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開心和夏天更是摸不着頭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不管他最後會不會死,我一定要讓他身邊之人生不如死,我發誓!”
白開心赤紅着雙眼,大聲咆哮,整個大廳充斥着凜冽的殺氣。
話落,他猛地轉身,凝視夏天,一字一頓道,“幫我查清楚他身邊之人,連一隻狗都不要放過。”
聞言。
夏天的臉色有些難看,心中很不爽白開心對自己的態度。
“呵呵。”
忽然間,一聲嗤笑傳來,妖姬緩緩移動,走至近前,“白少爺,我倒是知道一些,你要不要聽?”
“你?”白開心眯着眼睛迸射危險的冷光,“妖姬大人是在看我的笑話嗎?”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
妖姬似乎恢復了往常的自信與冷傲,輕聲道,“有一個叫凌若水的女人和王五的關係非同尋常,白少爺可以去報復她。”
話音剛落,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尤其白開心,臉色更加難看了。
凌若水,九龍軍團第九縱隊大隊長,少將軍銜,出身雷霆部,武勳世家,其爺爺凌無傷乃是九龍軍團上一任軍團長!
誰敢動!
白開心是狂的沒邊,心狠手辣,卻也不是白癡。
家族長輩曾經不止一次叮囑過,絕對不要輕易招惹九龍軍團……現在妖姬說出來,純碎是噁心人。
看他如此,妖姬閃過一抹譏諷,又道,“既然白少爺不敢動凌若水,沒關係,還有一個人和王五的關係非常密切,冰雪城堡的雪公主!”
冰雪城堡在聯邦人盡皆知,雪公主更是第一女富豪,許多青年俊傑都曾經追求過她,而白家更有諸多殘葉與之合作。
除非腦子不夠用,他纔會去得罪雪公主。
“呵呵,既然白少爺連雪公主動不敢動,那就去找一個洛傾城的麻煩,她也和王五關係曖昧不輕,只是好像來自三大聖地之一……”
“夠了!”
白開心歷喝一聲將她打斷,雙眼迸射殺機,凝視妖姬,森寒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動手嗎?”
“呵呵。”
妖姬笑而不語。
“嘿。”
白開心也笑了,是猙笑,“妖姬大人,你成功了,我白開心天生不信邪,偏要動他一動,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說罷,甩手向外走去,夏天深深凝視妖姬,邁步跟上。
望着他們的背影,妖姬嫵媚的表情漸漸收斂,旋即嘴角勾勒一縷苦笑……
夜,微涼。
胡楊市郊區已是陷入一片寂靜之中,夜風吹過傳來呼呼的聲響,方圓幾乎看不到幾家燈火,偶爾會傳來野貓嚎叫猶如鬼哭般的聲音。
忽然,並不寬敞的街道邊,毫無徵兆涌動扭曲起來,隨即走出一個人。
這人一身黑色休閒裝,雙手插兜,嘴角叼着一根正在燃燒着的香菸,煙霧剛剛從口中噴出,立即被夜風吹散。
那張平淡無奇的臉頰,那一雙黝黑沒有一絲雜質的雙眸,不是王五,又會是誰。
推門走進自家小院。
驀地。
王五止步,轉目看向院落中停着着的一輛飛行車,下意識挑了挑眉頭,感覺有些熟悉。
當即祭出精神力,如同蛛網一般擴散輻射。
很快,他的嘴角勾勒一抹古怪的笑意。
“呼。”
猛抽一口煙,一口下去,半截香菸直接燃燒成菸蒂,而後劃過一抹火星掉落地上。
推門進屋,裡面乾淨整潔,沒有一絲灰塵,空氣中留着淡淡的磬香,顯然,有人幫着收拾過了。
邁步前走,繼續推門,進入臥室,王五一眼便看到自己那張大號牀上,正蜷縮着一個身影。
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一襲白衣勝雪的一羣,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一張精緻絕倫沒有一絲瑕疵的嬌臉。
絕美的容顏,古典的氣質,正是洛傾城!
“醒了就起來吧,裝的又不像,差評!”
王五邪惡的聲音響起,洛傾城的嬌軀微微一顫,極其不情願的坐起,頭也不敢擡,簡直像個鴕鳥,使勁低着美麗的頭顱,險些就要埋入胸間。
“我幾天沒回來……你這大半夜的跑我家幹嘛?”
“我
……我只是路過……”
洛傾城蚊子般的聲音說出幾個字,說完之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偷偷瞟了一眼王五,趕緊底下,像個羞澀的小媳婦,白皙的脖頸上浮現一抹紅暈。
“上次是路過,這次又路過?”王五卻是不準備放過她,繼續調侃。
“我……我……”
她的臉蛋更加羞澀了,無言以對。
毫無疑問,洛傾城是一個強勢的女子,不過,她與凌若水的強勢不同。
凌若水的強勢,由內而外,甚至可以用霸道來形容。
但是,洛傾城卻是截然相反,八歲被老頭子帶走,整整被壓迫十幾年,造成了她多變的性格。
理性時,她文靜的像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古典美女,瘋狂起來時,卻是敢愛敢恨的表達。
事實上,她外表看起來強勢,內心卻非常細膩,屬於超級悶騷型,一旦喜歡上一個人,絕對會變成另外一種性格。
自從在聖堂內部看到王五邪狂的一面,她的腦海中便經常浮現那一幕,久久揮之不去。
尤其這段時間,都會情不自禁收集關於王五的任何情報。
王五暴打天庭成員,她會擔心,卻不知該如何表達,只能將所有關於天庭的情報送過去。
得知王五大腦輝煌之巔,擊殺羅浮莊園之人,她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卻是找不到理由去接近。
只能默默關注,時刻準備。
一旦王五遭遇任何危險處境,她會毫不猶豫衝出來。
不可否認,也不能欺騙自己,她喜歡上了王五,不想他出任何意外。
在王五面前,她會感到緊張,甚至會害羞,卻偏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感。
那種感覺……就彷彿兩個人認識了很久很久。
於是,經常有事沒事,她會偷偷溜進王五的住處,悄悄呼吸着他殘留的氣息……卻不想,有心算無心,終於被堵住了。
洛傾城很鬱悶,不是說那個傢伙去了首都嗎,怎麼就回來了。
“我……我走了。”
低低說了一句,低頭向外走走,剛纔路過的藉口,便是她都感到難爲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