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太給力了。這小姑娘什麼時候學會這種限制級禁撈的?。
黑德擡起上半身小心翼翼的將多莉環抱住自己腰間的雙手移開,順手薦邊上的雪絨熊大布偶塞到妾薪懷裡,貪睡的金小蘿莉夢囈了幾句便側身抱住另一側的絨毛布偶繼續甜睡了。
多莉這小姑娘是早有“預謀”的。
清晨時分黑德離開小女皇寢宮的時候完全明白了這一點。因爲這一天清晨寢宮附近的女僕和禁衛都沒有出現,直到他穿過寢宮到達外宮區域,纔看到早起忙碌的皇宮執事和女僕,同時也察覺了這段時間作爲小女皇貼身禁衛的法娜?納斯內斯這位黑魔法師的氣息。
多露肯定也有份參與,不然是沒法強制貼身禁衛離開小女皇身邊的。
銀女學徒正勤奮的在外宮賓客館外的院子裡練習武技,看到自己的少年導師徹夜未歸這時才返回住所,德絲也不驚訝而是暫停下來,恭敬的對黑德行了個禮,才繼續進行清晨的鍛鍊。
而紅女公爵則已經外出了。這幾天各種公事處於收尾階段威娜每天都早出晚歸確保不會有所遺漏,同時也開始準備返回羅蘭城的行裝。
匆匆梳洗完畢,坐在客廳吃早餐的黑德便看到帶着古怪笑容的光之使者跨入客廳。
“黑德閣下昨晚過得應該相當愜意吧?。小
靠,這就來興師問罪了啊?黑德有點尷尬,不過好在他還是有底氣的,所以厚着臉皮直言不諱的道:“莉荷絲閣下放心,女皇陛下一切完好
黑德的回答聽起來有些答非所問,不過光之使者當然聽出了黑德所說的,“一切完好”代表的意思,原本在這裡應該使用一切安好這個略微有點不同的詞彙。
“呵呵,果然不出女皇陛下所料,當初她向我請教這方面知識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黑德閣下能夠把持得住,如今看來我的確不如陛下看人看得準光之使者笑眯眯的臉龐極像人面魔狐般狡黠。
原來是你這個大百合教給多莉那種招式的啊!黑德很想諷刺對方兩句,但想想終歸是自己享受到了,到也不好意思追究這個個性古怪的老女人對小女皇的“毒害”。
不過黑德還是有些感慨。想不到向來顯得有些柔弱溫順的多莉也有那麼大膽的表現,儘管一張小臉羞得通紅,還是努力的用小嘴進行不太熟練的晚安咬和早安咬這種行爲,當時真把黑德給鎮住了。
黑德完全體會得出來小女皇之前肯定用香蕉或者香腸這類東西練習過,雖然仍然動作生澀,也達不到太好的效果。不過嘛,這可不僅僅是一個金小卓薪的心意。多莉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黑德到是可以理解,但與她雙心同體,嬌貴傲氣的多露也能夠下決心這麼做,這倒是讓黑德頗爲感動了,男人終歸就是這種可悲的生物啊”
“不說這個了,莉莉絲閣下黑德暫且拋開遐想,提起了正事,,“今天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嗯,聽聞黑德閣下準備前往北方,我想你應該有些事想知道”。光之使者笑了笑”“關於因塞克特家族的事
黑德點點頭,考慮了一下,直接問出了生在數百年前的往事:,“當年的奧林匹斯一世卡俄斯陛下,與因塞克特第一代家主尤里特之間到底生了怎樣的爭執?”
光之使者沉吟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黑德會問出這麼久遠的往事。
“我想這件事需要從頭說起光之使者端起紅茶輕抿一口,開始說起一些連最博學的歷史學家也不知曉的往事。
“卡俄斯陛下與尤里特閣下原本就是從幼年密切交往的舊友,友誼深厚的兩人在性格方面都很有共同點,同樣的雄心壯志,也同樣的無所畏懼,甚至連對女人的愛好都有些同樣的審美觀,比如他們都喜歡身材嬌雙馬尾型的金女性,”
我可不是爲了聽這些傳奇人物的八卦的,黑德咳嗽了一聲:”這方面,莉莉絲閣下您就不用詳細說明了”小
光之使者笑了笑,繼續道:“所以在卡俄斯陛下起義初期,尤里特陛下就是緊隨他的親密戰友。兩人密切合作,取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打下了奧林匹斯帝國的基礎。而經過近三十年的征戰,奧林匹斯帝國疆域確立的後期,卡俄斯陛下與尤里特公爵閣下開始有一些意見不合了。”
黑德忍不住問道:“是什麼方面產生爭執的?”
