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有什麼?
這一點很多人都能張口就來,足球!美女!
當然還有數不盡的植物資源,礦產資源。
不說別的,單單一個亞馬遜雨林,就不知道讓多少南美國家吃的飽飽的。更不用說幾個世界級的大銅礦就在這片土地上。至於那些稀缺的金屬,礦物資源更是讓其他大陸的人直流口水,不論美帝還是法蘭西,德國等等歐美各國的大商人都是揮舞着支票,想分一杯羹。
但是唯獨沒有人考慮過在南美大陸開設金礦,原因很簡單。
只有背後站着國家的超級大牛纔有資格玩這個,至於普通的小財團?還是洗洗睡吧,這裡邊沒你什麼事兒。
而整個南美的十大銅金礦,有八個都在安第斯山脈。所以很多人都笑着說,這條山脈都是用黃金打製而成。這個比方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這裡黃金的儲藏量真的很豐富。
當然凡事都怕對比,這裡的黃金礦和澳大利亞還有印尼,烏茲別克斯坦相比的話,那可就又不夠看了。不過我們這次的故事和澳洲,印尼那邊沒啥關係,也就不再說它了。把目光重新移回玻利維亞的拉巴斯來,我們的邢傑即將開始他新一輪的冒險。
邢傑一直都很奇怪,黃金這東西軟塌塌的,除了有良好的物理特性之外,其它的簡直可以說是一處無是。由於太軟,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制造成兵器。平常也就能做個首飾,檔次嘛還不算很高。尤其是最近幾年,國內的黃金首飾都被‘大金鍊子’這玩意給硬生生的拉低了好幾個檔次。
所以說如果只論特點的話,真的很難讓人們想明白,這種被稱之爲人類原罪的金屬爲什麼會無論古今都那麼吃香。
在拉巴斯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邢傑他們就和布麗塔驅車前往了那個所謂的‘聖湖’。
說來也是可笑,這個‘聖湖’不僅不隱秘,反而比較出名。
‘星湖’
這個稱呼猛一聽覺得很是高大上,會讓很多文青不由自主的瞎想。什麼宛如天上的星星在這荒蕪的土地上閃閃發光了,又或者聯想到某位美麗的天使和守護星座之間的悲傷愛情故事了等等。
但是等到本地人解釋過之後就會發現,那些腦子裡臆想的東西還是早點滾開吧。現實哪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文藝,那麼美麗?不得不說,這些拉巴斯土著給這個湖起這個名字就是地圖炮的異國版本!
爲什麼呢?就是因爲的的喀喀湖,這個玻利維亞國內最大的聖湖,風景宜人,號稱天空之湖,說白了和我們國家的天池一個意思。這裡的旅遊業相當繁盛,也是是拉動整個拉巴斯省GDP的支柱性行業。
所以有了這個,其他的那些小型‘聖湖’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競爭對手。於是也就都被統稱爲星湖,其意思不言而喻嘛,我這裡就是月亮,你們就圍着我轉圈吧。
當年西班牙的那些土匪爲了打撈黃金,把整個的的喀喀湖找了個底朝天,結果很令人遺憾,打撈出來的黃金飾品還不夠支付水鬼們的酬勞,於是也就成了大笑話。不過聖湖之中有黃金的說法卻傳遍了全世界。
目的地就在拉巴斯南三百多公里的一個山坳之中,風景也算不錯,由於周圍都是高山,風吹不進來,湖水很是平靜。而周圍的山上也都是綠樹成蔭,再配上藍天白雲。倒也是個休閒娛樂的好去處。
只不過湖邊上一溜的休閒椅和太陽傘下躺着的不是身穿比基尼的美女,而是一羣渾身毛茸茸猶如大猩猩一樣的糙漢子就有些煞風景了。
“嗨,傑。你們來的可夠晚的啊。”一名金髮碧眼的漢子甩過來一瓶啤酒後說道。
這個人叫貝克爾,也是在馬丘比丘和邢傑認識的。爲人很直爽,是‘海德拉’中的廚師和攝影擔當。還有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這傢伙對於麪包有着遠超乎常人的理解方式。他家裡開着柏林最有名的麪包房,據說有着上百年的歷史。本來他的父親想讓他繼承家業,不過這混蛋也是一個不安生的主,覺得跟着‘海德拉’很刺激。
於是大學一畢業就翹家逃出來了。
“沒辦法,這路實在是太難走了。今天的收穫怎麼樣?”邢傑擰開酒瓶蓋後直接就喝了一口。嗯,味道很好,很新鮮,同樣有着相當濃郁的麥芽香氣。
巴桑和霍爾也和他們這些人比較熟,現在是盟友,也就不再客氣什麼,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什麼收穫都沒有,又浪費了一個上午。視頻就在那邊,你可以去看看。還有今天運來了最新的香腸,是正宗的慕尼黑白腸,味道很好的。”
“哦,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竟然能遇上這樣的美味,等會一定要好好的品嚐一番。不過我現在還是先看看視頻記錄纔是正事。”
貝克爾這傢伙根本就不像是傳統的德國人,沒有一點德國人那種嚴謹而又自律的特性,如果非要說的話,到是很有美國佬那種二逼特質。這讓一向公私分明,嚴以律己的布麗塔談起他的時候也很無奈,常常說要不是他的廚藝真的很好,關鍵是攝影技術真的很強的話,早就被攆到二線隊伍中去了。
看視頻真的很無聊,明明是一件非常無趣的事情,但是又不能掉以輕心。拍攝者有些時候可以不經意間忽略,但是負責驗收的人,那可真的是非常的辛苦。而且最少需要兩個人共同觀看,這樣的話纔不會有什麼錯漏的地方。
高清水下攝像機那整座星湖的底部拍的是美輪美奐,即便是水中的一掠而過的游魚也能看得非常的清楚。
“這小子不去Discovery探索頻道拍紀錄片實在是可惜了,又是一個被考古耽誤的攝影師啊。”邢傑一邊看着視頻一邊笑着說道。
“你不知道他曾經被Discovery高薪聘請嗎?不過去幹了一年就又回來了,說是沒意思。”布麗塔也是笑着說道。
“我想他恐怕是個假的德國人。”邢傑聳了聳肩。
聚精會神的看完三個小時的視頻之後,真的是非常的累。清澈無比的湖水中除了水草就沒有什麼有線索的東西,尤其是湖底,乾淨的有些誇張,白色細膩的沙粒在陪着各種石塊,倒在水中的枯樹,雖然看起來美輪美奐,但是對於黃金湖這一稱號來說可就不怎麼美妙了。
就在邢傑和布麗塔站起身來,準備去吃一點東西的時候,背後穿過一個聲音。
“這湖你們不覺得有些太怪異了嗎?”
是霍爾。
“什麼意思?”布麗塔皺着眉頭說道。
“乾淨的有些過分了,而且魚類不僅少,而且體型也不大。我看了剛纔攝像機的拍攝路線,雖然只是這片水域靠岸的一小部分,但是也有五米左右的深度。按道理來說,這種深度的淡水魚,體型最少應該在兩英尺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