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直疾馳了兩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村落,只不過是一個比狼村更加破敗的村子。
本來馮摯還想掩藏一下的,但是看着村口的景象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頹敗的村口,一兩具腐屍躺在門口,顯然是荒置了許久。
看到這一幕黎九有些噁心,因爲腐屍上面爬滿了蚊蠅,甚至是都長蛆了。
兩人緩緩的走進村子,沿途中的黎九捂住了口鼻,而馮摯則顯得很淡定。
一走進村子,兩人就徹底驚愕了。
原來村口的兩具腐屍只是讓他們做個心理準備,因爲裡面更加慘無人寰,遍地屍骨,蚊蠅亂飛。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竟然將整個村子都屠戮了。”
黎九緊蹙眉頭,義憤填膺的說了一句。
馮摯無奈的嘆息了一下,隨後便想到了答案。
“這片山林原本居住着四個守護村子,分別是獅、狼、狐、蛇。”
“我走的時候狼村已經死得差不多了,竟然蛇村遭人屠戮,那麼肯定是獅村與狐村其中一個乾的,或者說兩者都有參與。”
“都是守護村子?那麼關係應該很好啊,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馮摯給了黎九一個你還很天真的眼神,旋即冷冷的一笑走向村子的盡頭。
一路上他發覺不光有人類的屍骸,還有蛇類的屍體,看來正如他所想的不錯,這裡正是南方的蛇村。
也不知道蛇女到底死沒有死,如果她死了,那麼整個線索就斷了,只能去其他兩個村子看看了。
如果狐村也被屠戮了的話,那麼只剩下獅村這個可能,想必玲瓏肯定就在那個獅皇手裡。
於是,他開始尋找蛇女的屍體,希望還能夠辨認出來。
漸漸的走到了蛇村的盡頭,他發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窟。
來到這裡後蛇類的屍體特別多,想必這個洞窟就是通常所說的蛇窟了。
“這個洞窟怪嚇人的,我怎麼感覺到一股寒氣?”
馮摯也是這種感覺,越接近黑壓壓的洞窟就越覺得冰冷刺骨。
兩人伸着腦袋往窟窿裡一看,頓時眉梢凍結,寒氣撲面而來。
只見蛇窟裡幽暗寂靜,隱隱約約有一株透着寒氣的靈草。
黎九神情一愣,隨後有些呆滯的看向馮摯。
對啊,那只是一個不大的孩子,而且是剛死去父親的孩子,我怎麼能起殺心呢?
一時之間她內疚無比, 沒想到自己比馮摯要絕情多了,他作爲對方的仇人都能放過他,反而是作爲旁人的她準備斬草除根。
見黎九怔住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再逼問什麼,而是直接出了密道出口。
這裡跟上次一樣,兩個洞口,上面這一個掩蓋下面的密道。
再次來到藥櫃旁,他發覺裡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顯然不是被狼村的人轉移了就是被獅村人奪走了。
本來他還準備來撈一筆的,結果沒想到只翻到了空櫃子,什麼東西都沒有。
時別一個月,再次來到狼村,這裡已經一片荒蕪,就連許多的木屋都倒塌了。
以前的祭臺更是完全塌毀了,上面的神像已成粉末,想必是狼神魂崩潰的緣故,不然這裡的供奉肯定將繼續維持下去。
走出屋子,滿目蕭瑟。
這個地方曾經也有很多人賴以生存,沒想到才一個月的事情就那麼荒蕪了,就連雜草都長滿了村子,差不多有膝蓋那麼高。
“這個地方,你來過?”
黎九緊隨其後,喃喃的問道。
馮摯淡然的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破敗的狼村。
圍着狼村走了一圈,實在是沒有什麼發現,於是他訕訕的笑道:“我們去找下一個村子吧,終會找到關押玲瓏的地方。”
“......”
黎九鄙夷的看了一眼馮摯,這個人讓我他救人,卻不知道自己妹妹被關在那裡,當真是可笑。
馮摯不好意思的看着她,然後一指南方,笑着說道:“我們先去南方吧。”
“這裡應該是北邊狼村,當初我殺了獅村狐村的人,唯獨蛇女沒有殺,所以很有可能是她帶走了玲瓏!”
