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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鄧材家的好容易上了香。又求了根上籤兒,喜滋滋地從人羣中擠了出來,走到實現約定好的地點一瞧,於陽已經不在那裡了。她原想着小姑娘愛玩,咋一沒人約束了,肯定是撒丫的玩瘋了。這兒賣小玩意的本來就多,也罷!她也逛逛,買些等着使。
可是一直等到日頭都在腦袋頂上了,鄧材家的還沒於陽,她慌了,這丫頭去哪裡了?她沿着街兩邊尋找着,半大的姑娘是不少,可就是沒她要找的那個。鄧材家的忙叫了路邊的馬車,快速地趕回椿樹衚衕。
“奶奶。這衚衕口有馬車堵着了,進不去,您就在這下吧。我少算您兩個錢兒。”趕馬車的在外頭招呼着。
鄧材家的剛想說兩句,可當她掀了簾子瞧見外面的情形,她立馬下了車,把錢付給了趕車的,便急往住處走。
守門的五柱一見到她,立馬拽着她。踮着腳越過她看您可算了。陽姑娘呢?”
鄧材家的道一會兒我跟你說。伏大娘,伏大娘……”
伏大娘從屋裡走了出來,立在廊檐下,又見只有鄧材家的一個,頓時放下了臉這是回事?陽妮子呢?”
鄧材家的抱怨道大娘,陽妮子不見了!”
“說,到底回事?會不見了?”從屋子裡又走出一個婦人來。
鄧材家的一見到從屋裡走出來站在伏大娘身邊的婦人頓時壓低了身子,這是計大管事的。她居然來到這裡,鄧材家的忙向她問好我聽說小世子出花了,便跟着她去護國寺,打算替小世子拜拜,再求個籤兒。那時候人太多……”
“我沒工夫聽你閒扯,說重點。”
鄧材家的忙道是。我去上香,陽妮子去求平安符。原先說好了在門口見面的,可是,等我出來後,人就不見了。我以爲她是小孩喜歡玩,就等了一會兒,可是到現在都沒見着。”
計大管事一聽立即道這事我也說不好,你跟我一起見老爺去。”
張瑛聽到的第一刻便覺得於陽是某人派到府中監視的,難道是他派人就近監視被她察覺了,她怕暴露,所以一走了事。
蔣氏卻是跺着腳道派人給我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挖出來!”
蔣氏現在已經處於癲狂狀了,一想到裡間正在受苦的,她就難受不已,難道她下半生就要指望嗣子麼?
五房的韋氏攙着蔣氏可要保重。哥兒還要指望着呢。若是哪裡不好,日後哥兒就是好了,以後可辦?”
“呸!”蔣氏一口啐到韋氏的臉上,“放你母親的屁!混帳行子!我哪裡不好了,哥兒又是哪裡不好了?你給我滾,帶着你那傻滾!就是我英國公府絕嗣了,也輪不到你那個傻!”
韋氏頓時漲得滿臉黑紫,她恨得牙癢癢,居然當着那麼多的人面子啐她,她好歹也是正經的舉人太太,她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給難堪。若不是她是英國國,她纔不會湊到她這個瘋子面前來。
想着的前程,她強忍着心中的不悅,賠笑道是我嘴笨了,說了話,讓難過了。還請恕我多嘴。最是曉得我的,我就是這樣,不要同我計較了。”
木槿冷笑一聲沒見太太正心煩呢!五太太若是有心,就到佛堂那邊唸經吧。”說着她嘀咕着,“又不會幫忙,還添亂。還要我們伺候。”
韋氏真想一個巴掌扇,一想着扇,就是在打蔣氏的臉,只得再次忍下,心裡發誓地道等我成了英國公,我要好好地折磨你們。把今日受的委屈都討。等我成了英國公,看你們還敢不敢這麼對我。”
木樨領着韋氏出了門,歉意地道五太太,您平日跟我們太太最親近,曉得我們太太的,越是親近的人罵的越兇。小世子這花兒總出不來,太太心裡急,木槿都被太太打了嘴巴子。”
木樨的話點着了韋氏,不是親近的人蔣氏還不會這樣罵,她心裡好受了些。她現在不過是被那姓蔣的罵,日後她一定會討了的。
木樨才送了韋氏到迴廊口,院外就有一個僕婦跑了進來,大叫道老爺,太太……”
木樨忙請小丫頭領韋氏,則忙回到了房裡。
只見那個僕婦跪在了地上,手裡還舉着一封信兒回老爺太太,才椿樹衚衕伏大家的接了這個,一看便送了。說是不敢擅自決定,斗膽進給老爺太太,還請老爺太太拿主意。”
丫頭取了信兒先給了張瑛。
這一看,張瑛頓時鬆了口氣,雖然這信上不是好消息,可是至少了人的下落。他立馬吩咐地道叫人按着上面的要求準備銀子,叫桑壽帶了人去。告訴他。若是陽妮子有半點損傷,他就不用來見我了。”
蔣氏聽了,忙從張瑛手中抽過了信,細細地讀了。原來是於陽被人綁架了,要五百兩銀子贖人。還說不許報官,要不就撕票。信上還寫明瞭,贖銀放的地點。
一聽有下落了,蔣氏不由得念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木樨端了碗蔘湯先給了張瑛,又端給了蔣氏,笑着道恭喜太太了,哥兒有救了。”
木槿在一旁笑着道木樨你這話說的太早了。”
蔣氏頓時瞪了眼木槿。
木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太太就是立馬打死了我,我也是要說的。我打小伺候太太,如今十年了,我向來是有話,絕不會因爲太太不高興就不說的。今日這我得說。”
木樨推了推跪在地上的木槿你今日是了?五太太那樣,你也……”
木槿對着木樨道我不也就算了,天天幫着辦事,就不了?小世子過百日老爺太太恩典,放出府裡一些人,那名單上就有陽妮子的名字。你不記得了?”
