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這些東西重新收回玉佩後,我目光環顧一週,洋洋得意地笑道:“先生們,女士們,我保證,剛纔看到的絕非是影像投影,更不是魔術,對,他們是真正的靈魂,非常抱歉,我無意中把恐懼帶給了大夥,但…不得不用此來證明,這些東西就潛伏在我們身邊,是的,已經迫在眉睫。”
“所以,我要強調兩件事,首先是經費問題,沒有充裕的資金,沒辦法獲得消滅他們的武器,對於這點大家可以想象,沒錯,火器對付不了,尤其是剛纔那傢伙的敘述,他們的組織遍佈南北美洲,而且據點非常密集,爲保證民衆的安全,必須幹掉他們,議員們,這是一場持久的戰爭。”
我配合着肢體動作,最後放聲高吼,緊接着,語氣一轉,婉轉地說道:“但這種武器非常昂貴,哪怕這種不起眼的玉石,對的,僅僅作爲關押的器件,也要付出上千萬美元的代價。”說到這裡,我從朱莉娜手中接過玉佩,高舉展示,繼續胡說八道:
“這麼小的一塊,卻關押着上百個靈魂,不覺得很神奇嗎?所以…就決定了它的價值不便宜,因爲這是道門的神器。”
“顧問先生,我有個疑問。”突然,友好陣營中有個中年白人男子,站起身哆嗦地舉起手,經我同意後,問道:“如你所說,要是國家大量購買,是否意味着,我們的軍隊也能運用這種…神奇的武器?”
“不,不,議員先生,正因爲它是神器,就註定普通人無法使用,是的,神器需要配合神力才能驅使,就像這樣。”說話中,我單手連續結幾個手印,然後指向玉佩,隨着一束白光沒入,玉佩發出耀眼的光芒,同時出現一個肉眼可見的漩渦。
“噢,上帝,它…它太神奇了…”
“神物,這一定是神靈的東西,黃皮膚,趕緊把它交出來,你這是在褻瀆。”
“……”
“那麼,顧問先生,如果是基督教的聖器,也能發揮這種效果嗎?國家博物館裡陳例許多古器,當然,還可以向大英皇家博物館借取,你知道的,美利堅與英國一向脣齒相依…”這還是那個議員。
“議員先生,我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擺擺手,不理會其他嘈雜的聲音,我認真的說道:“原則上來說,你的想法具有可行性,只要那個器件不是贗品,但…你必須要找到能使用這些器物的人,很遺憾,道門的神力性質與他們不同。”
我聳下肩膀,做一副無能爲力的表情,實際上心裡恨死他了,想斷我的財路,沒門!就算我能使用基督教的聖器,也不會接受,如果答應了,那得損失不少錢,而且,本來就打算獅子大開口,特撈一筆。
這筆錢我有大用,所以,很堅決地打斷他再次詢問,開口說道:“時間已刻不容緩,作爲國家安全顧問,特向國會申請100億美元的專款,用來處理來自瑪雅神教的威脅,先生們,女士們,時不我待,他們是擺在身邊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
……
在參、衆兩院兩位**的倡導下,又經過一番爭論,以勉強超過半數的贊成票被通過,我鬆了口氣的同時,美滋滋地產生無限遐想,這筆錢是打算在國內成立一個基金,用作整個道門領養有修道資質的孤兒,是的,我心向明月,不可能讓道門只在海外壯大,而任其讓國內沒落。
我是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緊了緊拳頭,在心裡默默地說着。
被通過後,無數友好派與中立派站起身爲此鼓掌,這包括朱莉娜與愛麗絲,我重新走到麥前,擡起雙手壓了壓,繼而說道:
“在此,我向各位承諾,保證每一個美分都花在‘正事’上,決不辜負大家的信任;另外,第二件事,就是你們剛纔看到的上百個靈魂,我想說,這些靈魂還有希望重生,不過很遺憾,上次申請警察參與調查的報告被駁回了。”我不懷好意地看了眼羅斯弗集團的議員,咆哮道:“這是藐視生命,不負責任的表現!”
