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
蘇蘇先是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瞬間又笑噴了,整個人靠在王五的肩膀上,嬌軀輕顫。
旁邊,那名經理和服務員皆一臉詭異。
以她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雙方絕不僅僅是認識那麼簡單。
張龍這位京城頂級圈子的大少,她們自然認識,而且如雷貫耳,可對面這兩個年輕人又是怎樣的身份,竟然敢說出這種話。
這已經不是叫板,而是爭鋒相對的羞辱了。
“閉嘴!”
方香奈臉色一陣青紅白紫,她怎能忘記幾天前在形象會所中遭受的羞辱,一雙眼睛怨毒到了極致,盯着王五,而後轉向蘇蘇,“你再敢笑,我撕爛……”
“我想笑就笑,你管得着嗎?”
蘇蘇止住了聲音,卻是止不住嘴角的笑意,自身的那股氣場也隨之輻射,“方香奈,還是那句話,論身份論背景,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劃腳。”
“你……”
方香奈氣的直哆嗦,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她出身方家,從小在掌聲和鮮花中成長,而且長相極美,氣質不俗,在女性的圈子裡,無論走到哪兒都是引人矚目。
後來更是攀上了張家,雙重優越感之下,向來都是她蔑視別人,何曾被人羞辱過。
可是她又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她們方家和蘇家,的確不是一個級別的。
“蘇家又怎樣?”
一直沒有出聲的張龍忽然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絲不屑的弧度,“她是我張龍的女朋友,怎麼就沒資格了?”
頓了頓,他冷冷直視蘇蘇,“蘇家不過也是靠在了薛家頭上而已,你一個黃毛丫頭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身份?”
“至於你……”
張龍如毒蛇般的陰冷眼神對上了王五,驟然冷喝,“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肆,老老實實當你的小白臉,別給臉不要臉!”
看着雙方互不相讓的爭鋒相對,旁邊的經理和服務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既擔憂又震驚。
她們知道王五和蘇蘇
能進入這裡,而且又擁有最高級別的黑鑽卡,身份必然不簡單。
但是,她們知道,名動京城的這位張大少,更加恐怖。
此刻張龍說出這句話,蘇蘇的臉色立即也變得難看起來,不過,旁邊的王五卻是開口了。
“我就是小白臉,你咬我啊!”
“呵呵,你不是一條小狗而已。”
張龍沒有動怒,只是眸子中閃動着殺機,森然一笑,“我說過,這裡不是青海,而是京城。”
他向前走了三步,走至王五近前,兩個人相距不過一米。
“在這京城,就沒有我張龍懼怕的人,在這京城,錢不是萬能的,在這京城,我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說完之後,他再次邁出半步,逼視王五,低聲道,“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我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麼囂張……”
“我了割草。”驟然,王五猛地後退一步,雙手捂着胸,渾身打着冷顫,“你果然是個不正常的貨色!”
雙方互不相讓,爭鋒相對,不止令身旁的經理和服務員震驚,同樣引進進出出來往客人關注。
這裡許多人都認識張龍,他所在的家族及自身所處位置,絕對是京城最頂級的圈子,即便沒有見過也久聞大名。
無他,因爲很多人都知道,張龍是宇星河身邊的一條狗。
宇星河又是誰。
京城大少,宇家未來有力繼承人,京城上流圈子曾流傳這樣一句話,白迷彩,紅日宇,七色葉。
暗指京城勢力最大的三個家族,而這三個家族也分別預示着軍、政、商三方領域。
迷彩預示着軍隊影響力,暗指的自然是白家。
紅日預示着政局影響力,說的便是宇家。
至於七色葉,乃是商業領域中的京城葉家。
從這三句話中便能看得出,京城宇家有多麼強勢,而宇星河被很多老一輩看好,是當之無愧的京城大少。
雖然很多人心中將張龍當作宇星河身邊的一條狗,與其說是諷刺,不如說是吃不到葡萄心理的羨慕和嫉妒。
況且,張
家在京城同樣是紅色貴族,亦是宇家有力的支持者和同盟。
此時看到有人竟然敢與張龍叫板,很多人都感到很驚訝。
“你特碼果然是搞基的貨色!”
因此,當這句話落在四周人耳中時,一個個表情無不精彩萬分,都知道有好戲看了。
許多人盯着王五和蘇蘇,努力回憶。
但是搜索一遍卻發現,對他們沒有絲毫印象……好在,並不影響看熱鬧。
“你說什麼!”
張龍的冷笑凝固在了臉上,猛地上前一步,雙眸閃動着怒火,“有種你再說一句!”
“我就是說十句……”王五一副很賤的模樣,“你還能咬我啊,算了,不能讓你咬,老子只愛美女不搞基,你沒希望了。”
說完,伸手摟在蘇蘇的香肩上,一臉得意,“你也沒機會了。”
蘇蘇嬌軀輕顫,只感覺俏臉傳來滾燙,即羞澀又甜蜜,又想笑。
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絲疑惑。
以蘇蘇對王五的瞭解程度,很少見過他用惡毒的話主動攻擊人。
可是自從在機場相遇,然後遇見宇星河與張龍,以及後來在形象會所遇見方香奈……王五似乎一反常態的毒蛇加嘴架。
當然,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逝便已經掠過。
而此刻,當這些話異常清晰徹響在四周時,所有人都齊齊變了顏色,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那些看熱鬧的紈絝及富人,一個個膛目結舌,面紅耳赤,死死憋着笑。
反觀張龍和方香奈,兩人的臉色如出一轍,都怒瞪着雙眼,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突突跳動,目光陰騭、怨毒盯着王五。
尤其是張龍,恨不得將王五撕成碎片,生吞活嚼。
第二次。
這是自己第二次被一個小白臉當場羞辱!
不管別人在背後如何議論,如何暗諷將他當作宇星河的一條狗,張龍從不在意,因爲那是他很願意承認的事實。
更因爲……在這京城中,他走到哪裡,就沒有人敢對他不敬,更沒有人敢藐視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