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退讓只能夠換來敵人更加瘋狂的迫害,只有拿起手中的刀槍,大無畏的跟敵人死扛到底,纔有一線轉機。
現在局勢對於寒心而言並不利,不過寒心已經在心裡暗自的決定了什麼,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掛掉。男人即便是死,也應該是死在衝鋒的路上。
“嘶……”玉羅剎倒抽了一口涼氣,似乎在深思着什麼。他突然間朝着寒心瞥了一眼道,“幽靈我看咱們就按照原本的計劃行動,不過你在各國的根據地都得留點人以免受到敵人的攻擊。”
“嗯,這個自然。”寒心點了點頭,對玉羅剎的這個說法非常的贊同。
寒心的眼前不由的閃爍過了一絲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你們先各自去安排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寒心冷冷的說道。
王明輝和老黑紛紛起身朝着寒心一瞥,有些異口同聲的說道:“心哥,要不要我們一起跟你去?”
寒心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想去殺了一個女人,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一個女人……”老黑嘴裡默默的唸叨着,然後目光有些遲疑的朝着王明輝一瞥,王明輝搖了搖頭不知道寒心說的是誰。
當他們再次準備詢問寒心的時候,寒心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玉羅剎看着寒心匆匆遠去的背影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汗,幽靈啊幽靈,現在我可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老黑朝着玉羅剎瞥了一眼道:“你這麼說難道知道心哥想要去殺了哪個女人?”
玉羅剎詭異的輕笑了一聲:“當然,你們想哪個女人目前在鳥國的武裝之中威脅最大?”
王明輝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會是說那個松下庫帶子吧?”
“哈哈哈……”玉羅剎笑而不語,衆人一臉的迷茫。
在去往義和正的路上寒心突然間遇到了蘇查爾,突然間看到了寒心他頓時覺得有些詫異。
“寒先生?你怎麼會在這兒?”蘇查爾滿臉的茫然,寒心詭異的陰笑了一聲道,“去殺人,有沒有興趣一起?”
“殺人?殺誰?”蘇查爾覺得寒心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不過看寒心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不由的癡癡的笑着,“寒先生,你想殺誰?”
寒心朝着蘇查爾一瞥,脣角彎曲成了一個弧度:“你也對殺人感興趣?”
蘇查爾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冷的說道:“我只殺該殺的人。”
寒心朝着蘇查爾瞥了一眼,眼神裡面充滿着欣賞:“蘇兄,我想問你個問題,如果說一個女人的存在,威脅到了你身邊兄弟還有國家的安全,你是殺還是不殺?”
“一個女人?”蘇查爾頓時愣住了,他這才知道寒心要去殺的是一個女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要讓幽靈寒心親自動手?這個女人真有那麼厲害麼?蘇查爾的心裡各種嘀咕着。
“寒先生,你別告訴我你要殺的是松下庫帶子小姐。”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疑惑:“怎麼?你們認識?”
“不,只不過我曾經聽羅剎兄說起過你和她之間的恩怨,我想你除了去殺她應該沒有別的事情了。”
“哈哈……如果什麼事情都讓你們給猜到了,那我還混什麼?我想要去殺的人就在義和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去就去。”
寒心和蘇查爾兩個人結伴而行,很快兩襲黑影穿過了黑夜,朝着義和正的內院而去。
義和正本來是寒心想要合作的對象,此前投入了不少的人力和物力以及個人的一些精力在上面,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後來義和正居然背叛了自己。
段齊天這個老傢伙越到後來越糊塗,寒心不想殺他,卻也不想他被人利用最終變得死不瞑目。雖然段齊天對自己不仁,不過自己卻不能夠對他不義。
這說起來都是華夏的武裝,寒心不想在鳥國這樣的一個異國他鄉導致了兩股華夏勢力之間的惡鬥,然後讓別人鑽了空子。
“滴滴……”
寒心和蘇查爾兩個人還沒有到義和正的門前就突然間看到了一個女人鑽進了車內準備離開,寒心身形閃爍,好像離弦之箭一般朝着車內衝了過去。
“飯島川子小姐,別來無恙啊……”
“誰?”飯島川子正準備驅車離開義和正,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身後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詭異的聲音,那語氣有些低沉,透露着某種滲人的寒氣。
“別亂動,要不然你隨時都會丟了性命。”寒心癡癡的笑着,滿臉的陰邪。
飯島川子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似乎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了,她脣角微揚,一臉的鄙夷:“幽靈寒心?”
“哈哈,沒有想到飯島川子小姐還記得我,真是難得。”寒心癡癡的笑着,滿臉的邪惡,“飯島川子小姐,在義和正住的還挺習慣的吧?”
“你想怎麼樣?”飯島川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上去一臉不悅。
幽靈寒心出手一般都是非死即傷,飯島川子雖然女本事不差,不過剛纔寒心的速度太快,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寒心已經鑽到了車內用刀架着自己的脖子了。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飯島川子對於這一點非常的清楚。只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來的如此的快,如此的突然。
“想怎麼樣?飯島川子小姐,你覺得呢?”寒心猥瑣的笑着,不由的輕挑了一下眉梢,詭異的陰笑着。
飯島川子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幽靈寒心的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不過一個個的非富即貴,或許寒心是玩兒膩味了,所以想要換點別的什麼口味。
飯島川子雖然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女,不過倒也有幾分姿色,特別是伺候男人的功夫不弱,這個寒心難不成是想……
一想到了這兒,飯島川子癡癡的笑着:“你好壞,想要跟人家約也不用動用這樣的方式吧?你長的那麼帥,功夫又那麼好,我就是倒貼給你陪你玩玩兒我都願意。”
“是麼?”寒心癡癡的笑着,“不過我嫌你髒。”
飯島川子聽到了寒心的這一句話頓時臉色一愣,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臉青一陣紫一陣的看上去非常的難看。
男人都會對漂亮的女人比較的動心,飯島川子自負美貌,本以爲寒心這次來找自己是爲了約自己,卻不想寒心竟然將自己好一通羞辱。
飯島川子面色生冷,語氣有些兇狠的說道:“幽靈,你不是來約我的,難道是來殺我的不成?”
