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華夏火狐可是接受了基可多夫的命令的,所以他不敢稍有怠慢,萬一任務失敗了回去也不好交差,所以他蜿蜒的拒絕了寒心的好意。
“寒先生,你還是留着自己享用吧,我們還是繼續說點兒正事兒吧。”火狐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寒心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寒先生是不是還在考慮今天機場發生的那一幕?”
“不錯,但是我考慮的可不僅僅是這些。”寒心頓了頓接着說道,“不瞞你說我剛纔接到了國外我兄弟給我打來的電話,不少在國外的草頭幫的人都被神秘的殺害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負責外圍球賽和賽馬的人,我覺得有人盯上了外圍球場和賽馬的生意。”
寒心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着火狐,好像是想要從他的眼神裡面得知一些什麼事情。
基可多夫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他也一直都對外圍球場和賽馬比較感興趣,寒心在想會不會是他對草頭幫的那些外圍球場和賽馬的人動了手,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火狐應該知道一些情形。
火狐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寒心正在朝着自己看,不過他的神態自若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
“我的人明天晚上就會全部到達,到時候我們統一聽寒先生調配,我想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滅了意圖對我們形成威脅的敵人的。”
火狐的語氣非常的低沉好像沒有聽見寒心在說什麼一樣,故意的岔開了話題,目光瞬間凝練成了一道寒光死死的盯着寒心,讓寒心不由的有些後背一陣發涼的感覺。
基可多夫的人說是來幫自己,其實是來這兒幹嘛的寒心根本就不知道。基可多夫是一頭惡狼,他肯定是瞄上了華夏北邊這塊兒肉了。
華夏北邊兒是一塊充滿着商機的土地,如果在這兒發展下去會有很大的升值空間。基可多夫就跟長了狗鼻子一樣,嗅覺特別的靈敏,他這是想要來華夏北邊兒分上一杯羹。
這裡的一切都是寒心在控制着,寒心知道如果自己不讓基可多夫的人活着離開,他們就一個都走不了,因爲出於這份自信寒心纔將他們給留了下來。
聽到了火狐的話寒心不由的嗤笑了一聲:“火狐先生,北邊兒的局勢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的。如果單純的靠武力能夠解決,我早就帶着人滅了他們一統華夏北邊兒的勢力了。”
火狐朝着寒心瞥了一眼,目光深邃:“那寒先生的意思是?”
“火狐先生,草頭幫的人死了對於我們而言是一種很大的好處,我們可以乘着這個機會把外圍球賽還有賽馬的產業籠絡到自己的手中。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人動了草頭幫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又是一幫什麼樣的傢伙?”
寒心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他對於這個問題已經深思了許久,他繼續說道:“外圍球賽還有賽馬是一塊很大的肥肉,很多雙眼睛都在盯着。我們對於滅了草頭幫在外圍的成員的那些殺手一無所知,對於這樣的一種行動非常迅速卻又不輕易被人捕捉到的敵人我們不得不小心。”
火狐聽完了寒心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有些時候看不到的敵人比正面迎着自己衝殺而來的敵人可要可怕的多。
寒心的話讓火狐清楚的認識到了目前的局勢,他不得不承認寒心說的這些都是正確的,他朝着寒心看了一眼道:“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正在變換着的一切呢?”
寒心拿起了手邊上的紅酒給火狐倒了一杯,然後輕輕的搖晃了幾下紅酒杯微微的舉了起來,嘴角一咧臉上滿是輕笑:“我的人已經在調查這件事情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我們還是按照此前說好的,火狐先生你按兵不動,等到我的消息。”
“好的,沒有問題。”火狐跟寒心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微微的呡了一口紅酒說道。
寒心朝着火狐看了一眼道:“目前北邊兒的局勢還不太明朗,我們做事情得小心謹慎,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明白!你放心,我會讓我的手下們都消停點兒的。”火狐保證着說道。
“哈哈,好!乾杯!預祝我們合作順利!”
“幹!”
火狐和寒心兩個人相談甚歡,連喝了好幾杯。
寒心和火狐喝了幾杯之後還覺得不解饞,然後兩個人又讓人炒了幾個菜,邊吃邊研究北邊兒的局勢。吃喝完畢之後火狐回到了他的房間,寒心爲了保證基可多夫手下的安全特意的抽調了不少的鐵血衛士的成員保護着他們。
老黑去調查機場槍擊案去了,一晚上都沒有看見人。夜晚看上去非常的寧靜,但是寒心總覺得潛藏着很多的危機。
利益和金錢還有權勢這些玩意兒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每個人都爲了這些東西而擴張着自己的野心和殺氣。北邊兒正被一場巨/大的血腥籠罩着,好像隨時都會展開一場空前絕後的戰鬥,這場戰鬥的背後不知道又有多少的人會爲此付出年輕的生命。
夜幕深沉寒心有些睡不着,他給沈君倩去了一個電話,這丫頭好像正在忙活着什麼。
“喂……”
“君倩,是我。”寒心的聲音顯得有些輕柔。
“小壞蛋?”沈君倩估計忙的連手機號碼都沒有看就接通了寒心的電話,所以一聽到他的聲音才知道是寒心。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沈君倩的話語裡面好像有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嘻嘻……人家想你了唄……”寒心憨笑了幾聲,接着說道,“你最近怎麼樣?工作還順利麼?”
