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將大家每個人的神**,全都看在了眼裡,心裡也就有了計較了
他便接着說道:“還有,大家回去之後,就要在開始城內貼榜,告訴居民們要注意節儉,免得到時候發生糧食緊缺;其次,爲了防止居民因此發生恐慌,發生搶購糧食,糧商乘機哄擡糧價的情況。你們也一定要在榜單裡面同時說明,現在官倉糧食儲備充足,一旦城內出現糧食緊缺,可以立刻開倉放糧的消息。”
劉禪的思慮確實是足夠周詳的了。天朝的居民因爲生活本身缺少安全感,所以一旦哪裡稍微出現些許風吹**動的話,市場立刻會引起巨大的波動,出現商品搶購**,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本身的問題,就在於國內司法系統的無效和不作爲,以及國內市場根本不夠開放,信息又不敢公開。最終,居民就很容易被一些小道消息給鼓動起來,倒也不完全是人民的無知導致的。
而商人在逐利的誘**之下,乘機擡高物價,完全是人之本**。這與惡意的囤積居奇,然後哄擡物價賺錢,可就是兩**事了。
不過,劉禪現在心裡其實也可以預計到,只怕現在已經有眼光獨到的商人,已經看到今年將會是荊州極爲艱難的一年,出現物資緊缺是必然的事情。那麼,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尋思着,開始要進行民用物資的囤積居奇了。
這個問題,只怕比商人現在就乘機哄擡物價,要難以應付多了。不過,這事情想要誘發出來,至少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他還有時間尋思應對之策的。
衆人之中本來對劉禪還有些不以爲然的,如今聽到他說的甚爲有理,臉上的神**方纔變得正經了起來。大家也都知道,世子要他們這樣做,確實也是爲了南郡好,所以便紛紛接下了命令。
然後,大家這纔開始吃飯了。
大家用膳完畢之後,知道世子這一路上過來,路途雖然不算遠,但是也是會感覺疲憊的,便同時向他告辭了。
于禁跟着大家一起走到府門口的時候,趙風忽然跑出來將他叫住了。
于禁轉身看去,見到是趙風叫他,便問道:“趙校尉叫我何事?”
趙風上前拱手施禮道:“於將軍,世子請你到書房一見。”
于禁點點頭,看來世子是有些什麼話,但是又不好在剛纔的那種公衆場合詢問自己吧。
他便向趙風打聽道:“趙校尉知道世子找我何事嗎?”
趙風搖搖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但是世子的神**,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於將軍你去見了世子就知道了,相信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于禁笑了笑,便跟着趙風走了。
趙風敲開了劉禪的書房的門,于禁就快步走了進去。他見到裡面只有世子單獨一人在,就向劉禪施禮道:“末將見過世子。不知世子現在找末將何事呢?”
劉禪見到于禁怎麼快就來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請于禁入座之後,方纔問道:“於將軍,我剛纔在城門處詢問潘治中的情況的時候,你卻是**言又止,他的情況現在究竟如何了?”
于禁尷尬地笑了笑,最終還是將實情告訴了劉禪。
原來,潘濬一直對關興開堤放水之舉,造成南郡軍民的極大損失非常不滿。但是奇怪的是,他每次想要向成都上書彈劾關興的時候,于禁總是要出來勸說。
潘濬當然感覺很奇怪,于禁與關羽是有****沒錯,但是還不至於深厚到要這樣力保關興的。
在潘濬的多次追問之下,于禁只好把關興的計策乃是經過世子同意的事情說了。潘濬當即大怒道:“世子怎麼可以這樣做,這完全是視我荊州軍民的生死於不顧啊!”
其實,當時劉禪因爲缺少歷練,哪裡知道使用水淹之計的後果,潘濬顯然是誤會了劉禪。但是,潘濬與劉禪之間的誤會,卻是就此種下了。
因此,潘濬在得知了世子到達江陵城的確切日期後,**脆躲在府衙之內,以自己公務繁忙爲由,並不到城門口迎接世子。可見,他對世子確實是很懊惱的了。
劉禪聽完于禁所說,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是啊,我當時確實是太過急功近利了,根本就沒有仔細去考慮洪水過後的後果,就立刻同意了關興的計策。潘治中心繫黎民百姓,心裡生我的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禁見世子言談之中,頗有自責之意,連忙說道:“世子當時那樣做,也是爲了荊州着想,想要早點結束這場戰爭。其實,若不是那洪水過來,只怕江陵城現在還在江東軍的包圍之下,還不知道要再造成多少軍民的傷亡的!世子的苦心,相信潘治中將來一定會理解的。”
劉禪點點頭,**代道:“你回去之後告知府衙的人,此事就此過去,就不要過多議論了。”
于禁點點頭,知道世子這是在保護潘濬免受流言蜚語的危害。這個世子雖然年**,但是卻能夠處處爲下屬設想,將來必定能夠成爲一代明君吧。
于禁心裡感動之餘,立刻說道:“末將遵命。末將回去之後,一定通知府衙內的所有人等。”
劉禪在送走了于禁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換上了一身便**。他又叫來了趙風,吩咐他也換上便裝然後跟自己出去。
趙風奇道:“世子剛剛回到江陵城,爲何要現在就出去呢?而且還要身着便裝?要不要末將去通知諸葛公子前來?”
劉禪見到趙風那是那樣謹慎,笑道:“你什麼都不必多問了,只要帶上幾個便裝的侍衛就可以了。”
趙風只好領命而去。
很快地,劉禪的馬車便出發了。但是目的地卻讓趙風感覺很是意外,居然是荊州的府衙。世子爲何要在這個時候,便裝前來這裡呢?
馬車來到荊州府衙後,劉禪這才告訴趙風,派個人進去府衙找到潘濬,說是外面有人要見他。
一個侍衛進入府衙不久之後,便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卻並不見潘濬的蹤影。劉禪詢問之下,方纔知道潘濬現在已經不在府衙內,他已經回府去了。
劉禪看了看天時,時間可是纔到下午的中間啊!潘濬一向爲人勤勉固,經常是工作到深夜方纔休息的,怎麼可能現在就回去了呢?
劉禪心裡一動,大概知道潘濬是在躲避自己,不願意見自己了。這個潘濬一旦發起脾氣來,那火氣果真是不得了。
劉禪暗歎一聲,吩咐趙風掉轉馬車回府。剛回到江陵城,爲何要現在就出去呢?而且還要身着便裝?要不要末將去通知諸葛公子前來?”
劉禪見到趙風那是那樣謹慎,笑道:“你什麼都不必多問了,只要帶上幾個便裝的侍衛就可以了。”
趙風只好領命而去。
很快地,劉禪的馬車便出發了。但是目的地卻讓趙風感覺很是意外,居然是荊州的府衙。世子爲何要在這個時候,便裝前來這裡呢?
馬車來到荊州府衙後,劉禪這才告訴趙風,派個人進去府衙找到潘濬,說是外面有人要見他。
一個侍衛進入府衙不久之後,便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卻並不見潘濬的蹤影。劉禪詢問之下,方纔知道潘濬現在已經不在府衙內,他已經回府去了。
劉禪看了看天時,時間可是纔到下午的中間啊!潘濬一向爲人勤勉固,經常是工作到深夜方纔休息的,怎麼可能現在就回去了呢?
劉禪心裡一動,大概知道潘濬是在躲避自己,不願意見自己了。這個潘濬一旦發起脾氣來,那火氣果真是不得了。
劉禪暗歎一聲,吩咐趙風掉轉馬車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