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淵留在首宗後,經常不見蹤影,太上長老和宗主找了多次,也沒有尋到。
“哼,本尊不想讓他留在首宗,現在倒好,是沒有欺壓人,但是整日不見蹤影,不是荒廢修靈嗎?”
林元化都懷疑是不是在躲他,之前煉製法器的靈明明是初生之靈,怎麼讓宗門的親傳弟子們,難以契約。
“師尊,他可能是在躲我,初生法器之靈難以契約,想問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偏這幾日不見蹤影,也不知躲那去了。
沒有想到他對首宗挺熟悉,一躲起來便找不到,師尊不會是您助他躲起來,擔心徒弟訓他。”
太上長老本來想着一起尋找,沒有想到徒弟居然覺得協助他躲起來了。
“本尊是怎樣的性子,你這麼多年還不清楚嗎?不找了,徒弟你自己找。”
林元化看着突然間生氣離開的師尊,決定去告知那些親傳弟子,煉製法器的人住在落塵峰洞府,讓他們來討教。
洛淵此時在首宗禁地,用煞氣淬鍊着噬靈匕首,突然間感覺不到靈氣的存在,吞噬的煞氣也沒有了蹤影。
“靈,你還在嗎?難道是淬鍊次數多了,讓靈魂承受不住,消散了。
可惜了,用了這麼久的靈居然消散了,看來得重新煉製一把有靈的法器了。”
噬靈匕首突然間顫動,終於將吞噬的煞氣煉化了。
“主人,你就這麼想換個靈嗎?只是一時升個階而已。”
洛淵此時拿着匕首對着煞氣試了一下,沒有想到一柄煞氣濃郁的古劍飛來,他向旁邊一躲,沒有想到居然一直追着他。
“靈,現在用你可以擊退它嗎?”
噬靈匕首的靈魂此時離開匕首衝向古劍,很快便融入古劍中。
此時古劍到處亂竄,欲擺脫靈。
“主人,它的靈早就散了,裡面有一道執念,可以進階成靈。”
靈回到噬靈匕首,希望主人能讓古劍吞噬一點氣運,便能讓古劍順從。
“我的氣運本來就差,若是讓古劍吞噬會不會更差,還是先封印它。
洛淵雙手結印,用意念繪製一個封印陣法,古劍掙扎着,但是卻被封印住。
又將噬靈匕首放入陣法中,壓制古劍。
洛淵回到洞府外時,便看到,手中穿着親傳弟子衣服的人來回轉。
他本想繞開,去憐影那邊,沒有想到一轉身,林元化站在身後。
“宗主,是出什麼事了嗎?”
洛淵看着宗主神色嚴肅,便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
“你這段時間躲那裡去了,本尊放下宗門之事,每日來這裡尋你一次。”
林元化都不知道首宗有什麼地方,能躲起來,連他都找不到,若真的是用傳送陣法離開過宗門,始終是留不住他。
“就是出宗門尋個無人驚擾的地方,給法器和靈升個階,以後用着更順手。”
洛淵覺得不能讓宗主覺得他是躲在宗門禁地,畢竟對煞氣很忌諱的。
“沒有宗門令牌居然能出去,你很不錯。”
林元化遞給他一塊令牌內門煉器親傳弟子的令牌,便可出入宗門。
洛淵看着洞府處的人並沒有要過去的意圖,準備離開時,卻被宗主推出隱藏的地方。
此時洞府外的人看着他手中拿着的令牌後,便向他圍過來。
“這匕首中的靈魂是你煉製的。”
一個壯實,一臉嚴肅的親傳弟子,氣勢洶洶,雙目怒瞪。
“不知諸位師兄出了何事,要堵在這裡,雖然匕首的靈是我煉製的,但是它們能不能被契約,還得師兄們自己想辦法,畢竟擁有靈的法器難得。”
洛淵覺得宗主變了,不再是那個嚴肅,又關心弟子的宗主了,居然任由一羣親傳弟子,來欺負他。
“哼,明明是你煉製的靈力有問題,這匕首那像是初生靈的法器,除了讓人顏面盡失,被捉弄,根本無法契約。”
一個高瘦的親傳弟子,強忍着,要不是門規這段時間又加了不少規矩,定會好好算賬,如今也只能裝強勢一點,希望能震懾住他。
洛淵看着他們想動手,卻一個個強忍着,難道門規又增加了。
“若是我煉製的靈力有問題,可以再淬鍊一次,或許可以讓你們容易契約。”
那羣親傳弟子,忍着衝動,將匕首遞給他,回到洞府,便設下陣法,開始淬鍊。
“你們雖然是初生之靈,但好歹是我煉製出來的,能不能別讓我爲難,與首宗的人爲敵,讓你們吞噬一點氣運,找個覺得適合的主人契約。”
洛淵讓它們吞噬氣運後,那些靈魂更不願意讓人契約了。
“可以再讓你們多吞噬些氣運,不過吞噬之後得選個主人,不願選的,就不讓吞噬氣運。
它們再次吞噬氣運之後,洛淵便將匕首全部拿到洞府外的石桌上。
這次還沒有等那羣親傳弟子上前契約,便有匕首開始挑主人了,一個個飛入他們手中。
“可以契約了,別等回洞府後又無法契約了。”
他們運靈結印契約,沒有想到居然契約成了,感覺到淬鍊後的法器用着更順手。
“師弟,師兄們因爲一時困惑,纔來驚擾了你,希望師弟能原諒師兄們的無禮,既然都契約了還不離開這裡。”
那個壯實嚴肅的師兄賠禮後,便帶着他們離開了。
“沒有想到,居然沒有打起來,本來以爲增加的規約來不了他們。”
林元化此時笑的很狡猾,法器中的靈是他煉製出來的,自然讓他解決。
“師尊,有你這麼算計徒弟的嗎?”
洛淵突然間覺得還是讓宗主知道已經殉落的林承蘊又回來了。
“你想當我徒弟嗎?這事得太上長老同意纔可。”
林元化覺得太上長老應該不會同意收他爲徒,畢竟不想讓他因爲得到太多,荒廢了修靈。
“徒弟林承蘊拜見師尊。”
洛淵行弟子禮時,便想好了將一切經歷告知,希望下次別再算計他。
“這不可能,他定然是故意的,就因爲契約靈算計了他,就如此過分用首宗已經殉落弟子的名諱。”
林元化飛躍離開,根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反而覺得他意氣用事,不顧後果。
“本來還期待師徒相認,怎麼還不信了,身爲一宗之主,不應該沉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