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傑的這個方法是取巧。
四方椎體的山型世界上也不是沒有,甚至說還不少。千萬別小看了大自然玩的把戲,那些山絕對能夠說得上是鬼斧神工。
所以,如果沒有加上黃泉大道這個前綴的時候,就算是有人閒的沒吊事,扒拉着谷歌地圖玩大家來找茬,意外的發現這座山竟然如此的規整。
最多也就是在臉書上感慨一下吧。
然後?
就沒有什麼然後了。
但是現在對於邢傑來說,不僅有黃泉大道,而且還是有MK6的方位圖。
兩者相加,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二字來說明問題了。
至於爲什麼來這個祭祀神殿?
原因教宗沒有問。
憑着他對邢傑的熟悉,這貨會說出什麼答案來,教宗心裡門兒清。
多廢話啊,那些都是神墓。
墓葬地裡會沒有機關?
而這祭祀神殿中雖然也有可能會出現各種機關,但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最多也就會出現類似於防護陣這樣的東西吧。
畢竟這是祭祀神靈的地方。
你老是弄得殺機凜然,祭祀的時候誰特麼的還能保持平常心?萬一你這個大祭司手一哆嗦,把哥們全部都弄死該咋辦?
老子漂亮的媳婦,黃金珠寶啥的還不都歸了你這個嗶了狗的老傢伙?
他沒少被邢傑這樣懟過。
所以有經驗得很,他纔不去碰這個黴頭。
這座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說是山有些擡舉,從大小,高度等等方位上說,了不起也就是個山包包而已。
高度嘛,打眼一瞅,約莫着有個兩百多米。
這樣的高度真心算不得啥,也就和亞馬遜地下金字塔的高度差不多。
另外還不是那種祭臺狀。
站在山腳下,邢傑皺起了眉頭。
如果這個小山包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祭祀神殿,那麼入口又該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好解決,沒錯的話,應該就是朝着小山谷的這個方位。
至於進入的通道在什麼地方?
這就更簡單了,最起碼的一點就是,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像祭祀神殿這種莊嚴肅穆而又重要無比的地方,大門會開在其他地方。
當然就是最中心了。
只是現如今有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怎麼進去?
整個山包上的綠化率已經達到了百分百,覆蓋滿了各種植物。不用說,就算是這山體中有個祭祀神殿,現如今它的上邊所覆蓋的土層已經遠超所有人的相像。
那些樹木的存在就已經是最好的解釋。
不過,到這裡,邢傑他們這的應該感謝美隊。
如果沒有他們壕無人性的那種前進方式。這厚厚的土層想要挖開,那就真的會把邢傑他們給活活累死。
“我發現,這有時候吧,玩單打獨鬥也不是什麼好事。要是以前,揮揮手就有大把的免費勞力上前幫忙,現在竟然還要老子親手去挖。”邢傑躲在大樹後,一邊看着教廷和中方的隊伍過去,一邊和教宗說笑道。
“路是你選的,如果你嫌累的話,當然可以和那三支隊伍聯繫。我相信,那些人還是很樂意幫你這個忙的。”
教宗皮笑肉不笑的,翻了翻白眼說道。
……
中間如何辛苦的過程就不說了。
反正當那扇巨大的石門出現在邢傑和教宗的面前時,這傢伙感動的是熱淚盈眶。
“法克,終於找到了,累死老子了。”
“找到了你又能如何?我看了一下,這所大門並沒有採用常用的那種方式來關閉。也就是說,你的翠玉棒和青石之眼這次沒什麼用了。你總不會是要爆破吧?這樣一來,不可避免會驚動那邊的三支隊伍。”教宗瞄了一眼邢傑後皺着眉頭問道。
邢傑轉身看了教宗一眼,也沒有反駁。
只是走到大門前看着那熟悉的標誌,輕聲說道:“你是不是被你兒子打到頭了,我怎麼發現你這有點傻呢?這樣的機關圖難道你沒有看過嗎?”
“很眼熟。”
“你當然眼熟,其實你在我說出黃泉大道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
“馬丘比丘峽谷遺址距離這裡這麼遠,你怎麼就知道這裡會此案用和那裡同樣的機關呢?”
“很簡單啊。因爲那張地圖在被發現的時候,上邊本來就標註有這種‘幾’字形的標誌。而這種標誌,在中的歷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意義。
如果你對我們中國的姓氏有研究的話就會知道。當年的燧人氏與弇茲氏結合之後,又一分爲十。雖然每個分支的形勢都不同,但是他們都會把這個‘幾’字形標誌當作自我的最高圖騰。
也就是說,來到這裡的,可能就是風姓的一個分支。而你說這個標誌很眼熟,你當然應該熟悉,因爲大門上的機關標誌換了,但是它的設計原理卻仍舊和馬丘比丘峽谷遺址中的機關基本上一致。所以,這對於我來說,用翠玉棒打不開好像更加的有利啊。”
說完後,邢傑就平息了一口氣息。
靜靜的看了那處標誌之後,右手就輕輕的放了上去。
一指探出。
雖然速度很快,但是先後向順序卻是不同。
十幾個鑲嵌着祖母綠的小圓片,在被邢傑以一種奇怪的順序按下去之後,那厚重的大門後,就開始想起了咔咔咔的機關收起的聲音。
緊接着,大門就嘣的一聲,輕輕開啓了一道並不算大的縫隙來。
大門打開了,這是個好事。
邢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掏出一支雪茄甩給教宗,同時自己也點起了一支。坐在那裡美美的享受起這醇厚的芳香來。
唉,畢竟現在是單打獨鬥,再加上時間也緊。
時間緊是緊,但是現在可沒有以往那強大的後勤裝備。所以等待祭祀神殿中那些古老的,陳舊的氣息來一次徹底的更換,是一件無法繞開的問題。
而且,中方和教廷的人很快就會發現邢傑和教宗已經消失。
到那時,傻子也知道邢傑他們有了新發現。
當個探路者?
抱歉,邢傑可沒有那麼崇高的節操!
邢傑抽出了刀子,而教宗也是拿出了兩把同樣的刀子。
都是伊普利斯短刃,看來英雄所見略同。
在這種遺蹟裡,槍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想了。對方的身體太強,猶如花生米般大小的子彈打到那些怪物的身上,最多也就是打出個小洞洞,而這種傷口,對於那些戰鬥生物來說,連個屁都算不上。除非你能夠推着一把勃朗寧M2重機槍前進,而且你的反應速度還能夠跟得上戰鬥生物們的速度。
但這可能嗎?
燈光照過地面和四周的牆壁,邢傑覺得還行。
雖然沒有像羅布泊那樣豪奢的用白玉鋪地,但也沒有想巴基斯坦地下試驗場中那麼寒酸。
另外就是,整條通道,幽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