“記得,只是那時候哪裡她是六月初三的。是皮姨奶奶……”木樨一見蔣氏立馬跪了下來,“太太。我真的不曉得,若是,一定不會……”
“前些日子她避了出去,是我去她那收的衣裳。當時我開了箱子,看見了一件,原沒放心,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我要回了太太。”
“?”蔣氏直了身子問道。
木槿對木樨道還請去開了陽妮子的箱子,那裡面有兩個藍布包兒,拿來吧。”
木樨疑惑的瞧了木槿一眼,又瞧了張瑛一眼。這才退下。
木槿親自開了木樨拿的包袱,蔣氏一看,頓時楞在了那裡,兩部三國演義。
“太太,您想。哪個丫頭箱子裡放了書的。我當時瞧見了,暗地記下了字,問了賬房,才曉得這是。太太,咱們屋裡認字的丫頭幾乎沒有,看這樣的的人那就更少了。陽妮子能看懂,還有,這是宋版的,賬房說這種書精貴着,顯然是……”
“有預謀進咱們府的?那書是爲了旁的?”
“是。”木槿立馬點了頭,“太太,您再想,若是柺子或者是那些專門擄女孩的,可能還送來這個?他們就曉得陽妮子現在在椿樹衚衕住着呢?”
蔣氏一想便明白了,這是個圈套,所謂的綁架不過是障眼法。
跪在角落誦經的妞兒聽着於陽不見了,心裡頓時一慌,於陽居然不見了,到底是不見了?聽着木槿說的意思,陽妮子是私自逃跑了,雖然陽妮子一心想要出去,可是她也不會這樣就跑走的。她掙扎着爬了起來,蹌蹌地走到蔣氏跟前又跪了下來。
“你不去念經,在這裡做?耽擱了小世子的事,我揭了你的皮兒!”木槿指着妞兒一通嚼舌。
妞兒不去理木槿,給蔣氏磕了頭太太,您消消火。奴婢方纔聽見了,木槿說的有裡,只是保了小世子纔是真。皮姨娘許了‘禁食願’,粒米不進,成日裡抄經,就是太太,也早晚九叩首三炷香。若是虔心。這都沒話說了。若是趙天師能來,她就是跑到哪裡都沒事,只是趙天師在七皇子府上……奴婢的意思是:陽妮子是趙天師點明瞭的,一切以小世子爲重,還是先把人找了。到時候要打要殺不都是太太一句話麼?”
張瑛立即拍板道這話纔是正話。管她是,先把人找了再說。只要活了,都不打緊。”
木槿幽怨地瞧了妞兒一眼,這個丫頭,真是……
張瑛抄起一本書,翻了兩頁,突然挑了眉毛,他又連翻看了兩頁,這……這書上的字……他合上,又揀了一本,翻開看,仍舊是那樣。
難道是這樣?他想岔了?可是這書本上的字明明就是穆時風的字,可是會在於陽的箱子裡?穆時風也是住在冰盞衚衕,於陽要找的人是他?既然是他,爲穆時風一句話也沒提起呢?上次去桑壽家,穆時風是跟於陽一起走的,他們顯然是認識的,可是這部三國又是意思?
“老爺了?”蔣氏見張瑛注視着書,不解地問道,“難道這裡面真的有?”
張瑛合上書笑道有沒有等人就曉得了。木樨!”張瑛吩咐着,“從哪裡拿的,再放到哪裡去。記着跟拿之前一樣。再有,她若是了,太太,你叫了人一步不離的看着她!”
蔣氏忙點頭我曉得了。”
張瑛點了頭。而這裡要從穆時風口中打探消息,只是這人的口風太緊,該用法子呢?張瑛泛起難來了。想了想,他終於計上心來!
今晚的網絡實在太差了,從七點鐘一直上傳到現在,我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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