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鬼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
邢傑他們可以確定當時已經把所有的地方都看過一遍了,除了金磚還是金磚,被封的嚴絲合縫,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在金磚上邊設下機關的。
儲備營他們把整個後殿都給拆了,剛纔和巨狼作戰的時候邢傑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全部都給拆了個精光,別說金磚了,連個金沫子都沒有留下來!
用掘地三尺來形容的話絕不爲過。
那就是說,這個鬼女人的藏身之處應該就是在當時的金磚之後。鐵木真爲什麼要把這個女人給封到金磚後邊?別的不說,單單看那個女人的本事就不容小覷,戰地醫生啊,超級奶媽,頻死之人,哦,是頻死之狼都能輕鬆救活,爲什麼不用來救治鐵木真?
還有,能讓鐵木真即便死也要拉着封禁的傢伙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牛逼的?戰鬥力也不怎麼樣。邢傑就是一個二半吊子,如果和當時那些鐵木真的親衛相比的話,真的不是對手,但是就算如此,也能和五隻巨狼周旋一二。所以那個醜女人被如此重視的原因可能就是她的那手醫術吧。
還有,巴爾斯嘴裡說的烏買是個什麼東西?
邢傑和大智他們迷迷糊糊的,難不成就是那種大名鼎鼎的呼麥?
“烏買!是烏買女神!”
聽到巴爾斯竟然對那個胖女人的稱呼竟然是女神,邢傑差點被一口煙給嗆死。
而大智,老虎他們都是一口奶茶給噴了出來。
“巴爾斯,你確定你說的是女神?臥槽,你沒見過那個女人我不怪你,但是你別說女神這兩個字好吧?那個人形怪要不是長了兩個***,老子都不認爲她是個母的!”大智神叨叨的說道。看來他也是被那個女人給噁心壞了。
巴爾斯搖了搖頭,把那本神話傳記體長詩放到了邢傑他們的面前。指着一張被嚴重誇張,比例非常不協調的圖畫說道:“這張圖是我在一個薩滿的家中臨摹下來的,那個薩滿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他主要負責女人生孩子。而且他敬奉的並不是長生天或者天神,而就是這個烏買女神,這個長相非常奇怪的人,就是掌管生育的神靈。”
大智在那裡嘖嘖稱奇的看着那首古詩,不過邢傑卻是覺得有些奇怪。
什麼是神靈?
這個範圍有點大。反正都是一些大能,總的來說就是當時生產力不發達,遇上一個在某一方面比較牛逼的高手,就容易引起旁人的追捧。
中國歷史上這些人有很多,三皇五帝就不說了,我們說一個比較熟悉的。
張仲景,這個都聽說過吧。由於治好了太多人,又寫了一部曠世名著《傷寒雜病論》。於是被世人稱之爲醫聖,從此邁入了聖人的行列。
藉此同理,想必那個叫烏買的女人當時在接生孩子的確是有一手,嬰幼兒成活率極高。而人口又是每一個當皇帝的人都最重視的,於是可能是政治手段或者其他的,在她死後就被奉爲神靈,這在古代是很常見的。
“誰信奉我,誰就會得子!”
看到了沒?這就是典型的宗教型言論,和我們常說的信春哥得永生,信曾哥不掛科一個道理。
聽着邢傑在那裡不停的胡扯,巴爾斯也是笑了笑。拿過書來,往後翻了兩頁,指着其中一個段落說道:“根據那名薩滿的祖傳記載,第一任的烏買可是出現在公元前兩百多年,當時的烏買可是烏孫族的大薩滿,主管生育和作戰祭祀!他們最強悍的地方就是擁有巨狼兵!不過慢慢的都消失了。最後一任烏買的記錄是在烏孫被柔然殺光之後,進入蔥嶺後就沒了消息。
後來整個伊犁附近的薩滿,博額有很多都是出自烏買一系。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傳承基本上都慢慢的斷絕了。而我認識的那名薩滿也在三年前病逝了,由於沒有子嗣,他家的傳承就徹底的斷了。”
邢傑仔細的看着那張圖片,不得不說圖片上的烏買雖然模糊不清,但是有一點卻和那個在山洞中被幹掉的女人有着幾分神似。圖片上也是一名看起來極爲壯碩,和男人沒有什麼兩樣的女人,除了帶着一個獸頭頭套。
而那個頭套邢傑看起來也很眼熟。
似乎,大概,和那個醜女人的相貌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很有意思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邢傑遇上的那些戰鬥生物啊,巨人啊這些,一個個要不化爲一灘枯骨,要嘛就是被泡在調配槽中當標本。這樣一個生活在人世間,並且能當上大薩滿的史前一族還是第一次見到。並且還有一點,這個叫烏買的,她有自己的傳承。並且如果說相貌就是證據的話,那麼這個烏買體系,很有可能掌握着調配槽如何使用這個大殺器!
邢傑能想明白的地方,其他人也能夠想的到。
這個要是交上去的話,絕對是一份絕大的功勞。原本以爲這個陵墓的最大收益是黃金或者鐵木真手裡的那份黃金手札,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醜陋到極點的女人!
雖然她已經被幹掉了,但是起碼這就是一份線索。最近這幾年由於邢傑的發現,美帝以色列東瀛中國都在拼了命的研究調配槽這東西,不過記得阿麗莎曾經說過,這些戰鬥生物的DNA根本就沒有辦法得以複製,就好像是被加了一把鎖。
但是現在已經有了鑰匙的線索,那麼只要找到它,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至於這個胖女人招不招?你以爲這是個問題嗎?就連一條狗被嚴格訓練過後都能用電腦打字兒,更何況其它?
“大智,老虎,走吧,我去給你們請功。”邢傑拿着巴爾斯的那本書晃了晃後笑眯眯的說道。
當邢傑來到楊教授的帳篷裡時才發現,這裡正在開這一場很嚴肅的會議,主要就是在批評儲備營在進行收撿的時候,沒有按照規定程序貿然行事,以至於發生了非常嚴重的事故。
“做給誰看呢?都這時候了還淨整這些虛頭巴腦的?還不是想前先一步堵住八處和九二五的嘴?”邢傑心裡暗想道。
沒意思啊,不過也能理解。誰不知道跟着邢傑玩挖掘的話經常性的會有大功勞?沒想到這次卻玩漏了,本想好好的露個臉,沒想到把屁股給漏出來了。
邢傑進去後,一羣人就把目光釘在了他的身上,不就是想讓我給你們撐場面嗎?簡單,這次我就幫你們一把,不過這個人情你們可就要欠的大了!
“老李,我覺得你們可是要給這幾位兄弟記份功勞啊。”邢傑賤兮兮的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