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條傀儡蛇在餘亮登記完就離開了,可是餘亮非常清楚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吃虧了,所以,他在傀儡蛇上啓動了一個特殊的符陣,這種小玩意在對於餘亮而言飛,是輕而易舉的。
“你的運氣不錯,又找到一個新人!”
“最近的生意不好,那些拉壯丁的尊者什麼時候到?”
“很快了,我可是聽說那邊情況不是很好,你可要小心一點!”
“不用擔心,那些新人可是壯丁的最佳人選,我還有多少任人才能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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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個,你的還有三個月!”
“三個月,這個傳送陣的符陣已經很難找到新人了,你們那邊的情況如何?”
“差不多了,無故意已經有人把消息傳出去了,最近新來的,少了一半,這樣下去我們的任務都很難完成!”
“海盜那邊呢!”
“別提了,飛星樓已經加大巡邏力量,他們的得到收穫也不多了!”
“這下麻煩,看來我們要找一點新的目標了!”
“有人已經在在打主世界的主意了,不知道他們的能不能成功……”
“那些人是不是瘋了了,主世界?那位要是知道了……”
“那位的洞天已經退化爲福地了,監控能力差了很多,聽說只要在仙軍有人,成功的把握還是不小!”
“什麼!你說他們現在在仙軍中有人?”
“誰沒有幾個親戚朋友的,仙軍也不是鐵板一塊的,我可是聽說他們的計劃已經接近成功了,只要能到達主世界,他們的計劃可以成功率非常高!”
“他們不會是打算是傀儡衣吧,他們到那裡得到傀儡衣?”
“在主世界,得到一傀儡衣是非常容易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還把要是真的有這樣的好事,一定記得叫上我,對了我的酬勞不要忘了!”
“放心。登記好一個就給你一塊高靈!”
聽到這裡,餘亮有點明白那條傀儡蛇的目的了,只是他們要這麼多的壯丁幹什麼,他非常清楚,一般的傀儡衣,鴻蒙虛空的戰場上可是連一個炮灰都算不上,只有那種特殊的。擁有完整的荒符的傀儡衣才能在鴻蒙虛空中使用。
餘亮自然不想自己的行蹤被其他人發現,所以他在一個無人處。變化了而自己的外形。
在城門,餘亮看到大部分修者使用的傀儡衣是武士系列,不過武士系列是有就好幾個檔次的,最低端的是無法變形的水武士,稍微好一點是是可以變成符咒搶的武器武士,還有最高端可以變成誅仙弩的武士,這樣的武士數量很少,好像大部分都是仙軍的人!
餘亮使用的也是從水武士演變未來的,這種傀儡衣叫蝦兵。是一種剛剛出現沒有多久的傀儡衣,在定位上主要是用於水下偵察,特種作戰,是雙手水武士的最終進階版本。
因爲傀儡衣改裝業的盛行,各種定製的傀儡衣並不少見,所以餘亮的改變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餘亮是第一次身處這個世界的大城市,他幾乎有一種自己有回到地球的感覺。要不是這些人穿着自己發明出來的傀儡衣,他看到的一幕幕,幾乎與地球城市沒有太大的差別。
要說有什麼具體的差別,那就是這裡有汽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取代它們是各種坐騎,不過比起汽車之類的各種尾氣污染。仙家坐騎幾乎沒有什麼排泄物,整座城市雖然跟地球上一樣的人流如織,可是完全沒有各種喇叭的轟鳴聲。
餘亮隨着人羣在這座城市的四周逛了一圈,他對這座城市非常的新奇。
天開始黑了下來,餘亮也感覺到有一點累了,於是他走近一家客店,可是他馬上被牆壁上的價格嚇了出來:“一晚十顆上品晶石!”
這個價格恐怕也只有本地的元嬰尊者才住的起。想餘亮這些剛進入仙津星的修者。絕對吃不消這個價格!
背後傳來看店的小二鄙夷的聲音:“又是一個鄉巴佬……”
餘亮有看了幾個客棧,發現不是客滿就是價格承受不起,這座城市的定價完全是按照,元嬰尊者的消費能力來的。
又逛了一圈,餘亮發現跟他同樣遭遇的有很多,大部分都是身穿低階傀儡衣的修者,有些人已經開始商人是不是到城外去。
“我們不能到城外去,我可是聽說城外不太平,我的幾個朋友就是爲了省錢,去了城外過夜結果再也沒有回來!”
“城外猶豫什麼可怕的呃,難道還有妖獸不成?”
“恐怕比妖獸更可怕……”
“什麼比妖獸更可怕,難道是……”
“你們都登記過了吧,我現在懷疑他們特意進行登記時別有用心的,我們的修爲有限不能只這裡更換傀儡衣,要是他們的在登記的時候動手腳的話,我們的行蹤他們可是一清二楚的!”
“你是擔心?”
“你們也注意到了,仙軍的人誅仙弩,我們要是不登記的話恐怕那個時候就被他們……”
幾個修者不說話了,他們太清楚那種可以變化的傀儡衣的厲害了,對於使用不同的箭矢,可以有效的針對各種傀儡衣,可謂是傀儡衣的剋星,一旦傀儡衣受損,就算那些仙軍人不動手殺人,光本地的靈氣就可以殺死所有元嬰一下的修者!
“走!我們出城,馬上就要宵禁了要是被仙軍的人發現我們還在城裡亂逛,他們可是殺無赦的!
在仙津星只要天黑就會進行宵禁,餘亮在城門口看到過這樣的告示,餘亮不明白這座城市爲什麼進行宵禁,因爲對於修者而言,夜晚與白天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餘亮隨着人羣離開了這座城市,之後城門關閉了,然後餘亮感應到在城市的幾座塔樓上釋放出一道靈光,隨着靈光交織在一起,一種特殊的防禦法陣啓動了。
城市中的燈光隨之熄滅,不一會這座城市徹底安靜了下來,餘亮的試着用神識感應,可是反饋到的信息讓他大吃一驚:“石頭,怎麼可能是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