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葉浩已經不是原先的那種富家貴公子形象,原先習慣摸美女柔嫩皮膚的大手,現在則是恨不得每天摟着槍睡覺。
以前手中拿着的是豪車的鑰匙,而現在則是習慣於摸着鋒利的戰刀。
至於身上,不敢說沒有一塊好肉,傷痕累累倒是沒得說。記得程煜曾經說過他們到帝都,在一起喝酒吃飯三溫暖的時候,那些漂亮妹紙都覺得害怕。
吊兒郎當的紈絝形象也是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
取而代之的,則是像穆勒或者霍爾那樣的彪悍,以及像阿齊茲那樣的厚顏無恥。
胳膊裡夾着一根將近一米五長的天使胳膊,走一路,鮮血淌一路。不僅沒有絲毫的噁心反胃,反而吊着菸捲子一路上在和巴桑吹牛打屁。
“耗子,你再這樣下去,回家阿姨怎麼給你找媳婦啊?那些大家閨秀們看到你這個吊樣子,還不得給嚇瘋了?以前那種溫文爾雅的的公子哥形象呢?”
“屁的形象,跟着你這個不要臉的腹黑貨,還在那裡裝逼,還不早就被你給坑死了?你說過幫我約布麗塔,這特麼的都兩年了,你連個屁都不吱一聲!”
“哈哈,花叢老手要我幫忙?”
邢傑的話讓五人衆都跟着笑了起來,這葉浩也是懵了頭,論家世,人品,相貌學識這小子和布麗塔都是門當戶對,沒有認識邢傑以前可以說得上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到現在了怎麼量一次表白都沒有?
邢傑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倉庫的東西沒啥大不了了,小舅和阿齊茲都是此中高手,大概掃一眼就能知道這都是幹什麼的,用不着邢傑瞎操心。不就是一些鎧甲和短劍嗎?三米多高的人穿上倒是威風凜凜,但是換成邢傑這種人怎麼能夠穿的上?
所以這些也就是倒騰回來拿去拍賣的命。
而且還都是成建制的東西,和以前在三瓶山遺址中發現的那些高等戰力專屬鎧甲相比,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說也就是不怎麼值錢。
就當是收破爛吧。
這些事情那裡會有兄弟們的愛情重要?
一把就把葉浩拉扯到了一邊,順手就摘掉他口中的香菸,掏出一片口香糖就遞了。過去順便幫他整理了一下儀容,拍了拍葉浩的肩膀,說了句別給兄弟們丟人,就直接拉着這混蛋來到了布麗塔的面前。
“布麗塔,我有個兄弟想和你一起多方面的瞭解和促進一下更深層次的關係,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呢?”
葉浩覺得很丟人,邊上都是在一起並肩戰鬥很多次的戰友,現在自己被邢傑這樣突然的推倒前邊,這讓他心裡很惶恐,很不安,很不好意思。
至於穆勒在一邊大聲的的吹着流氓哨,而其他的‘海德拉’成員則是一臉感激的看着邢傑,覺得他簡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救世主!
布麗塔一手扶額,一臉的無奈。
“傑,我們現在還在工作好吧,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嗎?”
邢傑則是無恥的聳了聳肩膀,一幅這管我屁事的模樣。
兄弟嘛,就是用來出賣的。剛纔自己黑了韓仲宣他們一大筆,現在再不給自己拉個盟友,等到以後韓仲宣真的翻過身了,那時候可就很難看了。
所以,綜上所述,葉浩啊,展現出你那優雅的姿態,有力的肩膀,溫暖的胸懷,醉人的眼神去泡妞吧,啊不,去追尋你心目中的愛情吧!
葉浩現在很尷尬,布麗塔現在也是覺得臉龐炙熱。
兩個人都不是雛,由於顯赫的身家,出衆的儀表,追求者甚衆。但是以往都是包上一個高級餐廳,和對方來個浪漫的燭光晚宴,邊上有着小提琴在那裡伴奏,品嚐着美食,喝着紅酒。那裡像現在,一身的硝煙,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斑斑,哪裡還有一點浪漫?
“這就對了,正是少年慕少艾的年紀,出現這種情況纔是正確的,以往把自己弄得就像是一泡臭狗屎裝給誰看呢?”邢傑撇着嘴在那裡嘀咕。
不過五人衆中剩下的幾人則是臉色很不好看,這是說誰呢?一臉憤慨的看着邢傑,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確。老大,咱的打擊面可不能太寬了啊,你舅舅的好基友阿齊茲四毛多了還沒有女友,天天在學校裡泡學生妹子,這種渣男你咋不說呢?
“我打不過他!”邢傑甩出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向倉庫中走去。
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
不過好像也是頗有那麼幾分道理。記得自己的老大有個朋友叫彪子,在境外組成了一支僱傭兵,敢拼敢殺,心狠手辣。好像他的那條腿還是老大給弄瘸的,就這,依然對老大那是言聽計從。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打不過傑哥?聽說當時兩個人在山洞中打的那叫一個慘啊,摸黑拼殺。要不是傑哥的親媽叫幸運女神,當時死的可就是老大了!
所以現在看來,和彪子相比,葉浩還是比較幸運的啊。
看見邢傑招手,邊上的人也都很有眼色,一股腦的都鑽到了倉庫之中。單單留下葉浩和布麗塔,然後所有人都很猥褻的一邊心不在蔫的拿着鎧甲在裝腔作勢的檢查,一邊都是豎着耳朵在那裡偷聽。
都是高手啊,一個個的都是耳聰目明的。
在戰場上,有時候有一對好耳朵的作用更重要。但是現在這羣混蛋都把戰場上的那一套給拿到了這裡來用!
邢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卻發現克林特考教授也是一臉猥褻的在幹着同樣的事情。
我嘞個去,一個個的都是人老心不老啊!
“老韓,這次你的損失最大,但你也別怪我。”邢傑走到韓仲宣的身邊一臉正色的說道。
“我明白,勢不如人嗎。不過你還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到了明面上,我這次認栽了。但是下次如果有機會再次合作的話,我絕不留手!”韓仲宣淡淡的說道。
邢傑點了點頭,從背後拿出了一柄長劍,揮舞了幾下後倒轉劍柄,直接就遞了過去。
“這柄劍是在最前方的那個架子上存放的,看樣子應該是高級指揮官的佩劍,我剛纔用我的刀試了一下,不相仲伯。嗯,這個成語你知道啥意思吧?所以就送給你了。我希望我們將來一戰,是處於一個平等的角度。當年我在你面前丟掉的,我一定會親手拿回來。”邢傑笑眯眯的說道。
“少在那裡賣弄了,我的啓蒙老師可是當代的大儒,豈是你能相比?到時候我一定用這把劍砍掉你的頭!不過我會給你一個符合你身份的葬禮!”韓仲宣冷冷的說道。
看着韓仲宣往前方走去,邢傑不屑一顧的向着小舅的方向走了過去。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喊道:“老韓,你就別去費那功夫了,那套高級鎧甲我已經收起來了。”
說完,不顧韓仲宣那氣的發漲的臉龐,施施然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