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刺到身上和蚊子一樣癢癢。 豐利一邊撥弄着冰刺一邊刺激慧思麗。
慧思麗不爲所動,還是不停地用這種可以快速發射的冰刺攻擊着對方。像她之前的那種精冰落刺是要準備時間的。
另一邊的辛達和對手傑佛的情況也差不多。辛達的風刃即便沒有被傑佛擋住,切到他身上也就留下一道白痕,根本無法穿透獨眼巨人天生的堅硬皮膚。
不過辛達和慧思麗一樣,憑藉着靈活的跳動,讓對手也沒法攻擊到他們。
歐陽源在後面看着,還是替兩人擔心:他們攻擊到對方無效,但是對方的木棒打到他們一下就完了。過一會沒體力了不就危險了嗎
霍隱仁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徒弟:你有功夫擔心別人嗎先想想我們自己怎麼脫身吧
師父,就算我逃不掉,您最起碼可以順利離開的吧歐陽源看着霍隱仁說道。
你就這點不好,不要什麼事都想着別人。要狠一點,向你的師弟學習一下。霍隱仁說道。
潘豹一身寒意:師父,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呀
誇你,誇你。
趙誠在一旁聽着三人的對話時面無表情。他要找機會殺掉他們,最大的障礙就是霍隱仁,不知道等一會有沒有機會。
他們在這裡說話的功夫,場上的戰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本來辛達是爲了和慧思麗合作才一起出戰的,結果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了。這還是要合作的樣子嗎
不過,兩個巨人好像都是被兩人有目的地拉着走的。在明知到無法傷及對方的情況向,兩人還是不斷地發射着普通魔法,讓巨人也無法輕易地靠近他們,但是又可以激怒對方。
惱怒下的人是會犯錯的。兩個巨人是被泰瑞親自派出來打頭陣的,他們可不想和對方耗太多的時間。尤其是那個豐利,還是被一個女妖精引着到處跑。
不可原諒。不要以爲到處跑我就沒法抓到你。豐利一邊喊一邊停下了腳步,他不再管慧思麗放出的那些小冰刺,任憑它們射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則從地上抓起了一攤泥土。他現在站的地方已經在那片大湖泊的邊上,泥土很溼潤,都是一捏就成一團的那種樣子。
一大團的泥土經過他大手用勁的一捏,馬上很緊湊的變成一個球狀,很結實,跟一塊石頭差不多。附近正好沒有石頭,不然估計他就用石頭了。
泥球被拋到空中,他那大木棒猛得一擊,好像擊打棒球似的就將泥球擊向了慧思麗。這泥球飛行的速度,比那個用手拋快多了。
冰幕。慧思麗的手一擡,一道冰幕已經擋在了二人中間,不過也就讓那泥球的飛行速度將緩了一點點,巨大的衝擊力已經將整個冰幕撞得粉碎。但是就靠着這是這短暫的緩了一下速度,讓慧思麗堪堪躲過了這個必中的泥球。泥球撞在她身後的土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洞。
要是被直接擊中,估計一擊就要讓慧思麗倒下了。
看到這個攻擊有效果,豐利又從地上撈起了第二個泥球,同樣擊向對方。慧思麗在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也能躲過這次攻擊了。只是見到她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趙誠在遠處看得清楚。兩人的戰鬥已經挪到了湖泊邊上。或者說是慧思麗故意將對手引到這兒的。
呵呵,水系魔法嗎趙誠微笑着嘀咕道。
這時的豐利已經玩上癮了,看着慧思麗在自己的攻擊下左躲右閃,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
咒冰封。慧思麗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終於完成了咒語的吟唱。這是一個大咒,她吟唱了很長時間。然後就看到她的一隻手向湖泊方向,一隻手對着對手。湖泊中的水並沒有被引上來很多,但是湖泊邊上結成的寒氣卻是肉眼可見。大量的寒氣在她的引導下向豐利飛去。如果沒有這片湖泊,慧思麗也無法完成這次攻擊。
沒有任何的抵抗,寒氣不是你用木棒就可以擊退得。待到寒氣結束時,可以看到那個豐利已經變成了一個冰雕。不過可以看出他的眼睛還在動,並沒有直接死掉。慧思麗的這一招只能限制住對手的活動,攻擊力卻很小。看目前的情況,最多一分鐘後,豐利就可以掙脫掉冰封了。
但是慧思麗根本沒有再進攻的打算。她的水系魔法大部分還是限制類的,有大殺傷的很少。所以她幾個箭步已經來到了本來拉開距離的辛達身邊。
這時的辛達正跑得不亦樂乎。見到慧思麗來,也不開口,知道她成功限制住了對手。伸手一個魔法,一記旋風飛了出去,將地上的樹葉也捲起了不少。這邊離湖泊比較遠,傑佛雖然看到同伴被冰封住,倒也不擔心自己。
不料慧思麗用手一捶自己的胸部,從她的嘴中吐出一口鮮血,沒等鮮血落地,被她雙手一推,已經飛入了那道旋風中。
血冰旋風。那道普通的旋風頓時帶上了冷意,傑佛看到後腳下微微一澀,便被那道旋風颳到了身體的邊。
旋風中沒有刺,有得只是無盡的寒意。這道慧思麗和辛達合作推出的旋風讓傑佛的身體表面附上了一層血色薄冰。讓他的整個人也暫時定在了原地。
但是這種薄冰最多也只能困住他幾秒種的時間。不過有這幾秒,已經夠了。在旋風到達傑佛身體前,辛達已經在吟唱一個魔法了。現在見到對手被困,他的雙手手根併攏,伸在自己身前。
修羅風突擊。一道和手臂一樣粗的白色風刺從他的手中伸出,旋轉着向被困住的傑佛刺去。這是一個少有的以刺爲主的風系魔法。如果不將對手困住,幾乎是不可能擊中對手的。
但是,現在對着被冰住的傑佛,這道風刺成了致命的武器。當他努力掙脫身上的薄冰時,風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無法躲避了。眼看着風刺旋轉着從他的前胸刺進,然後從他的後背鑽出。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手臂大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