“具體點說就是關於整體戰略方面的問題光之使者解釋了一下,“當時人類帝國與精靈帝國的邊境區域更加模糊,具體來講就是精靈族能控制的西南部區域要比目前的範圍尤里特閣下主既”攻入精靈帝國邊境,在距離精靈帝國巨型源木樹城最斬剛羽渾遼脈建立要塞,作爲未來進攻精靈帝國的基地
“不過卡俄斯陛下不同意這個戰略計剛,於是與尤里特閣下產生了爭撂,”
黑德打斷光之使者的話:“當時的具體情況是怎樣的,比如兩人有些什麼特別的動作和表情。可以詳細說明一下麼?”“這很重要麼?”光之使者有些詫異,不太明白黑德爲何關心這些小問題。
黑德重重點頭:“非常重要
“唔”當時兩人都顯得很惱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生這麼嚴重的爭吵”。光之使者仔細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尤里特閣下非常激動或者說惱怒,在場的少數幾位帝國重臣都非常擔心兩人生無法挽回的衝突,還好最後的事態並沒有惡化,卡俄斯陛下也先控制住了情緒,我還記得當時陛下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聽到這裡黑德不由自主的坐直身體,之前的一切都與他所知的歷史沒有太大出入,而只要這最重要的一個細節能夠搭上,那麼整條事件的鎖鏈就完美無缺,也代表着他擁有了最強有力的底牌。
“卡俄斯陛下對着尤里特閣下胸口重擊了一掌”光之使者微微皺起眉頭,“當時在旁邊的幾位帝國重臣,包括我在內都不明所以,甚至很擔心兩人生爭鬥,因爲尤里特閣下愣了一會兒也握起拳頭一下打在卡俄斯陛下的胸口
黑德長出了一口氣,最後的一扣鎖鏈連上了。
“不過接下來兩人到是沒有繼續做出什麼古怪的動作,尤里特閣下似乎還略微冷靜了一些,隨後卡俄斯陛下吩咐其他人迴避,他則與尤里特閣下留在軍營中商談
“等一下,當時莉莉絲閣下您也沒有留在現場?”黑德忍不住再次唐突的打斷了光之使者的話。
“是的。後來生的事沒有任何人知道,而幾天之後卡俄斯陛下率領大軍返回帝都,不久之後尤里特閣下獲得了北部維特領土的永久領主權。”
“這麼說來連莉莉絲閣下也不知道嗎?爲何因塞克特家族甘願被長期流放在北部邊疆的原因?黑德十分詫異。
“爲什麼我一定會知道?。光之使者更加詫異。
“這個”您應該是卡俄斯陛下當年最信任的人吧,按理來講,當年的這些事,卡俄斯陛下會留下一些話,而莉莉絲閣下您應該都非常瞭解的……黑德儘量用正常的所釋來掩飾自己的驚訝。
“也不完全是這樣,帝王終究是帝王,臣子就是臣子,該知道的事我當然會去了解,不該知道的事也不能去刻意查探,這是身爲臣子的本份。”光之使者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着這位資歷無以倫比的奧林匹斯元老重臣這麼穩重而正規的哲言,黑德覺得非常古怪,當然光之使者的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嗯,很久沒想起這些往事,現在我倒是想起來一些趣事”。光之使者微微一笑,“之後奧林匹斯皇室與因塞克特家族的一些禮儀性的文書上,有時候會留下掌印而不是簽名。我想應該是當年的兩位摯友彼此諒解的一種標誌吧,這種掌印代表簽名的方式也讓家族的後人傳承了下來。”
原來是在傳話的人選上出現了偏差,奧林匹斯皇室與因塞克特家族的約定沒有改變,雖然皇室不知道什麼原因遺漏了這份約定的一部分,不過因塞克特家族仍然還牢記着數百年前先祖與開國皇帝的約定。
“怎樣,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黑德嗯了一聲:“跟我聽說的傳言差不多,據我所知”
這時客廳門口傳來禮貌的敲門聲,黑德便停了下來,與光之使者一起微微側頭看向門口出現的人。
那是一個身着女皇親衛軍正式軍服的高大女軍人,她拿着一份很特殊的信件。那是帶着北方領地標誌,使用特製皮套緊緊密封的機密信件。
光之使著接過女親衛遞上的皮套,拆開後看了一眼封皮,隨後點頭示意送信的女親衛離開。
“因塞克特家族族長,路米特大公爵的親筆信函。這位大公爵的習慣倒是挺特別的,每年都會在寒季親筆寫上一份禮儀性的書信送交皇室
這種禮儀性的信件基本不會有什麼特別內容,所以很多事時候這類信件的處理都由光之使者爲小女皇代勞,所以這一次她也很直接的拆開信封抽出了那一張薄薄的信紙。
嗯?因賽克特家族準備今年寒季結束時進行第三次因塞克特榮耀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