“哈哈,你還不算太笨。”寒心話音剛落,突然間手猛一用力,瞬間捏碎了飯島川子的脖子,不過就是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寒心就結束了飯島川子的性命。
利益的背後滿是殺戮,蘇查爾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像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麼的一個場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寒心看着蘇查爾愣住了癡癡的笑着,蘇查爾朝着寒心一瞥,目光生冷:“寒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這輩子殺了多少人了?”
寒心聳了聳肩,一臉的輕浮:“不知道,上千個應該還是有的。”
“你不覺得殺人之後覺得心裡有所愧疚麼?”
“不好意思,從來沒有過,因爲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寒心朝着蘇查爾一瞥道:“男子漢大丈夫行走在人世間,有所謂有所不爲,當有人威脅到兄弟和自己故國的安全的時候,即便是搭上了自己這條命不要也要想方設法的滅了他。”
“社會很險惡,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了你。強者爲尊的世界,誰對誰錯,誰又能說的明白?世界上的事情不是誰都能夠說的清楚,道的明白的。想要成功,先要發瘋。”
寒心的話字字珠璣,好像是雨滴一般扣打在了蘇查爾的心窗上。或許寒心說的沒有錯,一個人活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你不努力的掙扎,就會被別人給吞了。
要麼殺人,要麼被殺。社會就是這麼的殘酷,想要生存下來,就要一直努力的蹦達着掙扎着。
這些年來蘇查爾一直活在別人鄙夷的眼神和冷嘲熱諷的話語之間,他需要別人的理解和尊重,可是誰又會輕易的給自己呢?
人笑人窮,窮人是沒有太大的尊嚴的,特別是在西方國家。
寒心的話讓蘇查爾陷入了深思,寒心跟自己說的都是心裡話,蘇查爾似乎對寒心也有一種另眼相看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蘇查爾才似有領悟的說道:“或許你說的不錯,人就要不折手段的活着,無論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身邊至親至愛的人。”
“哈哈,放心,以後你跟着我,只要有我寒心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你會獲得前所未有的成功的,我可以保證,你以後一定可以向所有的人證明你存在的價值。”
“嗯!”蘇查爾眼神裡閃爍着晶瑩,他情緒顯然有些激動。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在等待着這樣的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向所有人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的機會,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每個人的生命都很短暫,都想要出人頭地,不過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心想事成的。
蘇查爾,一個長期混跡在社會底層的傢伙,他一直都在努力着想要用自己的奮鬥去改變承認的軌跡,得到別人的認同,不過在認識寒心之前好像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成效,而如今和寒心的合作,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飯島川子並不是什麼狠角色,不過她的存在威脅到了整個義和正。段齊天雖然不是個玩意兒,不過寒心還不想讓義和正就這麼垮了,然後落入了鳥國人的手中。
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是寒心最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迫於無奈,寒心只能夠殺了飯島川子。
滅了飯島川子之後,寒心開車帶着蘇查爾回到了住所,然後將車子毀了。
在酒吧的時候寒心和老黑他們把長田由四給打的各種慘,差一點點就掛了,寒心本想等到長田正三來把這父子兩個好好的教訓一頓,不過沒有等到就離開了。
人要殺,事情要辦,危機要逐一排除。
雖然眼下的局勢非常的複雜,而且對自己非常的不利,不過寒心卻沒有因爲這樣而方寸大亂。
長田家的事情可大可小,他們畢竟是鳥國山口組的一股勢力。自從上次寒心帶着人滅了山口組本部之後,東條真一便沒有了蹤影,寒心覺得本部那個所謂的東條真一的屍體不過是有人假扮的,目的就是爲了混淆視聽,讓自己放鬆警惕。
東條真一到現在都沒有浮出水面,不過眼下時局卻越來越混亂不堪啊,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一個非常極端的方式發展着,這讓寒心有些不爽。
“呼……”
所有的事情就好像噩夢一般縈繞在了寒心的腦海,一天下來寒心覺得渾身有些疲乏不已。
“嘩啦啦……”
寒心衝了個涼,然後換了身乾淨衣服打坐了一會兒。
三年多的練氣修身讓寒心的古武練氣的境界不斷的提升着,雞鳴山上寶塔寺內的老和尚傳給寒心的渾厚的內功在寒心的調息之下和他本身體內所潛藏着的一些內力混合在了一起,好像一陣強大的渦流在寒心的身體裡亂竄着。
邪氣和正氣的衝撞融合,讓寒心慢慢的在武術的造詣上不斷的提升着。
“呼……”
“嗅……”
寒心一呼一吸的吐納着,體內那兩股強大的內力衝撞形成的渦流不斷的沸騰着,讓寒心的丹田位置一陣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