“爲了百來個生死不明的民衆,而耗費大量經費,這是對納稅人不負責,先生,我不接受你的指責,我們沒有做錯!”羅斯弗議員狗急跳牆,立即站起身朝我橫眉冷對,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足以證明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糟。
“議員先生,你在強詞奪理。”我搖搖頭,不再理他,對着麥大聲說道:“機制,我們正缺少一個應急機制,我有理由相信,他們不是最後一批可以重生的靈魂,以後還會遇到更多,所以,我們應該建立一個覆蓋美利堅的救援部門,這對民衆而言,非常重要,同意嗎?先生們以及女士們。”
……
這次的反對聲音很小,因爲他們都清楚,萬一自己的親屬或利益相關的人也成爲靈魂狀態,也要指望救援部門提供幫助,但國會沒有成立具體部門的權利,這需要政府去履行,而他們只能在立法上給予些優惠,不過,能做到這些已經夠了。
就這樣,演講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拉下圓滿的帷幕,儘管過程中,不停地爭鋒相對,卻沒出現我擔憂的狀況,甚至…意外地發現,並不是我獨自在‘戰鬥’,還有一批支持者存在,不管他們是真心還是純粹爲了反對,總之,幫了我的大忙,否則不會這麼輕鬆搞定經費的事,哪怕出場的‘人證’再驚心動魄也不夠。
演講結束後,羅斯弗利益集團以及其他不友好的集團,個個面帶憤怒悄然離場,而朱莉娜與愛麗絲不顧場合,雙雙撲來摟我脖子,並激動地蹦跳,剩下的議員也沒急着離開,他們帶着微笑圍來。
這時,兩院的**並肩走來,我拍去兩女的手臂,嘴巴朝周圍挪挪,示意她們注意形象,隨後,我擺上親切地笑容,伸出手迎上兩位**。
親切地握過手後,兩位**各向我道賀,尤其是參議院的**(是由副總統擔任),他表示一定配合好我的工作,還婉轉地提醒政府會派財務監管,來監督這筆經費,又表示撥款要等些時間…
派不派財務監管,我無所謂,到時用法術改變他/她的記憶,再編造些賬目…一切都不是問題,至於撥款,反正大師兄還沒實行計劃,只要政府不賴賬,等待些時間又有何妨。
又客套幾句後,兩位**匆忙離去,接着,周圍的議員們才上前與我們握手,而且表達了他們的善意,我擺幅笑臉,不停地說着客氣話…
就在這個時候,費夫洛大步流星闖進會議室,擠到我身前,朝熱情地議員們,笑着道:“啊哈,勝利如此簡單,祝賀你們,我剛剛看到那些傢伙一個個垂頭喪氣,擺着張蒼白的臉,這簡直不敢相信,噢,很抱歉,我有些事想找李先生。”說着,他對激昂的議員們歉意地攤開手。
“什麼事?費夫洛先生,從你的臉色…一定發生了什麼,對嗎?”被他拉到角落裡,我看看周圍沒人,才低聲道出疑惑。
“是的,先生,你的感覺很正確,是南非出事了,那個女明星,艾瑪•沃特森遭人綁架,這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本來…以爲你的演講不會很快結束,但出乎意料,這次國會的效率非常快,要是每次都如此…”費夫洛說着說着,就感嘆起。
“停,別廢話,快告訴我,她是怎麼被人綁架的?還有,你們從什麼渠道得知這件事?是國外的特工,還是?”聽到這消息,我根本不能裝作淡定了,心急火燎地打斷他的話,接連問出好幾個問題。
“對不起,是綁匪通過電視講話,而且,電話打到我們南非的大使館,指名道姓要求你…”費夫洛停頓一下,看看我的臉色繼續說道:“要求你獨身前往南非,否則會撕票,我們大使館的武官本想組織官兵去營救,但…被總統否決了,他讓我把消息告訴你…包括怎麼營救,一切以你的意見爲主。”
“是EO嗎?我知道,他們的總部就在南非,狗孃養的…”我掐掐手指,隱約獲得了些天機,但模糊不清,而且其中變數巨大,這難道又是一個考驗?我咬牙切齒地想着,再問道:“那麼,她的出事地點?還有,要求我去什麼地方?”
“是金伯利,很有名的鑽石出產地,據初步瞭解,這是他們劇組的一個重要場景,但很遺憾,劇組傷亡慘重…白宮正在與開普敦進行溝通,希望能保證不再有人受傷害,李先生,你的意見?總統已命令‘里根’號航母艦隊全速開赴,給予支援。”費夫洛一邊看着我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把前因後果說出來。
“就這些嗎?”見他誠懇地點點頭,我捏捏額角,感到疏忽了,這段時間沒和艾瑪聯繫過,所以並不知道她的動向,另外,巧克力總統對我越來越重視,這是在傳遞他的友好,否則,不會爲了個明星,而動用航母艦隊,我想了想,說道:
“非常感謝總統先生的關懷,這次事件明顯是針對我的,是時候滅掉這個組織了,他們總是給我製造麻煩,還有,我知道,五角大樓與他們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請對總統轉告我的決心。”
“噢,我的天,巧克力先生出事了,李,你們在這裡悄悄地談什麼?”朱莉娜手裡拿着電話,火急地跑過來,大聲喊着。
“誰?聽着,朱莉娜,我要馬上去趟南非。”見她急迫的樣子,我搖搖頭,表示沒時間去處理其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