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風度是什麼?”
王五一副懶懶散散的悠閒模樣,又道,“再說……是你拉着我逛街的,我現在走的腿都疼,先說好,你一會請我吃飯……”
“我……你……”楚靈兒俏臉掛滿憤怒的緋紅,咬牙切齒,“好,我請你吃!!”
拎起袋子,噠噠噠快步前走,不過,當走至一家精品商店門口時,忽然止住了腳步,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轉。
“我要進這家。”她轉目看向王五,俏臉得意洋洋道,“你進不進?”
王五望去,隨即無語的搖了搖頭。
這是一家各種內衣型號大型店面,上面的立體廣告眼花繚亂,充滿了誘惑,看樣子還是一家知名內衣店。
“既然不進,那就幫我拎東西等着……”
楚靈兒一副得逞的模樣,只不過話未說完便被王五打斷了。
“我進。”
話音剛落,他一個箭步竄了出去,一直眯縫着的黝黑眸子,立刻變得亮晶晶,甚至還吞了一口口水。
“下流!”
楚靈兒恨恨跺了跺腳,徹底被打敗了,像個女僕一樣拎着七八個袋子走了進去。
雖說當今時代思想開放,可終究有道德底線和羞恥之心,內衣店雖然沒有禁止,但事實上,很少有男人進入。
而且楚靈兒本是一個極爲保守的女孩兒,剛纔只不過是爲了捉弄和報復。
可沒想到,這傢伙簡直……太賤了。
天吶。
他不是臉皮厚,而是早就沒臉了。
對於她幼稚的想法,王五怎能不清楚,倒也不是故意調侃她,而是王五真的想見識見識秘境的內衣店究竟有什麼不同。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一點,王五感覺楚靈兒有些熟悉。
這種熟悉不是無極的記憶,也不是氣息的熟悉,而是源自於她的相貌……似乎在哪兒見過。
可他完全可以肯定,絕對沒有見過她。
他對此特意詢問過滄海寒,結果才知道,楚靈兒竟然也是孤兒。
但不是撿到的,而是蓋九幽送來託付給滄海
寒撫養。
至於她究竟是什麼來歷,不得而至,送來之時,她的脖子上掛着一塊玉牌,上面寫着一個‘楚’字,所以纔有了楚靈兒這個名字。
王五已經研究了半天,仍然想不出在哪兒見過,可總是覺得很熟悉。
不過可以肯定,楚靈兒的天賦雖然不像凌若水那般妖孽,卻也令人側目。
如今只有十八歲的她,已經達到了九級戰力。
只要突破九級,便能進入地級,也就是這個世界所謂的第一大極限。
當然,九級距離地級雖然只是一層,看似努努力就能突破,實則不然,這是質和量的差距,彼此有着巨大的溝壑。
有人年紀輕輕達到了九級,很有可能一輩子無法突破。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突破到地級,不止是要將感知力融入血肉,更是需要將體內三大武脈形成一個循環專注脈絡。
怎一個難字了得。
……
儘管秘境在許多方面都要超越外界,但人的身體構造一模一樣,所以,內衣店同樣沒有改變太多。
只不過外觀越來越襲來,越來越誘惑,相比外界,這家店裡的內衣不僅琳琅滿目,而且樣式花俏,大膽、前衛、透明、誘惑就是其主題。
店裡,一個個裝扮時髦高貴的女人在精挑細選,目光不斷流連於那些超前的內衣之上。
而王五的到來,並未引起多大關注,至多是一道道詫異和厭惡的目光,然後很快又各自挑選,甚至和店員繼續討論。
楚靈兒拎着大包小包進來了,氣呼呼將袋子放在地上,而後惡狠狠盯着王五……他正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各種內衣。
“色狼……流氓,偷窺狂……噢天!”
她忽然看到王五毫無廉恥拿起一款讓人臉紅的內衣褲左看右看,然後……他竟然買下了。
“該死的淫賊不會有什麼變態的愛好吧?”楚靈兒忽然心生懊悔。
“喂,你幹什麼!”
她幾步走過去,壓低聲音道,“告訴你,我可不要。”
“我也沒打算送你啊。”王五頓時詫
異,“我只是好奇,想要研究一番。”
“變態,這是女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研究的,不要臉!”
楚靈兒不由的提高聲音,當即引的不少女人偷眼瞟來,有意無意止住聲音傾聽,有幾個膽子大的貴婦更是無所顧忌輕笑起來。
“我怎麼不要臉了?”
王五當即惱怒,這時,店員已經將他買下的那件內衣包裝好遞了過來,而王五則直接拆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只有……小拇指長的透明布條。
在楚靈兒羞紅的俏臉中,王五猛地一拉,彈性非常好,更加透明瞭,“我在想這根小繩子也算是內褲嗎?穿和不穿沒啥區別啊。”
所有女人們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楚靈兒只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金星亂晃,如同被美杜莎凝視了一般,呆呆張着小嘴……
我的天吶。
丟人。
太丟人了。
請降下一根神雷劈死這個混蛋吧。
噠噠噠。
反應過來後,楚靈兒連地上的大包小包都不要了,轉身就向外跑去。
“呵呵,小姑娘有些害羞,大家別介意。”
王五故作瀟灑掃了一圈,非常不樂意的拿起大包小包走了出去。
眯眼四處一掃,楚靈兒早已經跑到了十多米外,臉蛋紅撲撲的趴在路旁的欄杆上,看到王五後,眼睛嗖嗖化作利劍襲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下流無恥變態萎縮混蛋偷窺狂不要臉的淫賊……”
楚靈兒幾乎將記憶中所有的詞彙用了出來,直到王五走近,將袋子往地上一放,她才憤憤道,“離我遠點,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你說什麼?”王五頓時瞪大了眼睛,“敢罵我,信不信我揍你。”
“你,你敢!”楚靈兒警惕的後退一步,“我,我纔不怕你呢。”
“真的不怕?”
“不怕!”
“嘿嘿。”王五邪惡一笑,而後炫耀一般從兜裡摸出一根繩子,雙手一拽,正是剛纔那根透明小布條,“我用這個勒你,怕不怕!”
(本章完)