凱拍桌而起,神情激動,“太好啦,小弟,你不知道大哥提心吊膽這麼些年,都不敢叫你去看心理醫生。”
“有那麼誇張?”顏歌疑問道。
“二弟差點就把你抓去進行心理催眠了,還以爲你有什麼創傷。”
“你們!”想象力簡直豐富到不行。
“不過小弟,你要抱任柯,恐怕有點難度,先不說你這體型就輸一籌了。”
“那有什麼難,綁起來不就得了。”顏歌想法有時候簡單到能讓人抓狂的地步。
“呃?你不會覺得哪怪嗎?”顏凱眉頭直抽筋。
“不會,因爲這是懲罰。我可沒那麼容易原諒他。”嘴上說的原諒是爲了哄情人,心裡近乎寵溺的不原諒任柯一輩子都別想知道。
“他犯錯了嗎?任柯怎麼可能捨得傷害你呢?”
“他那是不捨得出手,一旦出手他纔不考慮,大有把人整瘋的潛質。”
“還真是第一次從你這聽到這樣的評價。大哥突然覺得任柯真可憐,什麼時候得罪你都不知道。”
“他不需要知道。”
“所以他更可憐了。”顏凱抱胸直搖頭。
“這是我們的事。”
“對了,你們分牀睡。”
“對。”
“你們厲害,血氣方剛的,真能忍,幸虧你開竅了,否則任柯哪天沒跑也被逼瘋了。”
“失去跟忍,你覺得哪個比較嚴重?”
“所以小弟,你也有把人整瘋的潛質,也幸虧是任柯,否則早瘋了。”
“他不是沒事嗎!”顏歌根本不認爲自己有錯。
“雖說愛情不等於xing,但是愛情離不開xing,你們這樣最容易出問題,最容易猜忌的,我真懷疑你們怎麼維持感情的,大哥我真好奇你的處理方式。”
“不是我的處理方式,而是屬於我和任柯兩個人的處理方式,換成別人,估計會演得越烈。”
“說說看。”
“就是不處理。”只是難免悶在心裡。
“耍你大哥很好玩是吧?”
“任柯他是明白我的,所以問題大多隻是在我身上,所以只要我相信他不就可以了,哪來那麼多猜忌。不過,信任不代表我不會生氣,所以偶爾還是會報復一下的。”
“偶爾?”
“比如成爲這個董事,實在應該讓他嘗一嘗我曾經的滋味。”
“所以你們老死不相往來。”
“老死不相往來這個詞可不會出現在我們的字典裡,大哥得重修語言學了。”
“行了,你自己看着辦吧,你們兩個實在讓我冒冷汗。”
“大哥,不給點建議?”
“建議?大哥我相信你自己能應付。”
“放心,我是好學生,悟xing極佳。”顏歌指的當然是情事,他不怕坦誠,他的經驗真是缺乏得可以了。
“嗯。”顏凱應了聲打算轉身出去,只是若有所思,最終還是回頭,表情變得嚴肅許多,“小弟,什麼事都不能太極端。”
“我懂。”
“真的懂嗎?在我看來,你當初進顏氏完全是任xing的舉動。”
“大哥,那三年,你不明白的,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信任他還是根本沒勇氣,本能的逃避。”
“到現在還是不打算跟他談談?”
“他不想說,我自然不會問,我們兩個都是成年人,能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他是愛你的。”
“嗯,我知道,所以也沒必要問。”雖然他現在還是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