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站在一塊,就是王子與公主。
絕配!
只不過,她們的心情卻各不相同,一個春風得意,洋溢着笑容,一個則神色複雜,眼神冷靜。
“小涵,你似乎有心事?”
“嗯。”
“呵呵,能和我說說嗎?”
聞言。
白涵扭頭望來,一雙眸子不加掩飾自己的冷漠,“何必要說出來,因爲我自始自終都不願嫁給你。”
“呵。”宇星河苦笑一聲,點點頭,“我知道,可是在這京城,甚至華夏,只有你能配的上我,況且,我們兩家聯姻,難道不是強強聯合嗎?”
“對你是,但對我不是。”白涵譏諷道,“我只是被犧牲換取家族利益的籌碼,只是無力反抗,宇星河,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你爲什麼要去白家提親?爲什麼是我?”
“因爲我喜歡你。”
雙方都是明白人,宇星河也並未隱瞞,臉上噙着坦然的微笑,只是眸子中閃過一抹慾望,“我也想征服你這朵軍中鐵花!”
“呵。”
白涵搖搖頭,嗤笑一聲,“終於露出你本來面目了嗎?老太爺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心理扭曲征服欲變態狂!”
聞言。
宇星河臉色驟然一變,聲音甚至在一瞬間有些顫抖,“老,老太爺說過這些話?”
“老太爺活了一百多歲,什麼人都沒見過。”白涵鄙夷的望來,“收起你的小聰明吧,宇星河!”
“呼。”
宇星河長呼一口氣,眸子中閃過一抹陰霾,轉瞬即逝,嘴角的笑意立刻被勾勒出來,深深凝視着白涵,“小涵,你是騙我的對不對,老太爺根本沒有說過這些話,你剛纔在詐我對不對?”
白涵不語,略顯驚訝,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鎮定下來。
看她這副模樣,宇星河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郁,“不錯,我的確有徵服欲,可是在這京城哪個沒有?那些家族子弟哪一個不是都以娶白家女人爲榮,至於征服你這朵軍中鐵花,更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只不過,他們沒資格,而我有,他們失敗了,而我,成功了。”
這是宇星河第一次坦露的情緒,尤其當着白涵的面,他心
中充滿了一種被宣泄扭曲的快感。
這就是一種變態的心理。
“無論你多恨我,無論你有多痛苦,無論你願不願意……你最終會被我征服,被我壓在身下,你不僅是軍中鐵花,更是白家的女人!”
宇星河凝視着臉色羞憤的白涵,“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是不是恨我?呵呵呵,可惜……你無力反抗。”
根本不給白涵發怒的機會,說完後,他轉身向外走去,“走吧,時間快到了,我們還要一起下去迎接那些大人物呢,你應該表現的高興一點,不是嗎?”
“你會後悔的!”
白涵的胸膛劇烈起伏,最終強行壓下,深深呼吸一口氣,邁步走去……
上午,九點半。
貴賓樓門口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一道道筆直的身影。
他們都是前來參加訂婚儀式的各方大佬,而這些人所處的位置也非常有講究,無需別人刻意安排,都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麼地方。
眼看着訂婚儀式就要開始,這些人都知道,那些處於權利巔峰的大人物,也將會現身。
一些消息靈通的人,更是得知兩個令他們振奮的內幕。
這一次,不僅國家最高領導會出席,而那位獨居深院的老太爺同樣會現身。
一想到這個,不少人已經面色興奮,激動而期待。
忽然。
一陣輕微的騷動傳來。
人們紛紛扭頭望去,一時間,盡皆驚訝。
只見大廳中走來兩撥人。
其中以白遠河爲首,身後跟隨着一道道身穿嶄新軍裝,身形挺拔筆直,臉如刀砍斧鑿,眸子犀利讓人不敢逼視的軍人。
而另一波,則是以宇家家主宇雲風爲首的官場中人,他們身着筆挺的西裝,雖不像軍方那般有犀利,卻也是一個個透射上位者的氣息。
雙方走在一塊,彼此打招呼,看似很融洽,卻是涇渭分明。
不過,當身着黑色晚禮服如公主般的白涵,以及一襲白色禮服似王子的宇星河一起出來時,仍然引起了極大的關注。
許多人都在暗歎兩人當真絕配。
一衆人很快來到門口,走至最前方,依次而站,旋即,一個
個表情變色嚴肅起來,全都望着公路的盡頭。
當然,對於後方的人而言,前面的兩撥人,其實就代表了當今華夏權利巔峰,一方主軍方,一方主政界……
貴賓樓,三層,一個豪華的包間。
兩道身影站在窗前望着下方的人羣,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他們出去了。”
王五忽然咧嘴一笑,看向身旁的老太爺,眸子衝充斥着惡作劇般的狡黠,“老太爺,一會我們嚇他們一跳。”
“唉。”老太爺搖搖頭,嘆息一聲,隨即看向王五,神色認真,“小五,爲了你,我這次連老臉都豁出去了啊。”
“啊?”王五詫異,當即不憤,“老太爺,您這是耍賴,關我什麼事,這分明是爲您的重孫女……”
“少我和來這套。”老太爺當即打斷了他,一副無奈的模樣,“我跟着你昨天半夜來這裡,而且下了封口令,說吧,到了現在,你總該給我交個底了吧。”
昨天晚上,在王五極力‘慫恿’之下,兩人便偷偷摸摸住了進來,但是,自始自終,老太爺都沒有詢問一句話疑問。
“對不起,老太爺。”王五搖搖頭,“我不能和您說,我也不想讓您擔負什麼。”
老太爺眼睛一瞪,“到了現在你還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王五走至老太爺身後,伸手給他按摩着肩胛、脊樑與頸椎,淡淡道,“老太爺,您應該相信我,一切水到渠成。”
“好吧。”老太爺緩緩閉上眼,輕聲道,“老嘍,到底是老嘍,腦瓜已經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思維了。”
王五啞然一笑,又忽然一怔,“來了。”
他們所在三樓,遠眺之下,可以看到街道盡頭,緩緩駛來幾輛轎車,最中央是一輛大巴,前後都有防禦車護衛。
老太爺並未睜眼,只是淡淡道,“和你的計劃有關聯?”
“沒有,他們只是來看戲的。”王五頓了頓,又道,“今天的棋手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老太爺您。”
說完,笑了笑,扭頭望來一眼,“蘇蘇是執子的棋童。”
兩人身後,蘇蘇百般無聊坐在沙發上,聞言後望來,一臉的呆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