一說到這個沈君倩就覺得特別的頭疼,不禁長吁了一口氣道:“順利什麼啊?一堆的破事兒。”
“你呢?你修煉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沈君倩知道寒心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打電話的,所以她不由的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還好啊。暫時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寒心說道。
沈君倩還以爲寒心遇到什麼瓶頸了呢,一聽寒心說自己沒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古武練氣這門功夫是需要日積月累的修煉的,不要太急躁了,要不然會有不好的反應的。”
“你是想說會走火入魔吧?放心,我會好好的注意的。”寒心咯咯的笑着,心裡一陣喜悅。因爲沈君倩這明顯就是在關心着自己,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身邊的這幾個丫頭都特別的關心自己,即便是有幾個有時候嘴上不饒人,不過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寒心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積了很多德,這輩子纔有這麼多的漂亮的女人對自己好。不管怎樣,他一直都很珍惜自己所得到的一切。
寒心從李柔和徐優雅那邊得到的那本古武修煉書籍是經過沈君倩的鑑定的,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寒心修練起來也非常的大膽。
這是一條通向古武練氣修爲境地的捷徑,寒心希望能夠儘快的通過這條捷徑讓自己慢慢變強,有一天能夠真正的成爲一個強者。
經歷了那麼多的是是非非,走過了太多太多的輝煌和落寞,寒心覺得頭ding的所有的虛榮都是假的,有一天終究會消失,可是自己真正學到的東西確是無法被人給拿走的,除非有一天自己死了。
從俄國到華夏,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敵人也一個比一個強,周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徐建國老爺子曾經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還是非常的有道理的。
上次在南美的拉斯維加斯特爲了幫猴子和莫知一見面,差一點點就被幾個古武高手給殺了,要不是自己突然間體/內的兩股真氣失控有些走火入魔也不會將對方嚇退。
最讓寒心無法接受的就是徐建國的那句自己連他的一招半式都招架不住的話語。
要變強,一定要變強!強大到讓所有的人都窒息,成爲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和沈君倩寒暄了幾句之後,沈君倩又跟寒心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寒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膝而坐,微微閉上了雙眸呼吸吐納着,按照李柔和徐優雅給自己的那本古武修煉的書籍在修煉着。入定、凝神、聚氣……
“呼……”
寒心覺得自己體/內的兩股真氣不斷的在亂躥着,他努力的調解着這兩股真氣,渾身一陣炙熱,額頭上的汗滴不由的順着面頰滾滾而落,他頭ding瀰漫着一陣青煙。
從自己的父母當年死後寒心隨師傅去了國外之後就一直都在跟着師傅修煉外功,外家功夫其實就是搏擊和刺殺,講究的就是速度和攻擊的力度,對於防守這塊相對薄弱了一些,不過抗打擊的能力非常的強。
這麼多年的艱苦訓練和戰場上的廝殺早已經讓寒心的搏擊和刺殺的能力成爲了殺手界的佼佼者。不過在古武練氣界寒心還是一個新手,他還需要很長時間的歷練。
說白了古武就是練氣,利用身體/內的氣幻化出很強的一股力量。練武的人都喜歡把功夫分爲內功和外功,內功就是練氣,外功就是搏殺,在乎招式的變換。
外攻和內功真正的高手相搏是難分勝負的,不過在寒心看來外功就是再怎麼達到巔峰,還是無法跟內功相提並論。
內功修煉之大成者,完全可以一拳打倒一頭大象,一腳踢飛一根巨樹,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寒心從沈君倩那邊得知的。
盤膝修煉了幾個小時之後寒心突然間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陣惡臭,皮膚的表層又出現了不少的污泥,寒心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輕盈了很多,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了,呼吸很順暢,心情也變得愉悅了不少。
練氣修身,活血化瘀這都是中醫上面的一些理論,不過在寒心看來還是非常的有道理的,至少現在就非常的感同身受。
寒心打開了浴室的門,然後衝了一個涼水澡,接着穿着一件浴袍看了會兒電視就準備睡覺,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突然間瞥見了自己房間的窗簾外有一襲黑影。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剛剛纔有的那麼一點點睡意一下子都沒有了。
“混蛋!居然這個時候了來偷襲,小爺在這兒佈置了這麼多的人馬,你也敢闖?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寒心有些咬牙切齒的在心裡嘀咕着。
自己在北邊兒這麼久了,很多的人都想滅了自己,不過第一次有人這麼大的膽子敢朝着自己的住所發動攻擊的。
那個傢伙的移動速度非常的快,寒剛準備動手突然間覺得這個傢伙在窗簾上的樣子有些像一個人。
“玉羅剎?”寒心心裡頓時一驚。這個傢伙來找自己怎麼會是這樣的一種方式,寒心還以爲是有人準備刺殺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