這個方位馮摯也是根據那天祭祀的情景推演出來的,根據他們的站位,馮摯覺得就是他們村子所在的地方。
當時狼村長站在北方,而蛇女就站在他的對面,想必蛇村就在南方。
之後,兩人便往南方疾馳而去,路途中什麼話也沒有交談。
大概一直疾馳了兩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村落,只不過是一個比狼村更加破敗的村子。
本來馮摯還想掩藏一下的,但是看着村口的景象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頹敗的村口,一兩具腐屍躺在門口,顯然是荒置了許久。
看到這一幕黎九有些噁心,因爲腐屍上面爬滿了蚊蠅,甚至是都長蛆了。
兩人緩緩的走進村子,沿途中的黎九捂住了口鼻,而馮摯則顯得很淡定。
一走進村子,兩人就徹底驚愕了。
原來村口的兩具腐屍只是讓他們做個心理準備,因爲裡面更加慘無人寰,遍地屍骨,蚊蠅亂飛。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竟然將整個村子都屠戮了。”
黎九緊蹙眉頭,義憤填膺的說了一句。
馮摯無奈的嘆息了一下,隨後便想到了答案。
“這片山林原本居住着四個守護村子,分別是獅、狼、狐、蛇。”
“我走的時候狼村已經死得差不多了,竟然蛇村遭人屠戮,那麼肯定是獅村與狐村其中一個乾的,或者說兩者都有參與。”
“都是守護村子?那麼關係應該很好啊,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馮摯給了黎九一個你還很天真的眼神,旋即冷冷的一笑走向村子的盡頭。
一路上他發覺不光有人類的屍骸,還有蛇類的屍體,看來正如他所想的不錯,這裡正是南方的蛇村。
也不知道蛇女到底死沒有死,如果她死了,那麼整個線索就斷了,只能去其他兩個村子看看了。
如果狐村也被屠戮了的話,那麼只剩下獅村這個可能,想必玲瓏肯定就在那個獅皇手裡。
於是,他開始尋找蛇女的屍體,希望還能夠辨認出來。
漸漸的走到了蛇村的盡頭,他發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窟。
來到這裡後蛇類的屍體特別多,想必這個洞窟就是通常所說的蛇窟了。
“這個洞窟怪嚇人的,我怎麼感覺到一股寒氣?”
馮摯也是這種感覺,越接近黑壓壓的洞窟就越覺得冰冷刺骨。
兩人伸着腦袋往窟窿裡一看,頓時眉梢凝霧,寒氣撲面而來。
只見蛇窟裡幽暗寂靜,隱隱約約有一株透着寒氣的靈草。
......
此刻,獅駝嶺的圍城中。
中心大殿內端坐着一位雄渾男子,副手邊是蛇腰身姿的妖~嬈女子。
這兩人正是英姿煥發的獅皇,以及春~心蕩漾的蛇瞳。
當初這兩人可謂是一個老,一個憔悴,而如今在玲瓏血的滋補下,變得愈發年輕有活力。
不知道其中內幕的人還以爲是他們煥發第二春的緣故,所以纔會變得這麼有活力,就連容顏都返老還童了。
獅皇,也就是當初的紅髮老頭,此時的氣息更甚當初的獅子王,雄渾而又有張力。
兩人坐在大殿內你依我濃,享受着坐擁江山的閒逸。
“蛇瞳,你真是越來越嬌豔欲滴了。”
他邪氣十足的看着旁邊蛇女,說話的語氣帶有一絲玩味。
蛇瞳微微一笑,眸子蕩起陣陣漣漪,擡起一杯血酒飲下,淺笑說道:“還不是多虧了你嗎?”
“要不是你,那有如今的我。”
獅皇聞言一笑,摟過蛇瞳的細~腰,淫~蕩無比的說道:“竟然這樣,那你今晚可得好好伺候我唷?”
“討厭~大白天的說這些幹嘛?”
這嬌羞的做派更讓獅皇興奮激動,邪欲升騰,旋即右手一抓肆無忌憚的揉搓雙~峰玉~乳。
“嗯......”
蛇瞳本能的呻~吟了一下,但是沒有拒絕這種過激的行爲。
如今的獅皇可不是那個半百的糟老頭,而是一位看起來雄渾無比的男子,能夠給她安全感的男人,所以她怎麼可能不動春~心?
一開始她也抗拒過,但是在獅皇看起來真心無比的愛情攻勢下,蛇瞳義無反顧的踏入感情陷阱。
現在的她早已迷失,全然忘了自己的信仰,忘了自己的職責。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回蛇村,哪怕是聽到蛇村被屠她也沒有回去看過一眼,所以說她已經丟掉了自我。
如果你要問這是不是她想要的,那麼我告訴你,這正是蛇瞳所期待的事情。
卸下一切重擔,好好的爲了自己而活。
就像現在一樣,蛇瞳以爲對方是真心的,時時刻刻陪伴着她,給她該有的一起。
“唔。”
“嗯......”
獅皇展開了自己的攻勢,洶涌而又急促。
她一陣陣的顫動,嘴裡壓抑着呻~吟,內心是一半羞恥一半欲拒還迎。
“蛇瞳,要不我們就在這裡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做了吧?”
獅皇淫~邪無比的說道,一雙眸子裡閃爍着刺激的光彩。
蛇瞳還保留着一點理智,當即駁斥道:“不行,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還是在大殿內。”
“就是因爲在這裡才刺激,來吧,不要拒絕!”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獅皇一邊揉搓~着她的胸脯,一邊誘導的說完。
蛇瞳眸光一蕩,似乎有了一絲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